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霍一路过来。”
小弟不解,地上还有血。
“知道了大哥。”
霍一路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有血腥气,她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鼻子,味道很怪异,是血迹的味道还夹杂着一种腐烂的臭味,偏偏窗子都没有开一扇。
“一哥,找我?”
“嗯,找你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一路挑眉,找她来告诉她一个消息?
“听说你和姓胡的关系很好,她刚刚死了,啧啧啧拖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死了,一刀捅错位置了”一哥眯着眼睛形容着,人死之前都做了一些什么,怎么死的,死的痛不痛苦:“好心提醒你一句,离这些警察远一些,就算是给过你什么帮助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出来混的和警察勾勾搭搭,那就会死的很惨。”
霍一路很想吐,却吐不出来,她的手心里冰凉凉的,凉风从身体各处冒了出来,脚下突然就有点发凉的潮,脸上哧地一笑:“出来混的就是要讲义气,我该还的也都还完了,一哥如果可行的话,能不能让我来处理尸体?”
一哥勾唇:“交给你处理,然后把她埋了叫她入土为安吗?霍一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点事情,人已经扔了,就是死我也要她死的很难看,来一杯?”倒了一杯酒。
“我不太喜欢喝酒。”
一哥扬眉笑笑,你不喜欢的事情可真是多。
“明天下午两点要出货,你准备准备。”
“两点?”霍一路的脑子清醒了起来,下午两点钟还是白天,怎么会选择这样的时间去做交易?他就真的不怕警察?
从门里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一路强撑着,走了不知道多久,彻底离开了那个范围之内,一路蹲在地上开始吐,她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能吐的都吐光了还在干呕,她其实可以试着去救人的,这么多天,那个味道
呕
站起身靠着墙,用手背抹着嘴唇,随意的擦了擦,这个仇早晚我会替你报,你走好吧。
转身离开巷子。
霍一路晚上就去丰富自己的夜生活去了,开心的很,据说还泡了一个男公关,嘻嘻哈哈的人在酒吧里,她自己的酒吧都关门了却跑到别人的酒吧里玩的很开心,她喜欢的类型向来都是有点小白脸的征兆。
“借个火。”
两个小弟站在外面说话,笑嘻嘻的看着楼上,觉得当男人某些时候也是悲哀,长得再好留不住人,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
“你说大姐今天能不能把人带走?”
“我说能,大姐是谁啊,不过”用眼神扫扫楼上:“长得好也没有功夫好来的有用。”男女都是一个样,花架子没用,外面传什么大姐和警察勾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诬陷,永和现在除了一哥就是大姐一家独大,想要铲除路姐,他们心里门清的很。
江北听得到楼下说话的那两个人,那两人声音是已经压的挺低的,屋子里有机器转动着,他戴着耳机听着,都是一些霍一路和师爷的对话,少部分有阿帆,大体钱财上的事情还是全部都交给师爷去做,比他知道的还要多一些,听来听去没有听到有实质性的东西,江北快速收了又放了起来,最危险的地方有些时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人鬼的很。
师爷最近很忙,忙着给江北的账户塞钱,大姐吩咐他就只能这样做,回来的时候被人请到了一哥的地盘,师爷的脑子多灵光马上就意识到是什么问题,他是霍一路的金库,金库出问题,那边不可能得不到风声,要么人就是在来的路上,要么就是要虚晃一枪。
“坐啊,别客气。”
师爷落座,一问就是三不知,不是他不讲义气,他现在跟着霍一路混,他出卖自己的大姐这就是等着扑街,一哥的人吓着他,又是拿刀又是语言威胁的,师爷坐得稳的很,这样的阵势也不是没有见过,该说的说,能说的说。
“她现在都做一些什么样的投资?”
师爷张着嘴:“都是亏本的生意,炒楼炒股。”
这是事实,霍一路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人家炒楼炒的都去跳楼了,她还在继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内幕消息。
“大姐的头脑不太好,人又一根筋,认准一件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她讲赔就赔死她,发也发死她”
“哦,原来我是这样的人”霍一路推着门,左手抹着自己的头发,今天她可抹了发蜡,头发光润的很,披肩外套要个牙签她就是小马哥了,“一哥请师爷过来问话,你早说,早说我亲自把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