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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侯(又名:守候)(38)

在他完全被动地下车时,后面传过来的是卫烈的笑,正在看着他的后背吧,笑的里面包含着着从来不让他发现的宠溺,这次没有嘲笑了终于,但自己已经心惊,不能再坚持无所谓的态度去抵抗嘲笑了。

房间是黑的,明明离那人的住宅不过几条街,他偏要带他上旅馆,还是间挂着红鱼灯笼的日式旅馆,看着都觉得狭小,两个大男人却还要挤在这里,太近了。

自己的不自在已经完全在对方的掌握中了。

开了灯,也是昏黯,灯上有意蒙了橘黄的纸,制造情调,还是制造恐慌!

--皮带被拽着,绊扣“咯哒“就松了。

他一抖,刹那回头,对方正期望他回头,正好逮着他的鼻子,咬了口。

痛得赶紧吸气,手抱住自己鼻子,亲吻就连绵落在手背,已经顾不上松懈的衣着,只看到满眼邪恶嚣张,势在必得。

响的音乐,也是慢腾腾的不知道什么,心里更紧张,这样温柔亲吻自己的对方让自己紧张到满头大汗,是想推开又不能,是想退缩更不能。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已经预想到对方会温柔,却全没料到初次领教温柔对待的自己会紧张到满头大汗;非常讨厌的赤裸裸的慌张,绝不想向对方敞开自己的心灵,绝不想让紧张暴露。

一个个解开他的衣服纽扣,外套先扔下,然后就是衬衫,一个两个三个,扣子也就这么多了。

他被动地不动,让衬衫从自己肩头滑落,让自己像剥了壳的熟鸡蛋送到别人嘴边上。

“有点冷。”

犹豫地掩饰尴尬,缩了缩,弯起胳膊,把自己挡一点点,倒没有被扭住胳膊或拍开手,对方顺着他的话。

“这么冷?”

把他抱在怀里,突然说:“我知道你会怕冷,我带你来泡这里的温泉。”

别开玩笑了!他一点都不想和他泡什么温泉不温泉,要是做的话就直接做了好了!

硫磺至少不算毒气,闻着蒸腾成白色的雾,规规矩矩并着脚,兜着手,抬头望的时候,头顶上的夜空,已经在放出星星的光,绿色的丛植围拢这一方天地,寂静到只听到水流哗哗的声响。

温暖到觉得热了。微微有了困意,而眼皮打架。

靠着身边的男人,就算拉开距离,还是会慢慢靠近,结实的身体,蛮横的力气,连肩胛骨都要比自己宽大那么多,在雾里面,侧着的面目岿然不动,好象真是打算等待他睡着后再对他动手,虽然知道危险,虽然光着身体的人也只有只有一条路好走,但是还是松懈了,昏昏然合上眼。

--“再说一次。”

说什么?

“太低了。”边抱怨,还掐他喉咙:“喉咙总是沉得像哑巴,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假的。”

翕合眼睛,看白茫茫里那唯一的人。

非常锐利,到现在还是那么专横,但要是说谎就一定会被发现。

只好再说一次。

请相信他吧。

力气才轻了点,亵玩一样,挪到他乳尖,用拇指微微蹭着尖锐的凸起,一下没一下的掐进肉里,又麻又痒痒。

止不住哈哈笑,回荡的都是低沉,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比卫烈还好听,就男人而言,能有一把镶上磁的嗓子,确实是粘花惹草的好资本,但现在对他也没多大用处了。

这个人,真的信了。

仔细取悦他,握住他半昂起的兴奋,用单手圈拢,在水里好象一条狡诈的蛇鳗,缠紧了,再抱他正面对他,不由分说。

双腿叉开来,用膝盖抵住凹凸的石头,上半身和腹部浮出水面,

完全沉浸在淫乱的梦境,是白茫茫的梦。

卫烈咬着他的尖端,用口腔的湿润整个包裹不安脉动的他,安静地无声地用舌头的技巧就能逼他到高潮,傲慢的头屈服于他,这个男人,因为相信才屈服,或因为那个爱字。

自己掐住自己的喉咙,不能后悔,如果真心要摆脱掉纠缠,就不能后悔。

“进来吧。”

他对卫烈说,却不能去看他。

手指进去了,浅浅挤进,连接他的体内,却不急于猛攻。

“有一整晚。”卫烈安抚他:“我要给你那些女人不能给的。”

弹了下他翘起的分身,男人的脸上露出的是蓄意的坏心眼,真的是很温柔,从来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他好好说话,这样缓缓取悦,这样对他露出促狭的神情!

这个人,剥夺了自己的一切,为什么还显得这样理所应当?什么都已经没有的自己,为什么会还会为了这个人的神情而心有所动?

这才不是爱,只是掠夺,他不承认这是什么爱。

搂住男人的脖子,沉下自己的腰,低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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