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完上面耻骨的地方,再延着性器刮边缘的部位,剃乾净了一圈,刀片再往下滑,郑彦轻令:「屁股抬高。」
大惊。「还要?!」
「快点,不然连腿毛一起剃。」
「靠!你不要太过份了!」
「说粗话,不乖哦。」郑彦笑得很温柔、很邪恶,一整个腹黑鬼畜攻的样子都跑出来了。「要不要连腋毛也帮你剃?」
「你真的很低级又很变态耶!」杨庆乔忿忿啐骂。
「全世界我只会对你低级,也只有你才能享受我的变态。」这种扭曲的情话,也只有郑某人才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快点抬起来。」
「受不了,遇上你算我倒楣。」杨庆乔嘀嘀咕咕,脸更红了,双手不情不愿地撑在浴缸边缘,抬起腰,臀部半悬空,门户大开,一览无遗。
这个姿势不管是柔软度和腰力都要够才会稳,由此可见,我们的小乔同学平时有被好好「锻练」。(羞)
「再抬高点,对,就是这样,不要动哦。」刀片滑过大腿内侧及股间,刀过之处一片乾净平坦,连细毛都不放过,剃羊毛的技巧果真不是盖的。
有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下是周瑜「打」小乔,闺房之戏其趣无比乐无穷?
杨庆乔脸红撇开脸,不去看郑彦的动作,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猥亵、诡异、而且变态,郑彦每次拖着他玩新花样时,都说这是恩爱夫妻的闺房情趣……
屁啦!你的情趣是恁北的地狱啊啊啊──
虽然内心呐喊哀号喷火,但依然孬种的不敢奋起反抗,凉凉的刀片刮起一阵阵颤栗热潮,抬高高的腰快挺不住了。
冷不防,受刺激而充血的分身被温热口腔含住,杨庆乔的身体剧烈一抖,差点很丢脸的早泄了。「你……」
郑彦咂咂嘴,舔舔唇,邪佞笑道:「薄荷口味还不错,下次换草莓好了。」
「去你的!」杨庆乔羞愤不已,不甘心只有自己的草丛被铲平,跳起来喊道:「你的也要剃掉才公平!」
「好啊。」郑彦将刮胡刀塞到他手上,坐至浴缸边缘,大方主动的打开双腿,无丝毫扭捏。「剃吧。」
杨庆乔不住愣了下,没料到他会这麽爽快,看着那已经立正站好的庞然大物,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怎麽对它下手才好。
「我知道我的毛很性感,既然你舍不得就不要剃了。」厚脸皮的耸耸肩。
「谁说我舍不得!」开玩笑,输人不输阵,剃就剃谁怕谁!
杨庆乔赌气也替郑彦抹上刮胡泡沫,满面臊红的小心翼翼剃起来。他们做过的害羞的事多不胜数,可是互相剃毛这种情趣,感觉实在太过色情。
「剃乾净一点,还有旁边别忘了。」郑大老爷气定神闲的发号施令。
「吵死了,小心剃伤你,闭嘴!」
郑彦眉毛挑得更高,心忖,这只宠坏的小羊真的完全不怕自己了,夫纲不振还得了。
杨庆乔专心手上的工作,郑彦的毛比较茂盛浓密,需要更仔细,他很怕一不小心剃伤了皇帝大老爷的细皮嫩肉……咳,这里可是二人的性福泉源呐。
有个婚姻专家说过这样一句话:「恩爱夫妻要勤於做爱。」
这二只无疑将这句话体现得很淋漓尽致,郑彦虽不至於当夜夜七次郎(会肾亏),三两天亲热一次是一定要的,有时如果工作太累,不一定会做到插入的程度,只摸摸亲亲抱抱也觉得满足幸福。
或者像现在一样,玩些不会伤害身体的亲密性游戏,在外人看来,这种游戏也许低俗猥亵,然而对相爱的人而言,确实是增加生活情趣的好方法。
郑彦喜欢嚐鲜,杨庆乔尽管害羞矜持,小小的抗拒一下,但通常还是能让郑彦得偿所愿,两人在房事上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性是爱的润滑剂,所谓做爱做爱,他们之间最初的爱不就是「做」出来的吗?
似乎有点离题,话说回来,杨庆乔战战兢兢的剃完郑彦的毛发後,由於视觉上少了遮蔽的关系,光不溜丢地看起来益加硕大狰狞,生猛海鲜活跳跳的,不觉又羞又心惊胆跳,心想自己是怎麽容纳这麽大的东西?
「剃好了。」急慌慌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浴室,这种景况怎麽看怎麽危险,屁股开花的机率瞬间飙高百分之九十九。
果不期然,郑彦猿臂一捞将人由後搂住,烫热结实的胸膛贴上背脊,坚硬的凶器抵上臀沟。「要不要试用看看?」
「不、不用了!」恁北才不想提供屁股给你试用咧!
要是你说不用他就好心放过,他就不叫郑彦了,扭动腰部极煽情的磨蹭挑逗,泌出体液的顶端在穴口轻顶,低头咬吮杨庆乔敏感的颈侧和耳朵。「确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