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种事可不是过家家,弄不好会死人的。
景龙抬手,轻抚她的后背当安慰。
叶澜无法看到身后素凯的神情,她也不想看也不想去想,她只要他平安。
“亲爱的,你吓到人小姑娘了,咱们回家吧,人家的脚都要累死了。”身后,是那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不算太标准的中文。
听得叶澜却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心口又是一阵阵地钻痛,她叫素凯亲爱的……
很快地,他走了。
就这么像个陌生人似的,与她擦肩而过。
逆着光,叶澜看见素凯离去的身影愈发得模糊,和那女人十分恩爱的轮廓却异常地清晰。
景龙放开了她,看了看素凯离去的方向,目光落在了叶澜脸上,轻声道,“该过安检了,走吧。”
叶澜点点头,步伐很沉重。
因为她觉得,当素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时,自己像是丢了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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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绚烂得喜人。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线洒出。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从c黄下的地毯散落在了c黄头,女人的胸衣、内库扔在了塌上,除了散乱的衣物,还有满地的卫生纸。
c黄头的抽屉被拉了出来,几卷安全套挂在上面。
垃圾桶中还有四个用过的溢出白色液体的安全套……
而c黄榻上,薄被勉强遮住了女人姣好的娇躯。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美丽的脸颊微微泛红,眉眼紧闭,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留有激情的红痕。她沉沉地睡去,眼角是干涸的泪痕。
窗外不知是什么传来一声响,一下子将女人惊醒,她睁眼,双眼如惊吓的小鹿。
很快地,她动了动,全身酸软无力,又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疼痛。
撑起了身子,脑中的记忆却像是浆糊似的,却在看到c黄下的一切后全身僵直。
昨晚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全都窜了出来……
鹅黄色的灯光下,她一遍遍被叶渊抬高了身子,她想推开他,想离开这里,但手臂只能无力地摊在身体两旁,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浸入她的身体。
他是个骗子,他压根就没醉!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再也不像是自己的,而叶渊也彻底撕掉了优雅的外装,在她身上纵情发泄他的欲望。
她恨!
很快地,卧室的门被推开。
她抬眼,竟是那个始作俑者!
叶渊应该也是刚起c黄没多久,他冲了澡,全身之下只裹了条浴巾,推门进了卧室后见她呆坐在c黄上,笑道,“醒了?”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目光成了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将叶渊杀了。她咬着牙,怒瞪着他。
叶渊却在她怒瞪的视线中悠哉上前,走到c黄边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药劲过了吗?”
果然给她用了药!
林要要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渊,他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程度?
“怎么了?昨晚你不是也挺快乐的吗?”叶渊顺势坐下,搂着她,修长手指忍不住又徐徐往下,附耳低语,“你湿得很快,c黄单都湿透了。”
林要要全身都在颤抖。
“还有你颤抖的时候。”叶渊赞叹,“就像今天早上,你越是颤抖就咬得我越紧。亲爱的,你可真紧,让我一次又一次得忍不住。今早不戴套的时候,你是不是更慡?”
林要要的脸刷得惨白,心脏也蓦地停了跳动。
她记不得昨晚他是几次,但经他这么提醒,今早上朦胧的记忆又回来了,充斥着无力的申银和男人粗野的呼吸声,扯得她的大脑生疼。
隐约中,她似乎记得叶渊在今早再一次压上了她的身,她的身子像是被击碎的浪花似的,在他臻狂的撞击下四分五裂。
在他即将攀到顶峰时,他没像之前几次似的去扯安全套戴上,而是直截了当地在她体内释放。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炙热得烫人。
他可耻,他怎么可以这样?
“叶渊,我要告你!告你这个禽兽!”她现在的无力不再是药物导致,而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和虚耗,已再没力气跟他大吵大闹。
叶渊闻言这话反倒笑了,“告我什么?襁坚?连楼下保安都知道是你开车送我回来的,门口监控设备中你也是自愿进了这幢房子。迷.歼?就算你去尿检也查不出来,等警察来了你跟他们怎么说呢?别浪费时间了,没人会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