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原本只是被割伤的手指在某人的吮吸下稍稍发麻。虽然这样小小地抱怨,双颊却还是微微泛红。
被灵活的香舌划过的指腹发痒起来。
“让我进去。”女子高傲的声音让墨宁将目光从钮嘉信脸上移开。
“让她进来。”
趁墨宁说话的空档迅速地抽出手,那人口腔的温度灼得他发热发疼发痒。
一身惹眼的红,保养得当皮肤,骄傲的女子,凌厉的眼神,高贵的气质。
门被关上,门外的世界与门内的隔绝。
“宁宁!”女人这一喊坏了先前高贵妇人的形象。“我好担心啊。要是你挂了,老头和老母怪我没照顾好你,我就惨了…搞不好他们还怀疑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杀了你…那…那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唇彩揩在了乳白的床单上,红了一片。眼角边的粉底也被眼泪洗去,露出原本的肉色来。
“难看死了。”别过脸去,这个总爱在他人面前装正经的大姐真是烦人得可以,刚刚只差一点点…这个该死的老女人,她的老公已经找到了,可是他的另一半尚在拐骗中啊。
“这个…你们…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该摆怎样的表情。末了放下手中的水果刀,站起身。“抱歉,不打扰你们,我先出去。”实在受不了这种血浓於水的戏码,这让他想起了他尚未救赎的父亲,他转身向门外走。
登天的感觉27~28(美攻强受 自卑受)
“不许走!”墨宁坐起身来,开什麽国际玩笑。他还想借此机会和嘉信有进步发展呢。欲向外移动的身体为这句话停滞了动作,两三秒的停留後,男人拉开门就出去了。
墨宁顺手拿起一个枕头砸过去,却被门板阻挡。
“见鬼,你这女人有完没完。”墨宁突然火大。刚刚还好好的,那个家夥儿怎麽阴晴不定的。
这麽抱怨著全然忘记了,他是阴晴不定四字最好的演绎者。
墨航琦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墨宁。原本玩笑的戏谑已经褪去,剩下一派严肃。
该死的,他就最讨厌这个女人摆这种要哭不哭的脸色。
“是他?”试探性的询问。她是个聪明的人,墨宁也是。
“嗯。”冷下脸,极力想表现的波澜不惊,天知道,自从钮嘉信出现後,他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统统被狗吃了。
“恭喜啊。”墨航琦笑了,露出最边两个笑涡,这笑容和墨宁的很相似,很纯真,很漂亮。有人说过,俯视者的笑容是会发光的。
“老头和疯女人那里,我会帮你搞定的。”拂了下额前微鬈的头发。“不过,看样子还没有追到手, 不过,不管怎样我会帮你。”她首先挑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不希望被当作敌人看待。
“谢了。”不习惯道谢的他难免显得羞赧而生涩。
“不用。”姐弟二人间很少这样和谐安静。
在过道里的钮嘉信突然觉得口腔发干,抬起头,习惯性地去摸上衣口袋里的烟。吸到一半,还来不及吐出,喉头发痛,一阵强烈的感觉驱使他…“呕…”他扶著墙干呕起来,烟味尚未退去,他手中的香烟因过度用力而被扭至畸形随即坠落。干呕使他吐红了眼,後半截的烟尼古丁成分过多,造成干呕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擦了擦留在嘴边的唾液。
“呵,你叫什麽?”不知何时身後站了人。
大呼自己的迟钝,“钮嘉信。”虽然不知对方是何用意,但既然是墨宁的姐姐,钮嘉信大方地作了回答。
“真好笑。”那突然音调上扬的语句让钮嘉信有些愠怒。“你刚刚吐了,和小宁应该做过了吧?”女人不带任何掩饰的询问是对钮嘉信的挑衅与侮辱。“该不会怀上了吧。”女人轻佻的态度,让他不由怒火中烧。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回敬道:“能怀上当然好,但如果靠这个正大光明地进墨企不是更好?”话毕,便径直绕过那女人进了房。
真是个英俊的男人,英俊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墨航琦禁不住赞叹。
这次似乎做了坏人,他会去告状麽?墨航琦笑涡在脸上若隐若现,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告诉她,他不会…绝对。
“你干什麽?”墨宁从枕头上直起腰,幽幽地盯著钮嘉信紧绷著的脸。直觉告诉他,刚刚在门外一定发生了什麽。
“削苹果。”扬了扬手中的刀继续熟练地削下薄薄的皮。
“苹果倒削得不错。”伸手接过去皮的苹果,挑剔地戳了戳被切掉的部分。“为什麽少了一块?不会是你偷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