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吴所畏又问:“你说,他在那会不会挨打?”
“他挨打?”姜小帅嗤笑一声,“他没打别人就不错了!”
吴所畏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接到一个电话,刚听了几秒钟脸色就变了。
挂断之后,姜小帅急着问:“怎么了?”
“公司那边有点儿事。”
说完这话,吴所畏就驾车离开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施工地的工人全都撤了,员工也都被遣回公司。偌大的一个工程被逼停,平日里热火朝天的施工场地瞬间变得死寂沉沉。
傍晚,吴所畏再次开车经过这里,相关部门的人正在拆除承建方的标牌。
吴所畏像一棵挺拔的树屹立在道边,静静地望着这片倾注了几个月的心血,一寸寸拔地而起的产业基地。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透了,路人所剩无几,吴所畏默默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就这么待了一宿。
☆、259帮我带个笑容。
姜小帅猜的没错,池骋在看守所的日子比在家还舒坦。
他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坚室,里面干净宽敞,活动空间很大。不需要自个单花钱,一日三餐都是小炒,想吃多少有多少。还调来一个犯人伺候,给池骋收拾房间和洗衣服,偶尔还会主动要求给他按摩,那副殷勤的小样儿就甭提了。
负责看官池骋的狱警叫贾申,是这个看守所最帅的狱警。扎着武装带,踩着大皮靴。每次从监道口走出来,都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那些牢头狱霸都喜欢跟他逗闷子。
贾申对池骋也很照顾,他一个人监管几个号忙不过来,却总有时间去关心池骋。
“池骋,你家人的委托律师到了。”
池骋跟着贾申往会见室走,路上,贾申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向池骋。
律师是池远端委托过来的,具有多年的办案经验,结果没说两句话让池骋给否了。
“你回去和我爸说,这事我自个儿会处理,结让他别操这份心了。”
说完这句话,池骋就起身回了关押室。
路上,贾申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你这种心态,对于你这个案子是很不利的。”
池骋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看都没看贾申一眼,就迈着稳健的步伐回了监室。
晚上,贾申对着监视器仔细观察着池骋的一举一动,这已经成了他这几天的业余爱好之一。看到伺候的小犯人端着盆子走了出去,贾申迅速离开值班室,飞快朝池骋的监室走去。
今儿天气闷热,池骋赤着上身,精壮的肌肉晃得贾申直犯晕。
贾申轻咳了两声。
池骋眯缝着眼睛扫了过去。
贾申手里的一条烟直接脱手,在空中甩出一个潇洒的抛物线,最终稳稳落到池骋手上。
池骋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个。
硬朗的唇线微微上扬,很吝啬的两个字。
“谢了。”
捕捉到池骋脸上这个微妙的表情变化,贾申呼吸略显不稳。刚想问池骋有没有火,结果池骋捡起两个石子,对碰几下擦出火星字。
点燃了烟,也点燃了贾申心底的那份狂热。
伺候池骋的小犯人端着洗脚水进来,贾申扫了他一眼,就冷着脸回了值班室。
结果,等他胸口发烫地坐回监视器前,一盆冷水就那么浇下来。
小犯人把洗脚水给池骋放在地上,自作主张地握住池骋的两个脚踝。将他的两只脚按进水里,笑眯眯地问:“舒服么?”
池骋眼睛看着他,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
如果有一天,吴所畏能蹲下沈给他洗脚,并用这样一幅贱兮兮的模样看着他,他得快活得跟神仙似的。
“大哥,我给你按摩按摩脚吧,我以前学过足疗。”
说罢,把手伸进水里,还没触碰到池骋的脚心。池骋就突然扬起脚,甩了他一脸水。
小犯人不仅没生气,还笑着骂了好几声讨厌。
虽然低层的犯人讨好牢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别说洗脚按摩了,连爆菊花都在监视器里出现过。可不知道为什么,贾申看到小犯人笑的那一脸贱样儿,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燎,差点儿提着警棍冲进去。
可顾及到自个的形象,贾申还是忍住了。
小犯人走后,池骋叼着烟头,将枕头下面的皮带拿出来,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这根皮带还是当初吴所畏送给他的,已经系了两年了。池骋被带进来的时候,随身物品全部被扣了,唯独这根皮带留下来了。
两年间,这根皮带不知道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多少次。
现在,池骋的耳旁还萦绕着吴所畏的呻吟求饶声,心里一阵阵揪痛。难以抵挡的想念让他胯下的巨龙在沉寂了几天之后瞬间挺起,将松垮的裤子顶出一个高耸的山峰。似乎要顶破监视器,赫然呈现在贾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