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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成了?”池骋揪着吴所畏的rǔ尖问,“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疯了?”
说着,俯身向下,把吴所畏的双腿架到脑袋两侧。
池骋最喜欢拿自个儿的巨物狠撞别人的嗓子眼儿,拔出来的“龙头”带着血丝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欢给别人做这档子事,更确切的说,这些年从没有过。
但他愿意给吴所畏做。
就像他从不会对别人倾诉衷肠,但他会对大铁头说。
在他心里,大宝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吴所畏的分身就像那个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骋嘴里就见了底儿,温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湿滑的舌头细致地勾舔着。吴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层虚汗,脸上是慡到爆的淫荡表情。池骋抠弄他的脚趾,吴所畏嗷的叫唤两声,激动地将池骋扑倒,骑到了他的胸口。
“胆儿不小啊!”池骋虎眸凌厉。
吴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鸟塞进池骋嘴里。
然后慡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这是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的,曾经的三好学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学毕业生,牵个手都脸红的老实人,现在扭着胯甩着臀,不知道怎么浪好了。说实话,和岳悦那么多次,吴所畏都没失控成这样,男人的原始兽性都让池骋给挤兑出来了。
池骋也没这么宠过一个人,三番五次地由着他把“操”字用在自个儿身上。
吴所畏被池骋掀翻在地,胸口贴着地板,凉得直哆嗦。
“干嘛?”心里有点儿慌。
池骋直接说,“玩你屁股。”
吴所畏想跑,一条腿被拽住,夹紧的两团肉被撬开,一个舌头闯了进来。吴所畏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在地上翻腾扭动,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着,躲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边盖房子。”池骋嘲弄的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志不清地问,“什么意思?”
“浪—到—家—了。”
“草!……啊……”
吴所畏以为自己这次彻底栽了,池骋一定会趁虚而入,一举攻占城池。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就当是对之前误会的一个补偿。没想到池骋居然放过了他,把他含射了之后,又操纵着他的手把自个儿弄射了。
然后是对唇舌的索取,即便慡够了再这样亲热,吴所畏也不觉得排斥。
浓烈的酒精味儿呛入鼻息,连带着吴所畏一起醉了,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好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池骋的胡茬儿还在磨蹭着他的脸颊。最后一次睁开眼,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零点,心里莫名的踏实,就彻底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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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必须先干掉她丫的! (1628字)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个儿就躺在诊所的c黄上。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想起来特别不真实,我不是去找他摊牌么?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搞上了?搞完了不是睡在他那了么?怎么又折腾回来了?
越想越没谱儿,赶紧出门问姜小帅。
“你知道我昨晚去干嘛了么?”
姜小帅头也不抬地反问,“干嘛了?”
“你不知道啊!”吴所畏垮着脸。
“我上哪知道去?”姜小帅觉得吴所畏肯定睡懵了,“昨晚上我走的时候你就在诊所,今儿早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诊所,你说你去干嘛了?睡觉呗。”
我草!……难不成是做了一场春梦?
“对了,桌子上有两袋吃的,不知道谁送过来的。”姜小帅说。
吴所畏想起昨天池骋对他说的话,“今儿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个好觉,明儿一早我就去给你送吃的。”
闹了半天不是梦……吴所畏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得出神,也不去洗漱,就这么蓬头垢面地呆坐着。
“嘿,想什么?”姜小帅的手在吴所畏眼前挥了挥。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看着姜小帅,忧心忡忡。
“我昨儿去找池骋的跟班了,他说池骋换工作就是因为他爸,压根和我没关系。”
“所以呢?”姜小帅甩着温度计。
吴所畏把下巴卡在椅背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岳悦是我前女友,找茬儿也不是因为岳悦,就是凑巧罢了。”
姜小帅把温度计夹到病人腋下,扭头表示惊叹,“那你俩也忒有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