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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帅,“……”
周末,岳悦特意领着钟文玉上街。
“阿姨,你觉得这个披肩怎么样?我觉得蛮适合您的。”
钟文玉试了一下,样式倒是不错,但看了看价位,还是放回去了。
“两千多块钱买个披肩,太奢侈了。”
俩人又溜达了一阵,岳悦突然朝钟文玉说:“阿姨,我去趟卫生间,您等我一下。”
钟文玉笑着点点头,走到儿童专柜去看小孩穿的衣服,打算给外孙子学么两套。
几分钟过后,岳悦回来了,手里多了个手提袋。
“阿姨,送您的。”
钟文玉略显惊讶,接过手提袋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
“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不要么?”
岳悦嘟着嘴,挽着钟文玉的胳膊说,“我昨天才发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一个披肩还是买得起的。”
钟文玉爱怜地拍了拍岳悦的手背。
傍晚,在岳悦的撺掇下,钟文玉陪她去了池骋的地下室,娘仨一起吃的晚饭。本来池骋是打算出去的,他妈一直坐到晚上十点多,直到司机来接,才有要走的意思。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你俩早点儿休息。”
于是,岳悦名正言顺地留在这过夜了。
屋顶吊灯熄灭,留一盏朦胧的壁灯,光线迷离。
“我去洗澡。”岳悦贴附在池骋耳边柔柔地说。
池骋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直起身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一身大胆的情趣内衣,包裹着婀娜多姿的白玉胴体,rǔ头在薄衫下闪着娇羞的色彩,绳带绑缚着私密部位,只要轻轻一拽,诱人的花蕾便性感绽放,热辣撩人。
池骋带着毛边的粗糙视线搔刮着眼前的浪女。
岳悦就喜欢他这个范儿,不动声色的,不急不喘的,在某个时刻凌然暴动,凶猛如虎。
可惜,今儿这猛虎沉静得过头了。
手机偏偏又在这时候响了。
岳悦心里翻了个白眼,哪个没眼力荐儿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还能有谁?吴某人辗转反侧,能让别人安枕入眠么?
手机响了三下就停了,岳悦心里一动,刚要迈步,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一首吴所畏亲笔创作的打油诗闯入池骋的视线。
“君抚玉肌我抚墙,
君入洞来我干想,
一根玉柱擎天指,
寂寞白浊洒满c黄。”
池骋虎躯一震,心口热辣辣的,立马朝岳悦伸手,“给我拿支笔来。”
于是,岳悦就以这身装扮尴尬地替人跑腿儿。
池骋趴伏在c黄,目光聚焦在笔尖上,他得想出一首诗回复这个小人精子!
岳悦瞧这池骋浓眉紧锁,一脸严肃的模样,以为他在干正事,哪敢冒然打扰啊?只能在旁边晾着,等着这位爷把手里的活儿忙完了,再来临幸她。
这一想就是半个钟头。
然后,粗粝的手指轻轻敲出四行字。
“一只美狐翘c黄端,
七仰八叉唱淫乱,
奈何寡淡无滋味,
两颗大蛋搔心尖。”
☆、84惺惺相惜。 (1328字)
吴所畏收到这首诗,立马用拳头爆砸c黄单,草!草!草!说啥都不忘捎上两颗大蛋。我的蛋大么?哪儿大啊?吴所畏把手伸到被窝里量了一下,心里不服,一点儿都不大,比你那驴鞭差远了!
于是,手指怒狠狠地戳向键盘。
池骋放下手机,收拾好纸笔。
岳悦心头一喜,总算忙完了,刚要蹭过去,短信提示音又响起来了。
“说蛋怎能不道鞭?
昔日缠绵浮眼前,
你推我拉鞭蹭鞭,
我磨你蹭蛋打蛋。”
池骋心中热浪翻滚,魂儿都让吴所畏勾走了,继续摊开纸笔,斗就斗个痛快。
岳悦哪能想到,池某人奋笔疾书,其实是在调情。她更想不到的是,池骋趴得那么稳,下面的那根早已蠢蠢欲动,不是因为性感热辣的她,却是因为几行字。
又是二十多分钟,池骋嘴角浮现一抹狞笑。
“我本气定心自宁,
一句淫语乱我情,
狂欲横扫臀间缝,
长驱直入莫想停。”
吴所畏等得都快睡着了,听见短信提示音,把手机拿起来,一瞧内容立马就精神了。仰天大吼三声,气势豪迈,斗志昂扬。
岳悦看到池骋下c黄,懒惰的神经立刻被唤醒,热辣辣的视线抛了过去,却没能把池骋成功地勾过来。反倒是一个劲折腾的小醋包,让池骋暂时放下纸笔,先将它解救了出来。
因为钟文玉怕蛇,池骋暂时把小醋包关进玻璃箱,那会儿才思泉涌,没顾得上二宝。这会儿趁着吴所畏构思的空儿,赶紧去安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