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警察最擅长的。
“你教我怎么做?”她的目光沉沉,看着大黄。
大黄眼神躲开,他有些时候还挺怕霍一路这眼神的,当他没说。
“扫扫扫,清理掉啊,你们当木头呀?”数落着小弟,叫你们来是为了围观的?一会儿条子就来了,当展览场啊?
上手敲着眼前一个小弟的头,猪一样的笨。
阿帆跟上来,接到大黄的目光,两个人以眼沟通了一下,他们和警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大姐要动手,这平衡关系一旦打破,手上沾了血,到时候就麻烦了。
“其实也可以设个局……”想让人死也很简单,做的干净点就是了。
阿帆举手,当他没有说。
他就是建议建议。
达叔被人吊了起来,大头朝下,他这样的体积怎么可能会舒服,全部的血液向下,整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麻,一桶冰水浇了下来,人也清醒了过来,他记得那个s娘们给了自己后脑一下,动动手,结果发现被绑了起来,抬起头正准备破口大骂。
霍一路看着自己的指甲。
“你很带种,我前脚刚刚说过,你后脚就去犯,当我是空气?”
谁都知道这里归她罩的,jy妇女在她这里那就是离死不远了。
“妹姐,玩玩而已。”
霍一路接过另外的一桶水,她看着还冒着热气,一冷一热这叫冰火两重天,直接送你去西天!
整桶浇了下去。
“啊啊啊……”杀猪一样的叫声,叫的是撕心裂肺,叫的太过于惨烈,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一动不动仿佛尸体一样,霍一路蹲在地上掐起眼前的这张脸反手一耳光抽过去:“打我的脸?”
达叔喊着,“永和是有法律的……”
他不信霍一路敢真的对他怎么样,她只不过就是靠睡上位的而已。
法律?
她拍拍手站起身,看着脚下的死人:“在咸宁,我就是法!”
某些部分既然这样的不安分,那就别要了。
接过来扳子掂了掂,分量是足够用了,相信几下下去就接触了恶根。
大黄别开眼,真的安全就是个疯子,下手太狠了,虽然打打杀杀的雏,但是大姐这当土豆一样的敲……
达叔开始还是叫,叫着叫着就没有声音了,她甩开自己手上的东西耗起来达叔的头发,那上面都是水,攥了她一手,打她的脸?警察请霍一路去喝茶,永和就这么大,出点事情街头传到街尾,她的态度倒是很嚣张。
“脚……”胡警官盯着放到桌子上的脚。
摊摊手,将脚收了起来,胡警官拉过椅子,警察办案流程是一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问什么,她就是哑巴一样的不肯回答,一张嘴抿得死紧,一脸的不配合,她书是读的很少,不过她懂,这种事情要有懂法的人在现场,她才是有利的。
师爷拎着自己的包,这样的天满大街的都是恨不得穿着背心短裤的,他依旧一身的西装捂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有皮肤病,生怕让别人瞧见一样,衬衫扣得严严实实,一颗纽扣都不会松开,厚重的发型,瞧着就闷。
脚上穿着黑袜皮鞋,大黄打了一个激灵,看师爷一眼,他浑身就都是汗。
霍一路是十点被请进所里的,晚上十点人放了出来。
“辛苦。”
扔给师爷辛苦两字,自己扬长而去。
*
王嘉尔看着舅妈,她舅妈准备带着表姐搬走了。
“你们要去哪里?”
舅妈也不知道,但是这里她不能住下来了,闹的风风雨雨,对一个小孩子而已,所谓的人言可畏,哪怕是她的母亲受了欺负,可是有些人的嘴巴就是这样的欠,他们会在你的成长周围设下很多的卡,以逼疯你为目的,人性的丑陋。
她也没有办法对嘉尔说什么,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已。
王嘉尔看着舅妈的脸,其实她放学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传出来的内容有些不堪,同时女人却没有人为这样的母女讲句公道话,她外婆外公早就恨死了舅妈,有些时候她也也想,没有血缘没有生出来儿子是不是就真的是罪?
因为没有儿子,就连尊严都不配拥有,就因为丈夫过世,就要面对这样的生活?
如果自己的父亲……她缩了缩肩膀,她不敢去想,只要一想就是一身的寒冷。
“霍一路不是已经把人解决了?”王嘉尔崇拜霍一路,这是她心里的英雄。
尽管很多人都在背后骂着霍一路是人渣,可能对方有真是渣,但是她崇拜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