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休假的几天里,我查到了很多。
我的个人档案受人暗中保护,那人就是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对我已经有所戒心。
有了戒心,加上他的聪明和敏锐,知道我的计划也不是没可能的,即使只知晓一点。
还有就是,和他的谈话中,总是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来,令我更加确定。
欧家炫抛给我一个无奈的意味深长的眼神,略带疲倦地说。
「可是有的事情,不是说我不想就可以不去办的。」
有的事情???
我妄笑。
什么事??什么事是他不想做却一定要的???
看着他无可奈何而略显沧桑的笑容,我忽然明白。
还有什么??不就是家族事业吗!不就是「飞亚」的事吗!!!
因为是家族事业,所以不想管也得管!
他究竟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呢???
我拉下车门,优雅地走出车外,不再回应他。
「到里面等着吧。」
欧家炫也不再追问,去泊车了。
望着他在烟尘中消逝的背影,我有一种迷惘的固执。
也许,也许我们还不够缘分!
……
秋叶凋零,满地的金黄让人有无名的孤寂。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秋天。
秋风萧瑟,树叶无情地抛弃它们的树妈妈,向大地投怀送抱,四处没有一丝生机,有的只是满目的萧条。
我轻轻地拉开欧家炫的手,即使动作很轻,但他还是不耐地嘤嘤梦语。
现在已经是早上9点了,不过还是,今天是星期天。
懒懒地转身,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貌,我不由自主地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他深邃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双唇,感受他均匀的呼吸,一切还是那么美好!
每天醒来,我总是患得患失的,总是要确定他还在身边才安心。
本来就要起c黄的意志马上跨了,这些日子来,我特别爱赖c黄,也尤其贪睡。
在秋意那么浓的早上,躺在他温暖舒服的怀里,我的意识开始朦胧,慢慢地,慢慢地……
进入梦乡了……
38
叮咚€€€€叮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门铃响把我从梦里拉回现实。
我挣扎地坐起来,头有点晕,拉开被子……
不料,一只铁一样的手臂阻挡我的去路。
「什么事??」
欧家炫朦胧地说,听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伸手,轻轻的,柔柔的拍着他的肩膀,细声地说。
「我去开门。」
听了,他才缓缓地放开我,又睡过去了。
是啊!昨天可是个激情夜,知道天亮,他才放过我去补眠,不用多想,他也相当疲倦了。
我宠溺地笑了笑,披上衣服就出去。
……
门一开。
哦??
是一个打扮利落的中年男人。
「有事吗?」我隔着铁门,礼貌地问。
「请问凌水寒小姐在吗?」
他也相当有礼貌地回应。
「我是。」
找我??什么事?
笑意马上堆上脸,他笑嘻嘻地说:「我是律师,是办理你父母遗产的律师。」
遗产??
父母的??
我从来不知道,他们给我留下什么。
看我满脸的不信任,他马上开口。
「是你父亲凌零交代下来的,说要到你20岁的时候才可以领,这是你父亲的笔迹。」
说着,他那出一张纸递给我。
没错,是父亲的笔迹,刚劲有力,气势雄浑。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
进了屋后,他环视了屋子一下便在沙发上坐下了。
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毕竟已经那么多年了,他的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观察。
「凌小姐不去倒茶?」
见我没有任何招待的礼数,他显得疑惑。
倒茶?
我低低地一笑。
「不必了,先生也不会久留的。」
言下之意是叫他办完事就马上离开。
他也会意地微笑,没有任何的尴尬和意外。
「你很像你父亲,对陌生人总是不假辞色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打算作什么回应。
没有拖延,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文件,放在桌面上。
「这是你父亲在破产的时候留下的15%股份,指明要在你20岁的时候才可以继承。」
我缓缓地拿起文件,略略翻看一下。
没错,是当年破产的时候留下的。
他继续说。
「这股份就是现在「飞亚」公司的股份。」
我抬头,看着他。
「飞亚??」
他托一下眼镜,说:「是的,是飞亚。至于为什么是「飞亚」的股权,想必凌小姐已经相当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