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到医务室,然后去找宋教授,继续谈星星谈月亮,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我送到了他家!
这让我的内心开始惶恐,难道他已经猜出来我猜出了他的真面目,准备把我囚禁起来日日折磨我?
我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能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因为他已婚还招惹宋教授这件事,让我颠覆对他从前温柔又斯文的认知,不禁感慨,我早该想到,能用跆拳道压我大少林的男人,会是一般温良无害的男人?!所以,现在有辱斯文的事儿被我发现,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也实属正常。
他把我放到沙发上后转身离开,确定他不在,我偷偷睁开眼抬头看他去干什么,可惜的是,我对他家的房间布局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卫生间还有卧室以及厨房书房这几个地方,但他这几个地方都没有去,他去什么地方了!
难不成……
他去找工具,准备心狠手辣的杀人灭口,这样就可以让我永远闭嘴,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而且不是说,一般伤害事件都是熟人作案?越想越可怕。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简直!真禽兽!
太残暴了。
不行,我得离开这里。
趁他还没回来。
意识到时间紧迫,我一个翻身,从沙发上下来,一个利落的前滚翻,滚到玄关处,刚扭开门把手,看到门外那一缕光明,这光明让我激动。
就在我准备冲出去的时候——
他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似乎看起来很有精神的样子?”
我猛地扭头看过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紧张的同时发现他手里端着一杯不明物体,看起来很清澈,像白开水,但我知道,注定不平凡的一天,怎么可能出现一杯平淡无奇的白开水?
他一定在里面下药了!
我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的问他:“你拿的什么?”
他堂而皇之,目无尊法,明晃晃地说:“药——”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足以让我震惊。
竟然真的是药!
我握紧门把手,瞪着眼质问他:“什么药!”先把我弄晕,然后把我这样那样,接着我就永远离开人世,再不想办法离开,这一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他挑眉看着我说:“葡萄糖……”
正着急的我听到后,一阵无语:“……”
他见我不说话,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我慢慢挺直身体,此时脑袋还有点发懵,没跟上他的脑电波,问他,“你拿葡萄糖干什么……”
“你不是因为贫血晕过去了?我以为要给你喂点葡萄糖你才准备醒过来。”他慢条斯理地同我说话的时候,还一副“早已看穿一切,只是在配合你”的表情。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输?
我立马一个周星星版反击,撑着头虚弱状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头有点晕,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哎,果然是把自己想的太坚强,谢谢了。”伸手自然地拿起那杯葡萄糖,一饮而尽,天,怎么有我这么酷的男人?将一切演绎的行云流水,毫不尴尬,不装逼的说,现在让我跟周发发一起对戏,我都一点不会怯场。
萧怀肃似乎心情很好,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我一直在等你把衣服送过来。”
把空杯子放回去,听到他的话,我想到他已婚还勾搭未婚女子,心有点痛,我好好的怀肃哥,怎么就堕落到这种地步,男神变渣男,衣服留着也没什么意义,看着他,忍着悲伤,假装刚刚想起来还有这回事说:“抱歉抱歉,最近太忙,忘记这茬,明天我就给你送过来。”
“嗯,那就说一说,禽兽的事儿吧。”
我给他一个彩虹茫然失忆脸,他就这么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看得我恢复记忆,当然,恢复记忆也不代表我要承认我说他是禽兽这回事,聪明人这个时候会怎样?
当然是坑队友!
一本正经对他说:“教授,你听错了,其实我说的是乔大麦他是个禽兽。”
萧怀肃继续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专注地看着我,看得我都快以为他爱上了我。
我硬着头皮,做出义愤填膺的表情瞎扯道:“事情是这样的,乔大麦最近在网上聊了一个妹子,然后跟妹子说,喜欢她,妹子当真,然后乔大麦说,是逗她的,妹子因为这件事,生病了,他跟我说完,我就怒了,刚想说他禽兽,他就说看到你和宋教授,我话赶话,心里想着你,嘴上直接说成了,你是个禽兽,其实我是想说乔大麦是禽兽来的,事情就是这样,是个误会,误会。”
他问:“心里想着我?”
我单纯地回道:“是啊,想的太认真,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