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诺寒凑近她,暧昧地问:“以前做过这样的梦?”
这问题,实在很过分。
“……”沫沫裹紧身上的被子,连同羞红的脸一起包住。当然梦过,不过没有这么深入,没有这么沉醉,最多就是亲亲,抱抱。
他看出她的窘迫,没再追问。“你一定饿了,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我爸妈还没回来? ”
昨天两家人一起吃中午饭,沫沫埋头吃饭,不时偷偷瞄一眼安诺寒,看得心里热乎乎的。
想和他说几句话,又不好意思开口。
安以风突然说他知道一家温泉浴场,环境很好。
韩濯晨沉寂的眼神与安以风交接两秒,眉峰微锁。
之后,韩濯晨看一眼沫沫,见她正在偷看安诺寒,隐隐叹了口气,说:我最近也有点劳累,正想去放松一下,下午一起去吧。
于是,两对夫妇去泡温泉,把安诺寒和沫沫留在家里。
当时沫沫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去,经过昨夜,她懂了。
……
“回来了。”安诺寒告诉说:“他们去医院做检查了。”
“哦。”沫沫说:“那你去楼下等我吧,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他说着,眼光瞟向她的身体。
帮她穿衣服?
“……”
安诺寒见她没拒绝,站起来从她衣柜里拿出一条裙子,又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
“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放在那里?”
安诺寒笑而不语。拉开她的被子,像脱衣服一样,一件件为她穿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时不时滑过她敏感的地带,弄得她连耳朵都红了。
穿好衣服,挽着安诺寒的手臂下楼时,沫沫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
她当时正在叠衣服,听见安诺寒敲门,问她在不在。她一时慌张,把剩下的内衣塞进下面的抽屉,合上。
安诺寒进门的时候,看了她的柜子一眼,快速地移开视线。
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有一半露在外面,娇嫩的粉红色,还有个可爱的史努比图案。
她红着脸拉开抽屉,塞进去。
那时候的日子,现在想起,又多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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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餐厅里,安诺寒点了很多菜,说她太瘦了,不停地劝她多吃点。
“不吃了,我怕胖。”沫沫坚决地推开鹅肝酱。
“怕胖?我们可以增加点运动量。”
“我们?”她一问出口,立刻意识到他话中的深意,恨不得把脸埋在鹅肝酱里,不要抬起来。
“吃过饭想去哪?”
她想都不想答:“公园。”
“公园?”
“别人约会都去那里。”
安诺寒捏捏她的脸。“依我看,还是游乐园和动物园比较适合你。”
“我长大了!”
“对,长大了!”昨晚他已经见证过了她真正的成长。
可不知为什么,在安诺寒的眼中她始终都是个小孩子。
当然,除了在c黄上……
……
参天的树木傲然矗立,鹅卵石的小路上加在中间,路边野糙野花遍地。
沫沫挽着安诺寒的手臂走在小路上,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小安哥哥,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我已经辞职了,过几天去你爸爸公司上班。”
“真的?!”她激动地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吻上他。
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绵长。
漫长的亲吻中。
飞鸟栖息在枝头,树叶飘落。
野花的花苞渐渐舒展开了……
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沫沫从他身上跳下来,回过身,笑意在脸上僵住……
她看见小路的尽头,小山顶,站着一个女人。
黑发在风里凌乱。
白色的裙子飘在空中。
沫沫仍然找不到其他的词汇描绘她的美丽,除了“倾国倾城”……
“她该不会跳下去吧。”沫沫担忧地看着远方的山坡,山坡虽然不算陡峭,但荆棘密布,怪石嶙峋,一旦跳下去,即使侥幸不死,也会遍体鳞伤。
“她不会!”安诺寒平静地看看山顶的萧薇,摇摇头:“没有人,能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为什么站在这里?”
“我们走吧,看见我们在这里,她说不定真会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