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站定,伸出手搂住司徒的腰:”
身体有些僵硬,这可不是装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分析,自家亲亲在这种时候留给他的基本都是板凳、鞭子、辣椒水,稍有不慎就会变成人肉叉烧包。所以,挤出一个笑容,说:“咱不是说好了嘛,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调整状态。”
“哦?”
“哎呦!”后腰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直叫唤。
“司徒,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冷汗……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哎呦!”
“我也没使劲,你喊什么?”
呜呜呜,说话被掐不说话也被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司徒琢磨着,其实,我也没想让你闲着,就是考虑到你一晚上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很可怜,找个理由让你回家休息休息。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算了,由着你吧。
司徒把人抱进怀里,道:“我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前一秒还笑意盈盈的林遥猛地推开他,冷哼两声,说:“少给我装蒜,你心里那点破事我还不知道。你是觉得咱们俩的状态都不好,与其两个混乱因子在一起搅合着,还不如你一个人忙活。司徒,我说得对不对?”
挠挠头:“对了一半。”
“另一半是因为我被你做了一夜,你在心疼我。”
“那你还逞什么强?”
“我愿意!”
“宝贝啊,你这样可不对。"
林遥扬眉瞪眼,不讲理:“不对又能怎么样?还用下跪给你磕一个?”说罢,抬腿把司徒踹到沙发上,踩着他的肚子“先前那些事我懒得跟你掰扯,实话告诉你,就是我状态不佳,也不会落在你后面。不要以为昨晚跟你求婚你就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司徒,这辈子你就是被我压迫的奴隶。你说你一个奴隶哪来的资格摆弄我?”
噗嗤笑出声来,握着林遥的脚踝放下去,本着奴隶的本分亲手伺候着他家主子穿好衣服:“你真是够没心没肺的,这腰都站不直了,还敢跟我叫板。“系好衬衫扣子,又帮着穿上外衣“我说啊,你这嘴也积点德,跟老公说话也这么损。”
“是你欠挤兑。”
粘腻地贴上他的脸颊,一脸的痞子味,说:“我让你挤兑一辈子,好不好?”
某人回应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回手揪住他的衣襟:“走了,奴隶。”
看着林遥这摸样真是又气又爱,使劲打了一巴掌他的腰部,就听:“啊!司徒,你,你个混蛋,妈的,疼死我了。别跑,滚回来!”
一对冤家,打打闹闹地离开了酒店。
下午两点整,他们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秦安生,小伙子与那晚腼腆的样子不大相同。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自然坦率。他看着第一次见面的林遥,又看看司徒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幸福笑脸和他们手上那对一模一样的戒指,已然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笑道:“还真有这么般配的人啊。”
林遥脸皮薄,不好意思了,司徒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头,对秦安生说:“我爱人,林遥。”
“你好。”秦安生主动与林遥握手。随后,看看手表“我时间不多,这还是请假出来的。我找你们出来主要是想说说鲁晨跟王秀的关系。”
司徒放开了林遥,认真地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很密切?”
“是的。”秦安生又说“虽然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但我看见了。鲁晨和王秀很,很激情的拥吻。”
“什么时候?”林遥完全投入其中,不知不觉便认真起来。
“鲁晨出事的前两个月吧。那时候话剧还在排练呢,有一天晚上下班我把场记本忘在排练场了,回去拿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俩在里面。哇,真的很,很激烈。”
瞥了眼身边的司徒,发现他已经开始思索。林遥没有去打扰他,问秦安生:“这事没人知道吗?”
“当然。就我们那剧团,这种事传得最快,如果有人知道那早就传开了。我之所以没敢说,是因为我最讨厌这种流言蜚语,更不想哪天被知道是我说出去的惹来一堆麻烦。要知道,王秀那个人很特性,得理不饶人,被她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特性是什么意思?”
秦安生想了想,似乎找不到什么适合的语言来形容,最后只好说:“那种大牌明星都有的脾气,一丁点小事就闹得很夸张。有一次,服装组的人在私下里开玩笑评论她穿哪种衣服好看,哪种不好看,不知道是谁跟她说了。结果,她直接找到领导发脾气,我们领导还特意找服装组的那个人谈话,让人家主动道歉。你们想想,这点事至于吗?”
是不至于,这王秀似乎有典型的女王病了。想到这里,司徒笑着摇摇头,问道:“鲁晨呢?平日里他对王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