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你么?”男人盯着她,目光灼人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你给治治。”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管自己的语言合不合逻辑,男人像是不知疲倦般非得把新婚夜弄扎实了,勾住她的身体一边深爱她一边儿和她接吻,上与下同时牢牢占据着她心里才踏实。
一次爆发,二次爆发……
再次爆发之后,他拧着眉头,将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肚子,声音低沉又疑惑,“宝柒,里面应该不少了吧?指不定怀上了?”
“什么不少了?”宝柒被摧残得有些迷糊。
“笨!”冷枭压在她身上,脑子里却在思索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双臂抱着她久久舍不得退出她,见她还在发傻,又贴到她耳朵根上,低低说了一句。
“二叔,丫真是……!”剩下就是无语,更没有啥力气,宝柒整个人滩成了一团水。
猜他说的是什么?太黄色了!
低低的喘了气,她盯着他,越发觉得丫技术真越来越到位了,还真是什么本事都是一学就会的主儿。就连夫妻间这点事儿也不例外,折磨起她来简直就是花样儿倍出,怎么瞧怎么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真的不敢相信,他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干过。
叹口气,她潋滟的眸子注了水,“二叔,我认识你的时候吧,觉得你这人可正直了。冷着脸谁都不搭理。真的,打死我都想象不到,你这个人,会有这么的劣迹斑斑……”
劣迹斑斑?
勒住她圈在身下,男人又低头亲她说话不中听的嘴。
接吻这件事挺奇怪,以前他不觉得有什么意思,可现在怎么亲都觉得亲不够。
这次没有深吻,浅浅啄了几口,他抱着她闭着眼睛,灭了灯,在黑间里拥住了她乏力的身体。
“睡吧,你解放了!”
宝柒呆怔片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出去!”
男人搂了搂她,低低回了一句:“睡觉!你不困?”
“喂,你在里面我怎么睡?”
“习惯就好。”捏着她玩耍,男人的声音含糊,像是真的睡过去了。
靠,只顾着自己快活的东西。
宝柒折腾几下挪不开,只能纠结作罢。
男人良久热度未退,她这么交接着折腾让他更加难受。
见她别别扭扭的,他稍稍退开一点,小声问:“宝医生,这样堵着,受孕的机率会不会更大?”
推了推他的脸,宝柒脸有些烫,“怎么考虑的?这不靠谱,压根儿就不科学。”
男人的呼吸,有点儿喘了,“老子万千优秀子弟兵,就没有一个闯进去的?”
宝柒的脸,滚烫滚烫,好在晚上瞧不见。
闷骚男人其实还真是想要孩子了,这么不科学不靠谱的办法都想得出来?实在无法想象,这想法儿是怎么滋生在他高智商的大脑里的,太不可思议。
诶!
两本结婚证一到手,她觉得,冷枭都不像冷枭了。
怎么傻乎乎的?
要是被人听到,丢人丢大发了!
当然,闺房之乐么,外人也听不见,所以枭爷才敢胆儿大的卖萌不是?
——
宝柒和褚飞原定在五一劳动节的婚礼,终于取消了。
这个结果是宝镶玉当天回家沮丧的对冷老爷子宣告的。
至于取消婚礼的理由么,实在不需要宝柒自己去说,宝妈就已经替她想好了。在冷老爷子的追问之下,她无奈告之,因为两个孩子突然觉得性格不合,结果分手了。
性格不合,普天之下,放之四海皆准的分手理由。
临近结婚了,分手了?
换到以前的社会,非得浸猪笼不可。
好在是新社会了,冷老爷子在大吃了一惊之后,并没有更多的询问,除了对宝柒的态度又差了,到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经过大风大浪的老人了,对待一个不爱喜欢的孙女,自然不会太过cao心。
当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宝柒已经不再回冷宅了。
至从那天她离开,中途就回去接了一趟爱宝,再没有回去住过。
这个情况挺好,老爷子乐得清闲,眼不见为净。
两相对比抵销,心里对她的埋怨,又被其它的大事情冲淡了!
新婚一周了。
宝柒肝胆俱碎!
她觉得,冷枭同志对土地的耕耘精神实在太让人佩服和心生畏惧了。结婚的事儿对他来说,犹如某种能催动情事的亢奋药物,太牛掰了!一周下来她久经摧残的不幸土地没有被撕丶裂简直得感谢神灵庇佑。虽然土地天天难受的抗议着太过热情过度的灌溉,好歹她还活生生的没有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