这时,纪戎歌却突然出现了,他的声音冰冷如铁,说,她是我的女人!她快乐不快乐与你无关!
白楚当时就愣住了。
我仓惶地回头,一见纪戎歌那张清冷如冰的脸,差点想自杀算了。但是我听了他的话后,还是很小声的更正,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哎。
纪戎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扯到他的怀里,手如铁烙一样,他狠狠地说,闭嘴!很快你就是了!说完,不由分说地将我从白楚的身边带离了。
那天晚上,他狠狠地将我压在c黄上,那些落在我唇上的吻在我满心惦记着白楚的情形下,变成了残酷的惩罚。
他从我颈项前抬头,双眼黝黑,闪烁着愤怒和欲望的火焰,纠结跌宕,熊熊不熄!他咬牙切齿的说,莫春,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肯定,你是我的,不是白楚的。
我就冷冷的看着他,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我说,你真要是这样做了,我就恨你一辈子!
纪戎歌说,那你就恨吧!一辈子是不是?好!那我就让你记我一辈子!我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说完,他的手重重落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在他撕裂衣服的那一瞬间,我终于开始哭泣,开始低声哀求,我说,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纪戎歌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身下泪如雨下的我,双眸黝黑,眉心之间那道伤痕如同轻烟。突然,他发现,如果他停止的话,我极有可能从此跌入白楚的爱情,愤怒和嫉妒的火焰再次升腾在他黝黑的眼眸之中,他的手,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和火热,再次撕裂我的衣服。
我哭出了声音,我说,我求求你了,求求求求你了!你真这么做,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和白楚在一起了。
纪戎歌当时就颓败在地。
他痛苦地看着我,说,莫春,你是在为另一个男人求我,不要侵犯你是不是?
我当时只顾着从他身边逃离,就没有注意这么多事情。只是傻乎乎的点头,傻乎乎的哭泣求饶。
那一天,纪戎歌将自己的外套套在了我碎裂的衣服上,一声不吭,将我送回了家。他说,莫春,我成全你们!
我在下车的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对于白楚的固执和不舍有些傻,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我就犹豫了。
纪戎歌痛苦的看了我一眼,沉声说,你快走啊!我不想自己反悔啊!我是人啊,不是神!
于是,我仓惶落逃。
自从他开车离开的那一刻,我便感觉,他已经从我的世界彻底抽离。
那时那刻,万箭穿心。
梧桐那么伤第七章四十八
自从纪戎歌那天晚上,驱车离开了我之后,我想过了千万次我同他的再次相遇。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终有这么一天,我还是会回来,哀求于他。
当我带着麦乐来到白楚的画室,企图为那些搬运的工人打开门,让他们将所有的
画搬到画展之地的时候,整个世界开始变形。
白楚多年的心血,不复存在,那些画居然成了一地废纸!!!!
它们如同四分五裂的尸身一样,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整个画室在我的眼前,血
流成河的样子。
我的大脑,嗡——一声开始爆炸。
白楚说,这个画展,是我的梦眼,对我非常重要,所以,我需要一个对于我来说
很重要的人一同分享。一共两把钥匙,一把给你,一把我留下!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溪蓝。
想起了,昨天,她手拖行李箱走到我的眼前,她委婉哀求,说,莫春,我已经满
身伤痕了。我想离开这个城市了。离开前,我想看看我曾爱过的这个男人,所有
的画。明天的画展,我不能参加了。我不想再做束缚着他的那根绳子。我希望他
能和自己真正爱的你,永远幸福!
我当时还微微的动容,我问她,你就这么走?白楚知道吗?
溪蓝摇摇头,说,我是他的包袱,已经很多年了。我只是想安静地走,我不想他
为难了……
那一刻,我的心软了。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临别前的女孩的眼泪,更能让人心酸。
所以,那天,我轻轻地将钥匙交给了她。
她流着眼泪对我说,谢谢。
哦,原来,谢谢之后,便是这满画室的碎纸!哪里看到的这句话啊——人心似狼
,防不胜防!
这时,麦乐拉了拉一直在发呆的我,我低头,看着她,她茫然地看着我,说,莫
春,张志创以后再也不是我的了,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我看着麦乐清澈却涣散着迷茫的眼睛,才发现,原来这么久了,她还是一直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