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和池骋就睡在家属房间,和病人房间只有一面玻璃隔着,对面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
前些天,吴所畏心情一度低迷,池骋有需求也强忍着。
这两天吴妈的病情得到好转,吴所畏心情也好了,池骋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晚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睡衣里面不停乱摸着。
吴所畏也有点儿燥热难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让她听到什么动静,便强行按住池骋的手。
“别闹。”
池骋恍若未闻,英挺的鼻梁抵在吴所畏的颈间,充满磁性的声音哼道,“真香。”
吴所畏被池骋鼻孔散发出的热气烧得浑身燥热,扭着脖子躲避这一骚扰。
池骋还在回味,“有股泥土的芬芳。”
“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上脏呗?”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
池骋轻声说:“我就稀罕你身上这股子味儿。”
吴所畏箍住池骋的头,说:“你去亲天桥上要饭的那个老头儿,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亲近,比我身上的味儿浓。”
说完,池骋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倒嘿嘿傻笑起来。
池骋已经好久没见吴所畏这么笑了,心口热得发烫,恨不得把他揉化了重新捏,捏成一个巴掌那么大,每天揣在衣兜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
池骋在吴所畏的脖颈上嘬了一口,发出啵的衣声响。
吴所畏一惊,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
“嘘……找死吧?”
池骋倒是没在意吴所畏的这一声嘘,光盯着他“嘘”时那翘起的小嘴了,忍不住用老虎钳子在他两腮上狠攥一把,说:“真想让你口爆。”
吴所畏狠狠扭过头不理他,池骋把手伸进吴所畏的睡裤里,在毛发地带抓挠揪扯,弄的吴所畏频频龇牙拧眉,还不敢喊出来。
“我的JB闲置太久,都快长锈了。”池骋下流的说,“用你的小洞给我磨磨。”
吴所畏怒道,“自个用手磨。”
“我的手磨不快。”池骋蛊惑性的说,“你来给我磨磨。”
容不得吴所畏反抗,池骋直接把他的手拽进自个的裤子里,让他感受到巨物膨胀的灼热和威猛的雄性气息。
吴所畏一攥住池骋的这根,就禁不住浮想联翩,昔日的各种激情片段涌入脑海。
池骋下流的问,“是不是想我操你屁股了?”
吴所畏隐忍着不开口,也不想看池骋。
过了一会儿,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劈开。
吴所畏立刻惶恐的按住池骋的腰身,急忙劝阻,“别啊!我妈就在外面,万一让她听到可咋办?而且我姐也在呢。”
池骋说,“没事,我不动,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含着。”
吴所畏不从,池骋就在他腿间磨蹭。
后来硬棍抵住密口,吴所畏腰身狠狠抖了几下,实在熬不住,弓着腰下了c黄,踮着脚尖往外走,池骋走在他的后面。
半夜两点多,万籁俱静,医院不远处的绿化区,荡漾着十足的野味儿和风情。
吴所畏抵着一棵树,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被池骋高高抬起,从身后凶猛地贯穿,粗暴的啪啪声给寂静的午夜平添了几分淫靡和激情。
吴所畏头一次野战,又憋了这么久,激动得在树皮上狠狠划出几道爪印。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树上的两只手拽过来,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让他后背贴住自个的胸口,缩短了两颗心的距离,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的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骋又把吴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的露水很重,草地很凉,池骋生怕冰到宝贝屁股,便用大手垫在下面,享受着吴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给自个带来的激情。
“想我没?”池骋一边干一边问。
吴所畏一边哼叫一边嘴硬。
“唔……没有……”
池骋媷下来一棵草,用草尖上的毛毛搔刮着吴所畏的rǔ尖。
吴所畏痒的腰肢乱扭,又换来池骋一阵粗暴的抽动。
“想没想?”
吴所畏招认,“想……想了。”
“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池骋说。
深夜的情话,总是让人如此沉醉。
吴所畏记不清自个释放了多少次,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一片的草几乎已经被他碾平了。
……
这几天,汪硕又过上了鬼的生活,白天在家潜着,晚上出来活动。昨晚又用塔罗牌算了一宿的命,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汪硕一个人在家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