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包看着飞逝的车外风景,嘴角带着笑。哭?眼圈都没红,几乎是欢天喜地的。
容刚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啊,他媳妇儿那不是软弱可欺的小兔子,这是一个小狗子,很具有逆境中求发展的坚强品质。
两口子吵架不来跑娘家的,如果在外省,那更不能这样。不对,更不应该跟媳妇儿吵,因为媳妇儿就想回娘家都不安全,坐火车坐飞机的支持国家建设不算,让她一路哭着回娘家也太没人性了。
奉劝那些异地恋最后结婚的两口子,尤其是女孩子抛弃了自己住的地方爹爹妈妈,远嫁外地的。媳妇儿再不对,你也别惹她,好说好讲跟她将事实摆道理,如果能讲理的话,千万别让她哭着跑出去。第一,跑出去了媳妇儿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真的是举目无亲,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际关系,除了你她就没有第二个亲人,她啥都豁出去了,爹妈都不要了跟你在一起,几千里几百里的跟你过,你还跟她吵,这就不占理,也太伤人。第二,就算是媳妇儿一气之下跑回娘家,火车时间长不安全。飞机票又他妈的很贵,简直就是劳民伤财的事儿。
综上所述,对你媳妇儿好点,再好点。
不然就是容刚这样,找不到人了,满火车大厅的转,转到最后坐下,埋头抽烟。
生气,让杨树气的火冒钻天的,如果追上了绝对狠狠抽他一顿,关在家里往死了打,打得他哭爹喊娘的,再也不敢给自己起腻,脑子一冲动找别扭玩。让你跑,你还有理了,你还敢跑,打服为止。
可他围着大厅转了一圈坐在这抽烟,火气变成担心,是不是哭了?是不是觉得特委屈?会不会遇上坏人?买到坐票了吗?不会一路站回去吧?身体吃得消吗?
他啊,火气跟担心相冲,一根根抽着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买张火车票,或者直接飞去杨树的城市,在他到家的时候先到了,截住他,好好的哄哄,把哭着回家的媳妇儿哄回来。
但是他真走不开,眼瞅着铁矿山开采这就上马了,钢厂的生产啥的也缺不了他,容材的婚礼虽然安排好了,但是总有纰漏吧。
走?不走?是个难题。
挠挠头发,愁死了,左右为难。
“刚子,这些桃树苗都拔光了,接下去咋办呀?”
“趁热打铁,不要等年后了,今天就开采。”
就算是准备的不充分,也必须要开采,以免夜长梦多。
容刚看看火车站的大屏幕。
“你是老板你不来一趟啊,赶紧的回来吧,都等着你指挥着咋干呢。”
“这就回去,让挖掘机什么的就位,工人上岗。”
挂断电话,容刚叹口气。
“你在家休两天也好,委屈啥的跟爹妈说说,估计你老妈认为我就是个恶人了,第一印象绝对好不了,等我登门拜见岳父的时候别用擀面杖把我轰出来就成。你等我几天,我去接你回家。”
媳妇儿跑了,跑了你就要哄回来。总不能一气之下不要了吧。那是媳妇儿,亲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他回家进门,绝对会抱着老丈母娘哭一顿,然后跟他们说受了多少委屈,挨了多少骂,尤其是容刚,骂得最狠。
老丈母娘绝对记仇,敢欺负我儿子,不抽你是个大嘴巴子就不错了。
哪个姑爷去老丈母娘家都会紧张,都想留下最好的印象,他倒好,人没去恩,臭名昭著的丈母娘全知道了。还能给他好脸子?
丈母娘家门槛高啊,他想进,有些难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老支书追村长去了
“媳妇儿,你可千万别傻了吧唧的告我黑状,为了咱们以后的幸福,你也多给我美言几句。”
垂头耷拉脑的回去,老支书赶紧迎上来。
“追回来没有啊。”
“没。”
老支书一跺脚。
“这可咋整,这可咋整,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真干事儿的人,又被我给挤兑走了,这要撂挑子不干了,咱们村可咋办。路修了,桃树种了,这么一大摊子支撑到这了,他不干了谁能支撑起来?这不是把西山村放在火堆上烤吗?这孩子啊,太年轻啊。”
摊子支的很大,框架有了实质性地发展没有呢,接下去要怎么办谁也没谱啊。
“你别急,等我忙完这一段,我就去找他。”
“哎,都怪我。”
老支书唉声叹气,觉得都快没亮了。
容刚要说心里没火,那是不可能。他有些生气老支书数落杨树,有些火大村民瞎议论,怎么都是自己媳妇儿,他就是给自己添麻烦了,那自己能解决干嘛还指责他啊,我打得骂得,别人一句重话都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