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只是短促地做些蛮横的前戏,用我的手随便揉捏尽力使他感受屈辱,我发现自己根
本不能再碰触他的身体,曾经的柔情蜜意那是多么的恶心——这个人,让我害怕。
“你只是不想输给先瑜扬吧,你从前不屑撒谎,现在却一直骗我,这是为什么?因为你爱她
,还是你想保护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轻轻问着我的爱,无声的泪从我眼里涌出,多没
男子气概,但眼泪在心头聚集,是那样疼痛。
好象毒脓,我要让他从心里流出来。
当他再不能说话他再也不能骗我,我进入了他,将我的性器挺进他的身体,用狂暴的汹涌和
残忍,我们像两个死人一样不出声地做爱,他的下体湿滑,我把他弄出血,我太不熟练不如
他,我只为做而做。
“这是你欠我的。”在永远的黑夜里,我对看不见的美人说话,他该多美?他的眼睛该有多
美?他的嘴角发出呻吟该有多美?他的眼睛总是欺骗,他的嘴角总是轻蔑,他的内心,我已
经不想要了。
我把自己射在他体内,他闷哼,身体粘稠,都是汗水,我强暴了我的爱情,正如他对我所做
,我开始是很愤怒,我愤怒地咬他摸他,我憎恨他对我所做一切,我真想毁灭他!——
但你怎能面对一个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当个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情感人去愤怒去憎恨?只有小丑
才会做这样事。
我一时没有抽离,我趴在他身上,突然伸出我的双臂将他紧紧拥抱,我们的心贴在一起,我
们的汗水、液体、我们的一切一切曾经如此接近融合,原非,我最爱你的时候,是第一个焰
火的晚上,我找到了你,你站在湖边很寂寞而孤独,那时的我对你是真正有用的。
他的身体非常温暖,和这四个月一样,已经都结束了。
“什么倾城之恋?什么一切都会变好!原非,你的心这样坏,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爱。”
我离开他,他抓着我的手指,他的力气如此微弱只够拉住我的手指,黑暗中正是我的戒指所
在——
命中注定不是你的就该还回去,已经裂开的戒指我还是将它戴在手心,有什么用。我打开窗
户,窗外湖泊宁静,我拔下他给我的戒指,远远扔进湖水,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最后回过头,他静悄悄地,安详地,好象等待王子来吻的睡美人一样沉睡在黑暗里。
已经咫尺天涯。
34
看到她的时候,我冷冷看着,她在睡着,病房里一片安静。归属原氏的大医院,世界一流的
名医,肯定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医生,他也曾说过来这治我的眼,我总拖着直到说天晴的时
候就去,我很怕治不好,与其治不好不如一直这样拖着,这样消极的看待自己,我已经再回
不去从前的成城。
她和原非的母亲酷似,美丽清冷的女子,娇小玲珑剔透,跟郭如玉她们真是不一样,小小的
孩童一样的脸,在夜深人静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我就这样像个鬼一样幽静伫立,太有可能我
是在想该怎样亲手掐死我的小情敌——
但我,只是想看看她。我已经记不得,可能就是我推了她,我盛怒而彷徨,我只记得手指擦
过她身体,我不知道使出多大的劲道,竟想重伤一个给原非带来慰藉的翻版,我真是疯了,
这只是一个跟我人生从不交集的女孩,她拥有她光明的人生,那是她应得的,凭什么该承担
我的失控?为了一个原非,为了一个男人而去厮咬损害对方?太不像样。
我现在略微安心,她伤得并不严重,只是后背和胳膊裹上纱布,由于被注射了止痛的镇静剂
而安详睡着。
我转过身,我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当我看到面前好象鬼魅一样阴沉站立,目光流露狠毒的人
——
“郭小姐……”我看到她一手背在身后,她的眼睛燃烧着与我一般的愤怒和伤痛静静盯着床
上的白衣少女,她甚至望望我透露出示好的讯息——那是因为我们今晚的目的是一样的!至
少在她以为。我隐约明白过来,这个女人仍旧漂亮优雅,但妆扮再难以掩住逼人的消瘦忧郁
,她的眼睛是直勾勾的,让人不寒而栗地紧紧盯住她小小的猎物的——
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目的。她把手垂下来,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只已灌进液体的注射器,她
几乎是带着点挑衅在我眼前晃悠这谁都看不出马脚的利器:“好了,我们是一国的。”
我们是一国的,恩怨都抵消。同遭人弃,怨妇,真倒霉,太不走运,被人耻笑,边笑着指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