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牧爷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铁大旗跋扈地继续说:“告诉你吧,‘烈炎堂’迟早是我的,瞳我现在就带走,包括你的宝贝孙子牧流冰也会是我女儿的玩物!”
他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天底下没有我铁大旗得不到的东西!”
“呸,应该是天底下没有比你铁大旗更无耻的东西!”
一句大声的怒骂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是谁?!”铁大旗暴怒。
明晓溪从来吊唁的宾客中走出来,瞪着他:“是我,怎么样?放开瞳!”
“黄毛丫头,口气不小。”铁大旗没想说话的竟然是个小丫头。
明晓溪吃惊道:“没想到你不仅心肠坏,连眼睛都瞎掉了。你女儿铁纱杏染得一头超级杏黄发,才真真正正是黄毛丫头!”
“噗嗤”,来客中有人忍不住笑出来。铁纱杏的头发还真是黄得彻底,黄得纯粹。
“呀!明晓溪!又是你这个臭女人!”铁纱杏这才发现了她的“死对头”居然也在这里,她指着明晓溪对铁大旗说,“爸,就是这个臭女人让我得不到牧流冰,她还剃光了我的眉毛!”
“哦?”铁大旗阴森地看着明晓溪:“就是她?”
“爸!杀了她!我要她死!”铁纱杏尖叫着扑上去想揪住明晓溪,“现在看还有谁出来救你!我要一点一点杀死你!剃光你的眉毛!剥掉你的皮!”
明晓溪轻蔑地一笑:“就凭你?”
铁纱杏气急攻心,她一把从一个“海兴帮”大汉的手中抢过长刀,直直向明晓溪冲了过去:“我杀了你!!!”
“晓溪!”牧流冰动容。
“小心!”瞳和所有“烈炎堂”的人惊呼。
“小心!!”这阵惊呼声音更大,是由所有“海兴帮”的人发出的。
“小杏!”铁大旗叫得胆战心惊。
一把亮晃晃的长刀横在铁纱杏的脖子上!
明晓溪手里握着刀柄,嘲笑面如土色的铁纱杏:“你真是只猪!就凭你还想来动我?哪一次你在我身上讨得过便宜?!”
“你想怎么样?!”铁大旗气急败坏。
“很简单,”明晓溪看着他说,“放开瞳。”
铁大旗使个眼色,捆绑着瞳的大汉们,七手八脚地急忙将她松开。
瞳活动一下筋骨,站到了明晓溪身旁。
“现在可以放开杏了吧。”铁大旗瞪着明晓溪。
明晓溪摇摇头:“不行,你得让你的人把手上的家伙都扔到地上。”
“你怎么要求这么多?!”铁大旗咆哮:“我如果不答应呢?”
明晓溪没有说话,她的手一紧,只听见铁纱杏就开始鬼哭狼嚎:“爸!救我呀!她会杀了我的!”
铁大旗一咬牙:“这该是你最后的要求了吧。”
明晓溪不置可否。
“烈炎堂”的大汉们将“海兴帮”的人丢在地上的各式武器捡起来。因为是牧英雄的灵堂,所以“烈炎堂”绝大部分的人没带家伙,面对全副武装人数又占多的“海兴帮”,无疑吃了很大的亏。现在的局面跟刚才就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海兴帮”还是人多,但他们变成赤手空拳了。
“烈炎堂”大汉们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新得到的家伙:“杀掉铁大旗!为大人报仇!”
铁大旗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放了杏!”
明晓溪轻轻一笑:“不行。除非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两个小时后,我自然会放人。”
铁大旗恼怒非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条件,却迟迟不放人!算什么好汉!”
明晓溪讥讽地笑笑:“第一,我从来没有答应立刻放人;第二,我的这些做法在天下第一无耻的铁大旗面前算得了什么;第三,现在‘烈炎堂’的人群情愤怒,你的人手无寸铁,我让你就这样走掉你还不感激我?”
“不能放走铁大旗!我们要替大人报仇!”“烈炎堂”的大汉们叫喊。
“闭嘴!”瞳喝住他们,“这是牧大人的灵堂。”
铁大旗还在逞强:“我们人多,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
明晓溪懒得跟他废话了,她把铁纱杏向前一推:
“你走不走?!”
“看你的样子,其实你也未必敢杀我的女儿。”铁大旗眼睛一眯。
明晓溪惊讶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