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黄刚办事上来,也是怕里面发生内斗,大姐毕竟是个女人,真的干起来多几个人多几分照顾。
“大姐不是一直想要码头,怎么往外推?”
阿帆就说没文化真可怕,不懂就多读书,不想读书也多和师爷混,大姐做的这些生意那都是起底比较干净的,他们是混黑,但是不占白面,一哥就不同了,现在一哥往外推,嘴上说的是谁拿都一样,回头真的出货,在你的地盘上,条子查到,算上你谁的?一哥的手可不干净,沾的东西这辈子都洗不清的。
大黄吐了一口:“可是那个来钱很快的。”
转个身就是一座山,他们出来混,都混到这种地步了,还怕别人说他们坏吗?当然什么赚钱就做什么。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大姐不沾这些的。”
酒开业的当天她就说过了,她的场子里别说白,就连药丸都不能出现,大姐非常厌恶这些东西。
“讲真,大姐这方面太过于保守了……”
“现在是少了你吃的还是花的?”
大黄闭上嘴巴,那怎么能一样?现在做的事情还少吗?早晚不是都要被条子清算的,何必在乎多一条。
里面霍一路推了几次,人她接受,也可以带走,甚至就可以养在永和,外面说什么她也不在乎,但是这个她不沾,她是觉得遗憾,江北有些话她不爱听,但是她心里也有大方向,霍一路已经渐渐的开始赚正道的钱,来钱的地方多的是,而且现在她正在走运。
“我听人说你搞什么投资?”
“小打小闹而已,赚几个零花钱,我下面养着兄弟,还要养家糊口,这都是一笔大的开销。”
一哥扯扯唇:“行了,你带着人先走,哦对了听说你和那个姓胡的警察关系不错,她是条子还是要分得清的为好。”
霍一路搂着人直接下楼了,包房里一哥点了一根烟,刚刚准备点给霍一路的还放在桌子上,一哥的手下拿起来:“大哥,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直接抓,然后给两针就好了,不怕她不就范。
一个翘着腿:“来日方长,急什么急。”
生意都是谈出来的。
领着人下了楼,阿帆和大黄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身边又多一个?
“你们送他回去,回我家。”
阿帆:……
大姐你还真是生冷不忌呢,逢场作戏?还是真的自愿的呀?
家里那位姐夫呢?
原本想要南上,她当时真的兴奋的就想啃江北两口,可惜搞这么一出,人确实是她不喜欢的类型,这种弱鸡类型有个江北打前阵,她真的看不进去其他的人,脸没有江北精致,看背影都没有一点一滴的想法,这怎么风流啊?
“你把裤子脱了。”
眼前的人有点懵,不知道一哥是真的送了她一个童子还是装青涩,笨拙的半天裤带都没有解开,霍一路的耐性全部耗尽,她也不是个风流鬼,一个都应付不过来呢。
“算算算。”
挥挥手,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需要应酬的时候你在上场。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初八这天她一早起c黄就听见乌鸦再叫,够晦气的了,这哪里来的乌鸦?
睁开眼睛发现c黄上多了一位,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滚进来的,就堪堪穿了那么一件,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大姐。”
霍一路觉得不看白不看,送到眼前的,看看而已,又不会掉块ròu。
“你把手举起来,我看看你的肌ròu。”
外面阿帆看见来人,只觉得神经跳跳的疼,他怎么回来了?这个时间江北怎么会回来?这里面有一个,外面再进来,两个人肯定就会撞到一起,怎么整?
能不能选择晕了?
晕了就和他没有相干了。
“北哥。”阿帆眼睛抽抽着:“找大姐?大姐在办公室里,不然我送你过去。”
江北定住脚步,眼睛没有离开眼前的屋子,阿帆讪讪解释着:“真的没在,那个大黄带人回来乱搞。”
远方的大黄打了一个喷嚏,骂骂咧咧这是那个龟孙子念叨他?
小心脚下生脓。
“我进去看一眼。”江北站立在门口。
阿帆觉得蛋疼,浑身都疼,怎么办?这种场面也能发生,男的来捉女的j?
“北哥……”突然加大音量。
里面的人拉开门,就刚睡醒的样子,阿帆一脸尴尬,大姐这个时候你开门,岂不是自找麻烦,怎么解释?逢场作戏啊?
他都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