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不然你还能怎么吸引虞陶?靠成绩吗?”
“我发现你吐槽技能点满了啊。”
“没有没有,这不是帮你想办法嘛?”
“心领了,你赶去抄卷子吧。明天记得给我带教室去啊。”说完,翟临深就转身往回走了。
向津杰琢磨了一下,一定是自己的主意不够好。等他回去再想想,一定帮深哥把嫂子追到手!
时间还早,虞陶和翟临深坐在桌前看书。
翟临深看得挺专心,倒是虞陶,总时不时地看翟临深的手,还想着翟临深牵他手的样子。
他不确定翟临深是不是喜欢男的,他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他也不想失去翟临深这个朋友,所以有些话他不敢问,也不敢说。
作为一个失忆的人,其实他非常没有安全感。而跟翟临深在一起,却让他十分踏实。翟临深偶尔一些体贴的举动也让他心里麻苏苏的,很喜欢,也有些高兴。
他想,他是喜欢翟临深的。这并不是感激,毕竟翟临深有时候还是挺嫌弃他的,就是一种踏实感,让他觉得只要跟翟临深在一起,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做好。
一抬头看到虞陶在发呆,翟临深笑了,这倒是难得了,“在想什么呢?”
虞陶回过神来,忙道:“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那就早点休息。”翟临深看了一下时间,其实还可以再看半个小时的书。
“嗯……”既然说累了,就得装到底啊,不上c黄上躺着是不是很不好?
于是虞陶便顺便拿了本书,上了c黄。
翟临深仔细看着虞陶的背影,笑意更浓了些——这细腰长腿的,真是越看越好看!要是屁股能再多点肉就完美了!
第20章
周一大课间,屈老师来说了校庆的事。
博明作为一个私立学校,对自身品牌理念的宣传是十分重视的。所以每年校庆也都举行的非常隆重。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质量不论,形式不论,重点是让学生参与进来,对学校有认同感和归属感。
屈老师负责传达,组织的任务自然是要落到文艺委员头上的。
只见文委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似乎明天见她就是愁白了头的模样了。
但就算再难,任务落到她头上了,她就得负责起来。
于是午休时间,大家在上课前都回了是教室,文委站在前面,一脸凝重地问:“大家也知道,马上就是校庆了,照列每个班都要出节目。班里有没有主动报名的?”
只见大家都在装没听见,没有一个人举手的。
文艺脸上就更尴尬的,人家别的班都是抢着报名还要筛选的,就算没有那么多,也至于有两三个愿意上的,可他们班呢?
虞陶不太明白什么情况,往年的校庆他也没参加,特别不赶巧,他都是感冒了。毕竟是在学校的大礼堂里举行校庆,人多空气流通相对不好,很可能传人别的同学,所以虞陶难受请假不去,班主任也就同意了。所以这两届校庆什么情况,虞陶并不清楚。
偏过头,虞陶小声问翟临深,“为什么没有人报名?”
翟临深回道:“咱们班会才艺的本来就少,加上学校礼堂那个音效,伴奏都能给你放跑调了,还得硬着头皮唱,多尴尬。”他还没说的是,历届传统,男生在后台换衣服,就被会女生拍半裸照。外传倒是不会,但几个女生会在一起讨论比较,把这个女色的时代的缩影表现得淋漓尽致。
“学校礼堂效果这么差呢?”好歹是收了那么贵的学费的。
翟临深倒觉得挺正常,“那个礼堂除了校庆,也没什么用处。音响设施不到位也是正常。”
博明的开学典礼是在操场,新年联欢会是各班自己组织的。只有校庆是集体活动,还是小、初、高分开的,实在没必要在礼堂花太多的经费。只要能用就行了。
这种情况对文艺来说是意料之中,她只能退一步道:“这样吧,大家回去再想想,想好了明天告诉我。如果真没有人报名,咱们就只能抽签了。”
虞陶问翟临深,“咱们班之前是怎么参加的?”
对于这事,虞陶倒是没什么印象也,他也从来不参与,这种活动他一般就当耳边风。
高一大家不是一个班,情况他不太了解,但高二的时候还是知道的,“靠抓号。文艺把所有人的学号写下来放到袋子里,然后抓人去跳舞。去年咱们班还拿到了最佳搞笑奖。”
“啊?”
翟临深笑道:“五个男生在上面跳孔雀舞……”这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