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霖咋就变成定时炸弹了?他一定要把佟霖都脱了,把空调关了,冻得他肺炎才行。
“你敢结婚,或者不知声跑了,让我找不着你,你房子不错,你城里的房子我也知道地址,我绝对都给你点了。烧得你一根柱子都不剩。不要以为我说假话,真急眼了我啥都干得出来。”
“哎呦~媳妇儿啊,你会放火吗?就你这脾气你会吗?”
容刚真不信,他能把房子点了?
“你真以为我特好说话脾气也小吧,真觉得我特安全?那是我没对你做过狠事儿。不要以为我只会蹲着自己给自己找别扭。我要疯了你可拉不住。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傻呀,没事我惹你干嘛。真哭了还不是折腾我。”
摸摸杨树的后背。
“你好好的比啥都成,那我过的就有奔头。过年我把你带回家,我不会让你偷摸的跟着我的。会给你一个名分。村里人也不敢对你说三道四,你听见了也别生气,回头告诉我我整死他。没听见更好。我啥也不求,就希望你一直跟想在一样这么高兴。看见你乐呵了,我就有奔头了。”
“你也别心里有负担,其他事情我都想好了。咱俩除了死亡,绝对不会分开的。”
收紧手臂,把他抱住,杨树搂着他的脖子,心跳一个频率,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就想这一刻一直到老。
除了死亡,绝不生别。他在说上看别人说这话的时候,觉得矫情。可这句话他说出来,就是最美好的誓言。部分她她一直打都在,真的很好,也不会孤单了,也不会迷茫了。
感觉见我这里有些潮气,容刚扣住他的后脑勺。
“哭了?”
“没有。”
声音有些哽咽,没哭,我是高兴。我爱的人也爱我,他许给我誓言,让我感动。
“我家乖乖啊,就是个小孩儿。’
容刚关了灯,抱着杨树躺下,所在怀里的杨树跟他ròu挨着ròu,也不躲了,也不跑了,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乖得很。
压低声音在耳边跟他说话,哄着,说着甜言蜜语,叫他好媳妇儿,树苗儿,乖乖,甜腻的只让杨树听见。
西北风呼啸,屋里保持着二十六度,盖着被子,温热的身体贴靠着,热乎乎的被窝,甜丝丝的空气,杨树很快就睡着了。
容刚趁着他睡着了,下炕把买的戒指拿出来。
没有说你嫁给我吧,或者是戴上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
悄莫唧唧的,把这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靠,买大了。”
要不咋说呢,买戒指要带着本人去啊,戒指圈挺小的,谁知道他媳妇儿的手指更细啊,套在无名指上松垮垮的,没办法,只好戴在中指上。
还是有些大,套在食指上最合适,容刚有些无语,人家两口子买情侣戒指都是无名指,结婚戒指戴在中指,戴在食指上算咋回事啊,知道的这是他们俩的定情戒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杨树花了两块五买了一个小装饰品带着玩呢。
哎,改明儿进城了,带着杨树再去买一对戒指吧。
所以就说嘛,都是实诚人,都是朴素人,在农村你玩儿不起城市里的那种浪漫,当你抱着大捧玫瑰花走在城里,会有姑娘羡慕,走在农村,大妈会说,哎呦,真败家,这么不当吃不当喝的花都买一袋白面了。
城里男女生约会很正常,农村情侣约会去,会有人尾随跟踪顺便起哄叫好。
就像这个戒指,白金的带着一颗小钻石,套在无名指上没人说啥,要是戴在食指,那就是花两块五买的装饰品。
不管咋说,买了就要带,闲呆着玩儿,一定要给他换个合适的。
把媳妇楼在怀里,睡觉。
杨树是在一连二十几个大喷嚏里惊醒的。
他一动,怀里的杨树皱着眉头就往被子里缩。赶紧捂住他的耳朵。杨树不动弹了,容刚穿衣服起来。
就看见佟霖坐在堂屋,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
“头疼啊,昨天喝大了宿醉吧?”
“嗓子也难受。”
“水土不服?要不要去医院?”
怎么会说我故意把空调温度调低,冻了你一晚上呢。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啥也不知道呀,你看我多热情的询问你的病情呀。我可是好人容刚啊。特别好客的人 。
“不用,不麻烦了,我吃点消炎药就好。小树儿呢?”
“累着了,还没醒呢,你去洗漱吧,我去准备早饭。”
容刚有些得意的炫耀了一下,累着了,是因为坐火车累了,绝对不是故意说成,昨晚做了运动累着了。你可别想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