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女孩子又朝无所谓的胸口捅了一下,“你有主了么?”
凌厉的目光狠刺了进去,手指狠狠戮了戮腕表。
“现在是工作时间,该干嘛干嘛去! ”
总算腾出个空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和姜小帅唠唠嗑。
“哎呦我操,这两天可忙死我了。”吴所畏习惯性地竖了竖领带。
姜小帅美不滋的瞧着他,“工作之余,别忘了处理个人感情啊! ”
哪壶不开提哪壶,吴所畏刚亮起来的眸子又暗了。
姜小帅看吴所畏不吱声了,故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怎么个意思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
吴所畏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哗啦哗啦响,反夏张嘴都没挤出一个字。
姜小帅一瞧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儿这一趟又白来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痛快点儿?怎么这么磨叽啊? ”
吴所畏挺不耐烦的说,“我这么忙哪有空想这个啊?何况这两天他也没找过我 ,就打了几个电诒,问问我这边的情兑,也没说别的。人家都没明确表态,我一个人瞎琢磨卄么啊? !”
实际上池骋这两天比吴所畏还忙,忙着工作调动的事。
“你就不能主动点儿啊?你当初拿板砖拍胸门的那点魄力都哪去了? ”说完下意识地去摸吴所畏的脑门,奇迹般的发现他的脑门软了。
“嘿!邪门儿了,那么厚的死皮都能化开? ”姜大夫惊叹。
这事又戳中吴所畏心窝,死皮硬是硬,架不住有人总给揉啊! 今儿学么一个独门偏方,明儿又送一台活血仪,前两天脱皮总是痒,一天八个电话警告不许挠。
“哎,小帅,我问你个事。”吴所畏突然开口。
姜小帅表示乐意解答一切心理问题。
“那个,直男可以掰弯对吧?那弯了之后还能掰直么? ”
好深奥的问题,姜小帅敛眉思索了很久,语气沉重地回道:“恐怕不能了”
吴所畏忙问,“为什么? ”
“你想想下面那根,硬起来的时候你把它掰弯可以,再掰直不就折了么?”
就这么一套姜大夫自创出的歪路邪说,居然真把吴所畏唬住了。
姜小帅回到家,洗完澡坐在c黄上,手机响了,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一看是吴所畏打过来的。心里—热,莫不是想明白了吧?
兴冲冲的按了接听,那头传来吴所畏激动的声音。
“小帅,我查到了,是可以掰直的。这是一种病,医学上称之為“阴精海绵体白膜异常”,一般可通过白膜矫正术,将JJ掰直。”
姜小帅,“……”
吴所畏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
“和谁打电隹,聊这么火辣的内容? ”
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挂断,某人就像泰山一样压了上来,想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科被池骋强势夺走。眼睛一扫屛幕,再转向吴所畏时,有种阎王爷索命的气焰。
“你倒是不避嫌。”池骋冷冷开口。
吴所畏没好气,“哥们儿之间开个玩笑怎么了? ”
“你当我是瞎子么? ”池骋突然用膝盖狠撞吴所畏的小腹,将他按倒在c黄上,粗砺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他是个弯的,你跟他聊这些,是成心要点火么? ”
妈的,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聊这些么?
吴所畏心里有气,反感池骋用这个态度和他说话,当即狠拧住池骋的衣领把他往外推,眼中荆棘丛生,一身的刺儿。
池骋一把解下皮带,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
“聊过几回了? ”
吴所畏不服软,“你管得着么?天天聊,夜夜聊,数不清多少回了。”
皮带在耳旁甩出一道风声,吴所畏以为池骋要抽他,结果池骋只是用皮带将他两个手腕鄉住,强行压过头顶,鹰一祥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吴所畏。
“就他那祥,满足得了你么? ”
吴所畏梗着脖子不说话。
池骋像头野虎,直接用牙撕开吴所畏的衣服,对着柔嫩的rǔ尖啃咬下去。 虽然气愤,但还是舍不得虐待,顶多是比平时猛烈了一点。吴所畏起初咬着牙不吭声,后来池骋的嘴啃到大腿根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嘴骂了出来。
“你特么真枪实战干了那么多回,我都没和你计较,我动动嘴皮子,你有什么资格训我? ”
池骋还一句,“那是在我看上你之前! ”
吴所畏还想呛呛,被一股电流激了回去,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池骋肆虐的舌头,密口周围湿漉漉的,一根手指靠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