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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侯(又名:守候)(50)

他微微对卫烈笑,几乎有被释然穿过心肺的感觉,在告解室里,他向神告解了心中的秘密。

“你这家伙……”

卫烈摸着他的脸,轻轻吻他的额心,轻轻叹息。

“只要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我就服侍你一辈子也行,到死都不准忘。”

大大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搂着对方宽阔的后背,把全身力量都依靠,听着教堂顶上的钟声响起,这时候,该是新娘在教堂外扔出捧花了,新鲜的百合,纯洁的清香,要是接到了,就可以下个结婚,就能得到今天里最大的幸运了。

走到阳光底下的时候,雪耀眼,太阳柔和。

不已经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吗?

天上却遥遥开始下雪。好象少女最后一点泪变的,流出来,就把最后的那些遗憾化做对爱人的宽恕了吧。

手被拉着,不紧,不压迫,但绝不会随便放下。

“我爱你。”他把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哽住自己声音,却不让对方听得清楚,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足够。

卫烈没有停下来,柔和的天空下,一片片的雪花飞扬,落到他宽宽的肩上,落到握在一起的手上,微微的颤栗,却是因为对方手心的灼热温度。

这就算是结束守侯吧。

世界上是有神的吧,就算不是神,就是一个冥冥存在的东西吧,没准是她把他的爱情弄得这么颠倒复杂,但总算感谢她,总算可以换作自己来守护自己守侯。

《吻》--守侯番外 BY:古木

接个吻吧。--他在诱惑他。

不能相信,只有一个吻,再没有其他。但还是,靠了过去,到处都大雪纷飞,寂静一片,“真冷……”悄悄地笑,想微微扭过头,其实是被对方双唇的热度诱惑,不自觉地就想要逃。

这么热,这么冷,假如只有亲吻,就一定不够。

“还冷?”

明明有着镇定的眼神,说起话来也是坚定不退缩的人,却反问起傻乎乎的话,用手摸摸他的脸,再摸摸额头,然后开始皱眉了,“这么冷。”

他点头,看两个人呼出的白气融在一起,不由昂起头来,看这融合往天上飞去了,脸冻红了,鼻子尖湿漉漉的,这北欧的寒冷,果然是把人冻成冰糖葫芦一样的刺骨。

并不使力地抱他,拽下自己的围巾把他像小狗一样圈好,还嫌不够,抓起他两个手,就裹在自己手里,卫的神情才开始回复如初,冷静又正常的卫,不会像刚才那样急吼吼地为他的一点冷而着急上火。

他有点不满意。开始埋怨:“手还是冷。”

为什么不呢?只有一点一点地学会难为情地撒娇,才能阻止卫这样难伺候的傲慢情人一点一点凑在枕头边上太有耐心地慢慢数落起自己的冷淡比这北欧的天气还要让他心寒。

为什么要来这呢?想起来了,是自己要来见识见识迥异的风景,看这冰天与雪地的美丽能不能给自己新的震撼。

卫烈呢?在这。总会在的。就算是自己带他来的吧,好过冷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呼出的气孤单往天上飞,再被风一下子掐灭。

瘪起嘴巴,扭开脖子,露出不满意的样子,看对方的棱角眉目就算再顽强霸道也敌不过自己的出声埋怨,立刻软化成清晰的心疼,就真的没有犹豫,而拉起自己的手,扯下明明包得好好的厚实手套,把自己的双手放在他的嘴边--

逐一手指的亲吻,逐一挨个的温暖,像春风和煦。

柔软的唇,郑重的力道,彻底的掌握,不会放过,却无比温存。

这么大的雪,光是看着,就会心醉。

对方低下脑袋的角度,自己才能凑个齐平,头发很香,和自己用的是一个牌子,摇摇头,一点都不柔软的头发就硬邦邦戳到自己脸颊,是心痒的酣甜。

这么大的两个人,好象小孩子。

高志贴在那硬邦邦戳到自己脸的脑袋上,屈起手指,让二十根手指可以交插,开始学起对方,恶质地粘紧了皮肤,挨着关节夹紧再夹紧,疼的话,可以喊啊--

狡猾地不看对方的眼。

“我让你吻吻吧。”

像跟自己较劲,把卫烈的手指绞啊绞,想听到他先喊疼,就算自己已经先手酸。

霸道的人先笑了,嘴角眼梢居然有点淫靡的动情,他还没顾上反应,手臂就被反绞身后,高大男人猛扑过来的热情好象大热天的太阳熏得人头昏眼花。

他微微脸红。

嚣张的人看他脸红而更怡然,“遵命,我的女王。”

不由分说,强压下来,又猛又烈,吓他一跳--却是亲了他泛红的脸,两边都凑上了,都亲过了,拿他像只大苹果似的啃了两口,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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