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绍衡笑意愈深,把玩着酒杯说道,“成啊,脱光了衣服来取悦我,伺候得我高兴了,那天的事儿就算了。”
蔚海蓝终于有了一丝惧意,又听见他喝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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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14:被囚之鸟
那两个打手立刻应声,一人将她从地上抓起钳制住肩头,不让她乱动,另一人则是面无表情地去撕扯她的衣服。蔚海蓝哪里抵得过他们近乎野兽般的力气,冷声呵斥拳脚相向却也是枉然,挣扎之际她上身所穿的薄开衫外套被强行拽下,那条靛蓝长裙也在一声刺耳声响中撕毁,如同破布被丢弃在地,眼前闪过缭乱光芒。
只在眨眼之间,她的身上仅剩了一条薄而透明的衬裙,裙摆勾芡着蕾丝边,带着花朵儿,合着她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衣,可以瞧见她并不丰满的胸形,扭动着的小蛮腰,两条纤细双腿,肌肤光洁白嫩,仿佛每个毛细孔都打着轻颤,这具尚未长全若隐若现的ròu体却也足以勾起无限遐想。
她终于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颤栗感袭上全身,无形中压迫些什么,让她呼吸渐止。
蔚海蓝哑了声,吐字清晰地喊道,“你们不如杀了我!你们杀了我算了!”
啧啧几声,轻飘轻蔑,他的笑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蔚海蓝抬起头来,恍惚的视线对上他,瞧见他一脸悠闲惬意微笑。
而在雷绍衡的眼中,眼前的少女,却别有一番味道。长发散乱于脸庞,不再那么柔顺帖服,终于打破她高贵完美的形象,汗水也染湿了乌黑发丝,贴着她娇瘦的两颊,衬的她柔弱中带着几分娇媚,就连轻启的双唇也像是在邀请,让人快快品尝。
“杀人是犯法的事儿,我可从来不干。”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了,雷绍衡霍然起身走至她的面前。
那两个男人双双松了手,蔚海蓝只觉双腿顿时一软,单手急忙扶住墙,硬是撑着没让自己倒下。面前却又忽然罩下一道高大黑影,他强健精壮的身躯压向她,狷狂气息逼得人快要窒息。冷硬的墙壁,薄透的衬裙无法抵挡寒意,冰冷透过后背漫溢。她朦胧氤氲的双眸终于有了焦点,一下大叫出声,“住手!”
隔着贴身衣物,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彻底摸了个彻底,一寸都没有放过。手指邪佞地在她胸前突起的地方故意逗留按压,那双桃花眼盯着她鲜艳欲滴的小脸,欣赏着她渐渐痛苦扭曲的表情,享受地扬起唇角,“继续叫!”
蔚海蓝发狠地瞪向他,吐出两个字,“禽兽!”
“叫的真动听!继续叫!让我听听你这动听的小嘴还能叫出什么!”他笑的更加狂野,以修长的腿压制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大手朝下探去。他太过高大的身躯完全阻挡了四周的视野,她像是一只被囚之鸟,做着无谓颓然的反抗。他轻而易举地挑下棉质底裤,不顾她的痛呼,中指尽根没入。
蔚海蓝忍不住咬牙蹙眉,她瞧见那双黑眸,忽而一紧,却笑弯了眼角,阴冷如海水。
正文015:黄泉能安
蔚海蓝闷哼一声,痛的整张脸苍白如纸,意识也开始涣散不清。当她快要昏厥的时候,身体中的异物终于退了出去,下身一空,身体也随之一轻,双脚软而无力,无法再继续支撑扑通跪坐在地上。长发幽幽散乱,她彷徨的小脸恢复了宁静,双眸空洞芜光。
雷绍衡取过手下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手,他的手中随后多出了一杯酒,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只是双眸微垂,居高临下的俯视。
蔚海蓝抬起头来,从他的眼中,她瞧见自己宛如屈rǔ苟活的蝼蚁。
忽然半空中落下了急雨,她尝到那熟悉的苦涩味道,一杯酒硬生生从她的头顶浇下,嗤笑她的卑微。
酒杯落在她的身旁,芡入柔软地毯中,染出一片湿红印记。
“真是扫兴。”他衣着光鲜,依旧风度翩翩,带着人潇洒地扬长而去。
蔚海蓝还跪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所反应,只是平静地取过一旁破碎褴褛的衣服,又是重新穿回。索性外套没有撕坏,勉强能够应付。她将纽扣扣上,收拢了衣领,掏出外套口袋里随身带着的手帕,将自己擦拭干净,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盘了起来。她收拾好自己,这才站起身来。
敞开的包间大门,那个领路的服务生匆匆赶来。
回廊里的光打下他的身影,压住了她,“小姐,秦先生说您可以走了,我替您叫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