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个忍俊不禁,占色煞风景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别这么逗了!讨厌。”
“呵呵!”
看着她在月下展露出的笑靥,权四爷也跟着笑,只觉身体却是更加躁热了。
男人像他这般的年龄,正是虎狼似的心性儿,一旦在女人身上开了荤,哪里是能忍得了的主儿?往常每次逮了她搞那事儿的时候,他就像个鸦片烟选手般上瘾似的没个节制。而如今,算算从占色怀上了起,他忍了这么久没动她已经超越极限了,属实憋得有些厉害。
换前些天吧,见到占色不冷不热不给他好脸了看,他也就不好凑上去,今儿晚上有了月光的支持,见她又这么高兴,那压在裤裆下的邪火儿,也跟着一下下往上冒。
“占小幺……”
只喊了这么一声儿,那嗓子哑得比来酒劲儿还狠。
两个人这么熟悉,占色又怎能不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眼看按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眸色流光神情怪异,她的心里就有数了。有些心疼他的隐忍,又有些好笑他这么苦逼的样子,她狠狠憋住了笑意,眉眼儿弯了一下,故意逗他。
“你要做什么?”
原以为她的话都递到嘴边儿了,他会像刚才那样儿继续流氓的行当,哪儿会料到,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将她牢牢地压在怀里,低下头来瞅着她,瞅得特别认真,瞅了好一会儿,他才压低了声线儿,带着大提琴尾音一般的声音告诉她。
“老婆,等中秋过了,咱俩去补录一个结婚档案吧?”
占色有些意外。
原来他还记着她说的话,不结婚不许他碰她?
心思动了动,她又好气又无奈,只看着他,不说话。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儿越发柔和,却又让她想过许多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点滴过往来。
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推翻自己的心理建设。而他,则在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一阵夜风夹着清纲的花香吹了过来,伴着男人清冽的气息掠在占色的脸上,让她终于回过神儿来了。
“你不是说你个人信息不能录入婚姻系统?”
男人低头,吻她的眉眼,“只要你心里妥当,算不得事儿。”
占色眯眼审视他。她自然知道,他既然说不能录入档案,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当初那么坚持,又何必为了她再去破这个例呢?其实,两个人只要相好,那个破证儿确实不能证明些什么。
这么寻思着,她心里叹息,觉得实在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微微与他拉开距离,她盯住他,正色说。
“我想,不用了……”
哪料到,不等她的话说完,男人以为她拒绝,眉头一竖就急了,稳稳地勒住她的腰,不慡地凑过头去,在她白皙的脖窝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混蛋!”
占色吃痛地‘啊’了一声,活生生地咽下话去,抬手捂着被咬的地方,生气了。
“你咬我干嘛?!”
“哼!你说呢?”黑眸带着恼意,权四爷的样子,有几分小孩儿心气。
“!”
一脸的惊叹感地盯住他,占色哑口无言了。原本她想说的就不是那个意思,却被他理解成了是拒绝,丫可真够逗的。
然而,吃痛之下,她也懒得再给解释了。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横眉冷目。
“就不同意,闪开,离我远点儿!”
男人永远不懂的,小女人吧,有时候就最喜欢说反话的。可叹权四爷一颗色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好不容易见女人软下来了,他却没有忍住那香ròuròu的诱惑,不小心地咬痛了她,见状,哪儿还敢反驳啊?
无奈地揉了揉他刚咬过的地方,他板着脸依旧面无表情,却是早软了声音。
“占小幺,老子不仅想咬你,还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一眼扫过去,占色见他英挺的脸上写满了懊恼,苦逼服软的样子里又满带着浓浓的情意,于是乎,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火气,连渣都不剩了。
不过,有的话,一旦过了那个时间点儿,再捡起来说,似乎就没那意义了。
抿了抿嘴,她看着他,“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了。”
权少皇黑眸烁烁,盯住她眸底狼光直闪。可他琢磨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只觉得心下愈发不踏实了。
为了自个儿的男人威风,为了自个儿受苦受难的二兄弟,为了这个什么也没有捞着的中秋月圆之夜,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暂时性地雄风大震,捻着她两边儿脸,发着狠地发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