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帐篷外有人喊江川。
‘干嘛,没看我忙呢吗?’
‘老板,人都散了,跟你说一声。’
‘那些演出的走了吗?’
‘收拾东西呢。‘
‘哦。我去看看。,’
一口咬在霍海的脸上。舔了舔。
‘三宝儿。我去给他们那些宵夜的钱,折腾的挺晚的,贴补一下。很快就回来啊。’
拍拍他的屁股,穿裤子。敞着怀。这就出去了,到了外边,顺便提提裤子。扣上皮带。叼了一根烟。
保安大吃一惊,赶紧低头。
老板这样,像是从哪个包厢里享受美人恩之后,心满意足身心舒畅。只是,脸上一口一口的都是牙印,破坏美感了。
老板帐篷里的人。估计让老板上了,小脾气还很火爆,是个小辣椒吧。看把老板啃的,鼻子上都快破了,下巴上还有牙印呢,左脸上还有。脖子上也有紫印子。
这是多激烈咬这样啊,啧啧
霍海也好不到哪去。脖子上让他啃了好几口,嘴唇都肿了,衣服早就乱了。被窝?被子挤到帐篷边,堆在一块跟个梅干菜一样。
好气好笑。个大流氓。单独在一块就会胡闹。还跟他一起胡闹。咬的狠了。他就委屈。下嘴唇包着上嘴唇,可怜巴巴的非要他亲亲。亲了她就全面反攻。把自己嘴巴弄肿,在咬回去。
就这么在帐篷里胡闹,笑着闹着。
江川完全不在乎一脸的牙印。给个舞队的零头的几百块钱,所谓宵夜的钱,告诉他们明晚还来。
白天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地方,现在就剩下一个个空凳子,偌大的舞台也空了。灯光熄灭,保安们打着手电。
没有留下太多保安,也就三四个。江川跟他们一起,围着外围转一圈。在场子内走走,检查是否由没走的客人。或者喝多了的人。
霍海觉得他去的时间有些长了,外边安静的狠。似乎只有蛙叫虫鸣,地方也不大。他怎么去了那么久?发现什么了?
抓过电话打过去,就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就在耳边,在被子里,找到了。
刚才一阵瞎闹,手机都忘了。
不经意一扫,不对在,等等,来电显示SB
‘这傻逼是谁?这么招他恨啊。’
SB,这个标注,几乎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傻逼,霍海也不例外。把手机拿过来,按断自己的电话,他手机也不响了,霍海真没想到别的,就想看看,这个傻逼是谁,解锁,看电话号码。
第一眼,第二眼。
‘我糙你爹的败家玩意儿。你他妈把的电话存成傻逼?’
火冒三丈。还带着几分好奇呢。还琢磨这是谁,直接叫傻逼的。没想到是自己?
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掐死你,老子要忘死了揍你。
妈了个逼的,在你心里,老子就是一个傻逼?
跳起来就要忘外走。江川一猫腰进来了。舔着脸笑着。
‘海子,想我了吧。’
霍海拿着手机就砸他
‘我靠,新买的土豪金,你个败家老爷们。好几千那。’
七手八脚的接住 了。还不等说完呢,霍海一个背摔,就把他按在被子里。掐着他的脖子。
‘你爹的熊玩意儿。竟然把我标注成傻逼?谁傻逼?说,不说弄死你!’
‘什么傻逼?’
江川满头雾水。
‘哎,你轻点,轻点,真往死了掐我啊。把话说清楚了,我不能含冤而死吧,’
霍海举着他的手机,让他看。
‘瞪着你那俩窟窿眼给我看清楚了,说,这傻逼是谁拼的?你爹的,怎么把我的电话标注成傻逼?’
‘你瞎啊,这是三宝,三宝,哪来的傻逼?’
‘放你妈的大花屁,SB,就是傻逼的意思,。’
‘放你的屁。三宝的音也是这么拼的。’
江川火大。
‘你小学没毕业咋的,不懂汉语拼音啊,三,宝,取最前面的拼音字母,就是SB,脑子抽抽了你把我大一顿。我冤不冤,好不央央的把我摔成脑震荡。’
还,可以这样?
江川把他推下去,捂着脑袋坐起来。一脸的委屈,艾玛,他这一背摔。脑袋磕在地上了,疼的要死,‘我叫你三宝儿,你跟我急眼,说叫二傻子呢,那我只好这么拼音代替了,你是你爹妈的三宝儿,也是我的宝儿啊,好端端的一个爱的昵称,你理解成傻逼?还真对的起傻逼着两字儿。你不傻谁傻?’
‘我脑袋磕懵了。你给我揉揉,吗的,疼死我了,。这大包,你看,跟鸭蛋一样大。’
把脑袋往他面前一伸,霍海摸摸。可不咋地,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