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围着茶几吃饭,覃青说:“房客这个星期六搬家,我们过去看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星期天我们就搬进去。”
“好。以后咱们是不是就可以自己做饭吃了?在外面吃好贵。”覃虹说。
覃青说:“当然可以。”
星期六下午,房客搬了出去,姐妹俩去搞了卫生,又去买了两张c黄,添了些日用品,差不多就可以搬进去了。家里还缺很多东西,只能以后慢慢添了。
星期天上午,覃青姐妹俩收拾东西刚搬到新家,覃青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陶蠡的声音响了起来:“覃小姐,今天我有空了,你有空吗?”
覃青心想,那顿饭到底还是逃不掉啊,便说:“有,你什么时候有空?”
陶蠡心情愉悦地说:“我现在就有空。”
覃青咬着唇:“我中午请你吃饭吧。”横竖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陶蠡笑了:“好啊,要我来接你吗?”
“不,不,说个地方吧,我过去就好了。”覃青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住哪儿。
陶蠡说:“那行,覃小姐想吃什么菜?”
覃青说:“我请客,所以还是你说去哪里吧。”
陶蠡也不推辞:“那就得月楼吧,有阵子没吃松鼠桂鱼了。”
“好的。”覃青对妹妹说,“虹虹,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在家收拾吧,中午自己弄饭吃啊,我不回来吃了。”覃青不是没想过带妹妹一起去,但这大白天的,也不怕陶蠡耍流氓,也更没有必要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暴露在流氓面前,所以决定只身赴约。
覃虹点头:“好,去吧,我来收拾。”
第11章 吃瘪
周末去得月楼吃饭的人有点多,覃青还担心自己去得晚没位子,没想到陶蠡早就到了,正好整以暇地坐等她来。
今天搬家,天气略热,覃青扎了个马尾,上身穿了件宽大的红蓝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蓝色直筒牛仔裤,脚上穿一双帆布鞋,一切都是为了搬家方便。出来见陶蠡也没打扮,只洗了把脸就出门了。女为悦己者容,覃青巴不得在陶蠡眼中不存在,怎会想着给他留好印象。其实她这样显得非常率性活泼,充满青春活力。
反观陶蠡,明显就是用心搭配过的,头发梳得整齐,黑衬衫搭配白裤子,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精神。陶蠡看着覃青,抬了一下眉毛,美女就是美女,这么随便的衣着都能穿出别样的风情来,不施脂粉,依旧美丽动人。
陶蠡非常周到地为覃青拉开椅子:“覃小姐请坐。”
覃青略一颔首:“抱歉,我来得有点晚了。”
陶蠡笑着为覃青倒茶:“迟到是女士的专利。”
覃青略一皱眉,不满地抗议:“我从来不迟到。”
“对,是我来早了,咱们本来也没约定时间。”陶蠡笑了起来。
覃青问:“点菜了吗?”
“还没有,等覃小姐来点。”
覃青说:“那就点菜吧。”说着伸手招来服务员,这点令陶蠡有些愕然。
服务员递上菜单,覃青说:“给对面的先生。”
陶蠡笑:“给女士吧,女士优先。”
覃青坚持:“今天你是客我是主,主随客便。请吧,陶先生。”
服务员没辙,只好将菜单放在桌上,覃青将菜单推到陶蠡面前:“今天是我请客,陶先生就不要客气了。”
陶蠡看着覃青,眼神似笑非笑,拿过菜单,点了两道菜:“松鼠桂鱼,莼菜银鱼羹。”然后将菜单推给覃青,“该你了。”
覃青有些意外陶蠡也爱吃莼菜银鱼羹,她拿过菜单:“碧螺虾仁,再来一个得月童子鸡,蒜蓉油麦菜,可以吧?”
陶蠡点头:“够了,再多吃不了。”
“陶先生喝酒吗?”覃青问。
陶蠡摆手:“不喝,一会儿要开车。”
覃青说:“那来两罐凉茶可以吧?”
“可以。”陶蠡非常意外覃青今天的态度,那天在电梯里,覃青就像个无措的小女孩,今天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变化真够大的。殊不知覃青心里一直在打鼓,她用整个饭店的顾客给自己做后盾,也尽量让自己强势一些,不要陶蠡觉得自己好欺负。
陶蠡看着对面的覃青,她一直都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两个拇指无意识地转动着,看样子自己不开口说话,她就不会说话,也不愿意抬头看自己一眼,便打破沉默,找话题闲聊:“听覃小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