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一个培养他们尊重工作人员的方法,是吗?”男主持道。
女主持指着一边的助理主持看男主持,“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叫他擦过地诶!”
男主持笑,“你可以试试。”
女主持故作害怕,“我怎么敢,人家是康熙当家主持人诶。我们两个以后要帮他打扫化妆间。”
助理主持在一边憨厚地笑。
女主持看赵濮阳,“当时擦地的时候怎么想。我将来一定会比你红!我会要你也给我擦回来!”
赵濮阳摇头,“没有想什么。”
“没有想什么?”男主持很意外。
南寄贤笑着拢住了赵濮阳手臂,“大概是因为我叫他做得很多事都比擦地更值得想。”
男主持接道,“但即使如此,还是觉得值得吧。”
赵濮阳道,“现在再想,当然觉得很值得。师兄一直很疼我,而且,也不是总叫我去做什么,比如他交代的事情做的好,也会有奖励。”
“奖励是?”女主持两眼放光。
“会带我去吃一些很好吃的私房菜馆,或者,送一些私人的礼物。”赵濮阳道,“当然,更多时候,带我去录音室玩。”
男主持道,“我们都知道,南哥的录音室真的很高级。”
“第一次带我去的时候,很激动。”赵濮阳道,“然后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南寄贤笑道,“他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一进去,眼睛就亮了。那一瞬间突然就会觉得,想把那里的一切都送给他。”
女主持笑道,“南哥你这样说,感觉你们俩之间好像真要发生什么一样。”
南寄贤和赵濮阳都只是笑,赵濮阳甚至笑得滚进南寄贤怀里去,女主持指着赵濮阳望着男主持道,“好像很难看到赵濮阳这样子。”
“对哦,平时就是很——”
“偶像啊。”
“对啊,就是——偶像。”女主持边说边比划。
男主持道,“其实真的想不到你在师兄面前这么孩子气。”
南寄贤笑,“濮阳私下是很乖的类型。”
“在家里,有一些不一样吧。”赵濮阳道。
“是因为觉得老师师兄比你年长?”男主持问,“还是说,一家人,有很多不一样。”
赵濮阳挺直身子,“我觉得是两种不同的状态,我很享受在舞台上的状态,也很喜欢私下的样子。老师和师兄们都很疼我。”
“所以,大家看惯舞台上那个霸气十足的你,看到刚才你滚在南哥怀里,会不会觉得幻灭。”女主持比着手势。
男主持道,“应该不会吧,因为就是他说的,不同的状态。所以私下里,南哥和濮阳应该是很亲近的那种吧。”
南寄贤笑着点头,“濮阳总是会敲诈我。”
女主持做着标志性的拜金表情,“这个、这个、这个不要,其他的给我包起来。”
赵濮阳笑,“有类似的。”
男主持吃惊,“这个居然有?”
赵濮阳笑,“就是我很喜欢吃各式的甜点,然后我们去一间面包房,那间的所有东西做得都很精致,师兄就说,每一样都帮我包起来。”
“天!”男主持很夸张的惊叹。
女主持翻着白眼,“不是应该把面包房全部买下来吗?”
男主持推她,“你以为偶像剧吗?”
女主持看着赵濮阳,“说实话,收到的南哥的最贵的礼物是什么?”
“只是单纯论价格吗?”赵濮阳道。
“那你先说一个论价格厉害的,然后说一个你自己觉得很贵重的。”男主持道。
南寄贤笑着摇头,“其实没有什么。”
赵濮阳道,“你们觉得贵的,大概是房子吧。”
“市值大概是——”男主持问,“方便透露的话。”
赵濮阳道,“就是已经记在我名下的,两套,合起来大概是差不多一千万。”
“台币吗?”女主持问。
男主持道,“应该是人民币吧。”
赵濮阳点头。
“人民币!一千万!”女主持夸张叫道,“红酒呢!我的红酒呢!南哥,其实,我们也算熟,对吗?”
“住地堡的人!闭嘴啦!”男主持说着看赵濮阳,“濮阳应该觉得房子没有什么吧。你不是还要说一个自己觉得很贵重的。”
赵濮阳点头,“嗯,是有一阵子,我学别人买一些古玩。然后打眼了,买到赝品的汝窑笔洗。当时真的特别沮丧——”
女主持问,“大概在多少钱?”
“一百二十六万。”赵濮阳很不好意思。
“人民币吗?”
“人民币。”
“你刚开始学,居然会买这么贵的东西。”男主持惊讶。
女主持道,“六百万买一个破盆?”
男主持无奈,“你多读点书好不好,什么叫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