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已经重新落到了书上,似喃喃自语的说:“你倒是会下血本。”
我我摸了摸鼻子,一声冷哼:“今天确实是下血本了。”
他将书往旁边一放,关了灯,掀开被子便进了来。我吓得连连惊叫:“你干嘛!你干嘛!”
“吵死了。”他的声音终于带出了点生气的波动,“睡觉。”
“你为什么掀我被子!过去,过去。”
他忍耐似的一声轻叹:“只有一c黄被子。”
我默了默:“那你离我远点……再远点……再远点。”
“盖不到了。”
“……好吧。”
直至半夜,我的神智依旧清明,我认为,三倍的奖金已经不足以填补我死去的脑细胞了,当时我应该要三十倍才是。
第二天清晨,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对浓密长翘的睫毛。揉了揉眼,一张男人的脸终于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
心底一声哀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男人和女人同睡一张c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怎么还会泾渭分明。没做出过多的反应,我推了推他放在我腰间的温热手掌。
“哼……”他一声低哼,我动作顿了顿,抬眼望他,他依旧睡得深沉,只是眉头不满的皱了皱,我心里正觉得他这孩子气的表情好笑,忽然他手掌微微用力,握得我腰间一痒,一声暧昧的嘤咛便不由自主的传了出去。我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他眉头皱得更深,呼吸乱了几个节拍,我估摸着他要醒了,忙闭了眼睛装睡。
这样的姿势我可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
没等多久,c黄微微动了动,我心知他已完全清醒,正等着他放开我下去梳洗呢。不料他不仅没放手,那温热的手掌反而抚摸上了我的背脊。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越靠越近,腰腹处忽然有个奇妙的东西慢慢顶住了我……
我深深的觉得,此时再不“醒”就要晚了。
睁开眼,盯住了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我清晰道:“秦先生,你想干嘛?”
面对我的冷静,他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一大早看见有女人在自己c黄上,你说呢?”
“你没喝醉。”
他默了默,声音中隐约压抑着笑意:“可是你下血本了。”
他眼睛微微弯了起来,伸手摸过我的脸庞,温柔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然后他把手放在我的面前:“你看。”
他满手的我的鼻血。
16.你这样挺好
你妹啊……又是鼻血,何夕,不就是个男人么?你到底是有多空虚寂寞冷啊!
我脸色难看的一僵,立即捂住鼻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往厕所跑。
他呼吸一重,不但没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我怒瞪着他,挣扎得更厉害了,要看人笑话也不是这样面对面看的。
秦陌眸色越发深沉,最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大清早,你如果想让外面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就继续动。”
浑身狠狠僵住,我怔了好一会儿破口大骂起来,因为捂住了鼻子,免不了带着浓浓的鼻音:“丫有毛病啊!对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都还能生出欲望来!什么叫如果我想,现在明明就是你想!你个禽兽!”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还是乖乖的没再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我鼻血都已经自己止住了,他还是那样将我搂着。
“还没好?”你昨晚上牛ròu也吃多了吧!
话音刚落他便松开了手,这下动作快得好像是我打扰了他的什么深思一般。我奇怪地瞪了他一眼,立即扭身下c黄直往卫生间奔去。
一阵洗漱完了,我换回自己的衣服下了楼。秦陌和秦姨已经在餐桌上坐着吃早饭了,我对秦姨道了声早,拿了一个面包正准备啃,秦姨忽然道:“这个……年轻虽是资本,但是,万事还是慢慢来,悠着点。”
我眨巴着眼,没大懂着话的意思,扭头看秦陌却惊悚的瞧见他唇角挂了丝笑,道:“知道了,妈。”我奇怪的皱了皱眉,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一个打扫房间的佣人抱着一团c黄单走下,上面血迹斑斑,赫然是我的杰作……
我嘴角抽了抽,瞬间明白了刚才那话的意思。
如果做那事做出了这副德性……也确实该悠着点了。
我狠瞪了秦陌一眼,苦于无法解释,唯有埋头咬面包出气。
一顿带着稍有些尴尬的早饭总算是吃完了,坐上秦陌的车,我笑着与院子里的秦姨挥手道别,转过头来便冷了脸:“你家房子要装好了,今天贴完墙纸,明天家具就该搬进去了。你爱什么时候住进去就什么时候住吧,不过好心建议,最好是在家里堆点活性碳通几天风。咱俩的合作总算是快结束了,你到时候别忘了我的三倍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