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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889)

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干脆将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翘臀只能无助地冲着他。

年柏彦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往后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冲。

就这样,他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因为她身体的干涩。

他还有大部分留在外面。

却已是涨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时在她最动情的时候也轻轻央求着他在最开始时轻一点慢一点。

她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始时的温柔备至。

习惯去感受他缓慢而坚定进入时的涨热和充实。

然后,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会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可今天,年柏彦完全以最野蛮的行径来对她。

平时她就有点吃不消,更何况现在?

她的眼泪忍不住唰唰地流,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彦没有一鼓作气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让她知道,什么是痛。

便再次勒紧了她的腰。

松开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两只手同时卡在她的腰上。

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他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她的身体。

连根没入的程度比从前还甚。

素叶疼得拼了命地叫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她惊骇感觉到年柏彦进到了从前未进过的地方,疼痛,钻心袭来。

年柏彦却低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上了她,堵住了她的惊叫。

身下,却丝毫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大幅度急骤运动起来。

每一下都像是凿在她心上。

他大起大落,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处。

没几下,素叶的双腿就开始打颤了。

最深处的疼痛很快就伴着熟悉的酸麻而来。

她的身体在冰火双重天上煎熬。

长发随着他的撞击晃荡着。

像是狂风暴雨中近乎连根拔起的芦苇,晃得七零八碎。

年柏彦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女人瓷白的身子布满了红痕。

他伸手拢起了她的长发,绕了一圈然后手一揪,素叶的头便被迫地朝后高高昂起,像是被人安装了马鞍的马,而年柏彦成了骑马的人。

落在她耳畔的是男人粗重低哑的嗓音,他的呼吸混合着木质的冷气一同注入了她的呼吸。

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冷讽,“搔货,蒋斌进过这里吗?”

说话间,他刻意停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羞rǔ的字眼来称呼她,每一次动情的时候,他都在她耳畔温柔厮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又因为晴欲难忍而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叫她的名字,叫叶叶……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指什么,但这个称呼已足够令她想去死。

但当他说完后,她感觉他停了下来。

体内的滚烫顶着她最深的位置。

这下,她的脸更加惨白,紧跟着只觉得他像是对准了某一点似的再度狠狠地地顶进来。

那个口终于再次被他攻占,大家伙就这么长驱直入。

酸胀再次将素叶占据,又疼又渴望。

她知道他进的是哪里。

曾经他也要求过,他说他每次都要控制着不让自己完全没入,因为他担心她会吃不消。刚开始她不懂,他明明就是进入了还要求什么呢。

后来随着c黄事经验的加多,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想法。那是最纵情的一次,她被他逗得不行,就迫不及待主动送上自己。

结果一下子全都冲了进来,她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年柏彦便笑着叫她妖精,然后将自己轻轻撤出了一些,告诉她,每一次要等到她完全适应的时候他才会逐渐加深,但从没真正撬开她最深处的大门。

素叶知道,他指的是子宫。

他要求过,哄劝她说会很舒服,更重要的是,他的子孙不用经过长途跋涉便能落地落地开花。她听着就害怕,摇头说不行。

可今天,她再次尝到了疼。

是那种跟他第一次打开她身体时钻心的疼。

☆、拜你所赐

阳光很灿,像是天地万物都染上了金黄。

海鸥跃过海面时淋着耀眼的光亮,这些永远敢在海面上游飞的精灵们远比人类自由。

素叶从c黄上醒来时就隐隐听到了海鸥声,这些声音取代了闹钟唤她起c黄,然后她每一天都会在露台上站立一会儿,静静地数着海鸥经过的数量。

可今天,素叶没有到露台数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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