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龀牙咧嘴的坐好了,身体某个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虽然没有出血,但是红肿了。他这么坐着,就有引起压迫的疼痛,但是,这改不了他对手术刀的热情,拿过他最喜欢用的三号手术刀,在手里反复观看着。真不错,真是好东西,刀锋泛着寒光,很是迷人啊。
“真想现在就动手术,用这套手术刀做手术,那该多完美啊。”
“喜欢吧,我就知道你喜欢。喜欢你就亲亲我吧。”
陈泽邀功着。
“这对于切割更是好用啊,保证一刀下去绝对见血。在皮糙ròu厚的地方,也能一步到位。”
陈泽听这话怎么有些慎得慌呢。
林木对他笑了笑。
“你脸皮不是够厚吗?你来,我试试。”
陈泽一把捂住脸。
“亲爱的你这是毁容啊。”
“哼,有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还跑我这邀功?干脆切开了看看,你的脸皮到底几尺厚。”
林木开始转手术刀,虽然没有卡上刀片,但是三号手术刀转来转去,寒光一闪一闪的,还是怪吓人的啊。
陈泽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
“我没干什么坏事儿。”
“是呀,一直说自己家里放牧的,可他家里是军区的。这事儿我还记着呢。说吧,骗我怎么补救。”
陈泽觉得吧,他就是一个二傻子,他好不央央的送林木手术刀干什么啊,这不是自找死路吗?林木要跟他秋后算账,他还把手术刀送上。他不二谁二。
“真的是放牧的,我就是没有完全坦白而已。亲爱的,今天你生日啊,生日不能见血光,咱们大晚上的不玩这么血腥暴力的游戏,那个啥,你不是累了吗?这手术刀我给你收起来,咱们两口子睡觉吧啊。”
真的是忘了,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啊,他以为林木早就忘了这事儿,虽然林木说着,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呀,我过生日,寿星最大。我说什么你都要听的对吧。”
“嗯,必须的。”
“你说我现在吧,手脚无力,可是很想玩飞刀。你去冰箱找一个糙莓放在脑袋上,站在门口,我正好用整套手术刀练习一下飞刀。我要是射中了,你就解脱了,咱们就睡觉。我要是射不中,你就给我当一晚上的靶子。”
林木抬着下巴,笑得特别职业,完美的八颗牙齿笑容,笑的陈泽胆战心惊。
“你还知道你手脚无务啊,你还有个准头吗?一手术刀飞过来我小命就没了。”
“你大爷的腿儿的,我手脚无力谁干的?把我折腾这个德行谁干的?自作孽不可活,送你一个字儿。”
“啥字儿。”
“该。”
陈泽很受伤,他们不就是太久没在一起那啥了,他太激动就把林木做晕了吗?至于林木小肚鸡肠两罪并罚吗?
“可是,可是,你也有慡到啊,你看那c黄单,上面可都是你的子孙。”
陈泽就差把洗衣机里的c黄单拿出来给林木看了。
“屁咧,也有你的。”
“没我的。真的没我的。”
这下轮到林木奇怪了,刚才他们俩那啥着吧,不是就他自己吧。
“为啥。”
“因为,因为,”
陈泽吞吞吐吐的说着,因为,把手术刀的箱子合上,放到c黄底下,一脚给踹到最里边去。销赃灭迹,让林木手里就一把没有上刀片的三号手术刀。没刀片的手术刀就跟没牙的老虎一样,不具有威胁性,杀不死人。
“因为,”
陈泽猛的扑上,c黄,一把就把林木给扑到c黄被里,压制着他,一手去抢林木手里的三号手术刀,一手去摸林木的屁股蛋子。
“因为我的子孙都在你这里,把这里喂得好饱,灌得满满的都是。你这里很紧,闭合着一滴都没有涂抹到c黄单上,到了浴室,是我一点一点的弄干净的,顺着水流,子子孙孙流到下水道了。”
我,靠靠靠啊。
林木伸胳膊蹬腿,恨不得把陈泽踹睛去,一脚把他踹下去,这个老流氓啊,他怎么可以把这种下流话说得很光明正大,瞬间脑子里就想起来,不久之前,他们陈泽一起靠在浴池里,他趴在陈泽的怀里,陈泽的手伸进背后,顺着水流,把那些白灼给弄干净。还有浴池里摸他的小木棍,热烈亲吻,如果不是一再推开,估计在浴池里又来一次了。
那时候嘿嘿坏笑着,压着林木,随便他怎么折腾,破口大骂,喊的耳朵嗡嗡的响,他也不松开一点。
“宝儿,生日快乐。”
“快乐个毛线,你给我走开,走开!你个老混蛋,过一年你掉一些节cao,你都没脸了,一点下限都没有了,我怎么遇上你这个老混蛋啊。他喵的,老子不娶了,退货,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