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就能有办法了?孙强摆明了是玩金蝉脱壳,他把东西托运回C市却不领取,自己早就躲起来了。他躲什么?躲谁?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走,去找江雨。”
林遥眼睛一亮,问:“你想让和尚找人?”
“这事他拿手,不找他找谁?咱俩谁有时间挨家挨户的去搜人?”
林遥心说也是。本来刚才还想着让组里的人做这事,可转念一想,还是双管齐下会更快一些。等着司徒跟和尚谈妥,在跟组长说。哼哼,不就是一个孙强吗,黑道白道一起找,他就是躲到星星上,也要把人摘下来!
司徒和林遥打着如意算盘赶到了廖江雨的律师事务所,刚好把要出去办事的和尚堵在门口了。司徒不容对方发问,就三推两推地把人弄进了办公室。等着廖江雨听完他们的要求,深深的吸口气:“你妈的老色鬼找我就没好事我上辈子做了孽认识你这辈子让你使唤来使唤去早晚去佛祖面前自断经脉重新做人再认识你这个屌毛玩意我就不姓廖!”
咣当!随着震耳的摔门声离去的是廖江雨那急匆匆的脚步,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许久许久,司徒问林遥:“他刚才说什么了”
“意思就是这活他不干。”
司徒摸摸下巴,狐疑地说:“最近子希没让他做?”
“很像欲求不满的样子。但是,子希那么乖,不会让和尚禁欲吧?”
“那就是做的不够。”
“嗯,很有可能。”
“小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要不,咱俩试试找子希?你说,江雨能跟我拼命吗?”
“能。”
“那还是算了。”
在廖江雨那里吃了瘪,林遥觉得司徒一点都不介意,也就没有安慰他的必要了。不过,倒是说明会让组里的人去寻找孙强。
“光是你们的人不行。警察一出面,孙强藏的更深,还是得从黑道上下手。”
“和尚不干,叶慈带着小唐游山玩水去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司徒嘿嘿一笑,说:“你以为我手里就他们俩啊?”
林遥看着司徒那本来是很欠抽的表情,怎么就觉得他性感十足呢?这事在事后司徒帮他分析了一下,是因为把他喂的太饱,心情愉悦所致。
跟着司徒到了本市的红灯区,七拐八拐地就进了一家非常非常庸俗的酒吧。里面六七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看见司徒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司徒大哥。”
“你们瓢把子呢?”
“后面办公室。”
赶着一个小子往里走,林遥偷偷问了句:“对方什么人?”
“本地最大的蛇头。”
吓!这家伙敢带着他一个警察来见蛇头,真是不见外啊。正掂量着要不要告诉司徒隐瞒自己的身份,结果司徒刚走到一扇门前就喊:“鲨鱼出来,我带着警察老婆来了。”
这把林遥气的,直接在后面给了他一拳!司徒就当挠痒痒了,回了头嘿嘿地笑,还趁机拉着他的手。司徒这开场白就把林遥气的半死,当里面那个蛇头出来,第一句话就说:“我看看我看看,这爷们帅啊!”
林遥转身就走,司徒一拉扯回来哈哈地笑,对这个黑道朋友说:“我的人当然帅了。小遥,别生气,我跟鲨鱼闹习惯了。”
林遥抽搐了脸上的肌肉,说不清是笑还是发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俩拿我当开心果了?”
鲨鱼的笑声有点震耳朵,热情地推着他们俩人进了房间。林遥这边就开始琢磨要怎么虐待司徒那混蛋。
这个蛇头和司徒嘻嘻哈哈的谈笑了几句。转过头就对林遥说:“早听老黄大哥说司徒被警察收服了,我还有点不信,今天见了你,我可没话说了。”
老黄?是鬼头!原来这人跟鬼头也有关系,难怪不排斥自己的身份。
这时候,鲨鱼就陷入了回忆与总结之中,他说:“以前啊,我跟老大哥做过托线孙,那之后就不做吃飘子钱的老合了,现在就是收收那些青头的居米。”
这些话一半是黑话,司徒教过他。意思是说,他以前做过保镖,那之后不做水贼了,现在收取道上比他辈分低的人送来的钱。
鲨鱼回忆完毕,总结的也不错。紧跟着就是一阵狂笑,随后才问道:“你没事不来找我,说吧,是摘瓢还是断金杠子?”
这些话林遥没听懂,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司徒。身边的人赶紧笑着摇头,说:“我可不是来找你买人命的。鲨鱼,帮我找个人。”
“行,死的活的?”
“别弄死啊,我要活的。”说着,就把孙强的档案以及火车站托运处的单据给鲨鱼看。
鲨鱼盯着档案看了约有三四分钟,就把东西还给了司徒,问:“你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