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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284)

卲骞喝了口汤才说:“你们都今晚走的话那我也走吧,回去陪我老婆,给她个惊喜。”

吃完饭顾西辞亲自开车送三人去机场,卲骞和容博先后离开,陆星空的航班排到最后,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顾西辞陪他一起等航班,两人走到航站楼前往窗外看,顾西辞忽问:“你和她真的断干净了?”

陆星空知道那个‘她’指的是白苗苗,这个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曾是他的禁忌,他听到想到都会又痛又恨。

可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渐渐麻木了,现在即使白苗苗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感到任何喜怒哀乐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更爱,可以更恨,也可以忘记,而他选择了后者。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刚才那样问橙橙只是开个玩笑。”

顾西辞按住他的肩轻拍了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送走陆星空,返回金海湾途中突然接到来自徐斯杭的电·话,等接通,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顾先生吗?”

“我是。”

“您的朋友徐先生喝醉了,我们不知道他住哪,请您过来一趟。”对方报了地址确定顾西辞会过去后便挂了电·话。

顾西辞下了高速转道去徐斯杭所在的酒吧。

抵达酒吧后,酒吧服务生把他带到一个包厢门口,他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烈酒气味,而徐斯杭仰倒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先给他结完账再扶他起来送他回去,没想到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时黑暗里突然冲出一道人影来——居然是童画。

顾西辞想起徐斯杭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童画,不由皱眉,但这是两人之间的事又不便说什么,只问:“你来做什么?”

童画一双憔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靠在他肩上的徐斯杭,过了好几秒才回答:“他恨死我了,昨晚半夜调直升机赶回来找那个女人,我怕他出事,所以来看看。”

她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天才终于等到他。

顾西辞开了门扶徐斯杭进屋,又把他送回房间,可是徐斯杭刚坐到床上还没躺下去就突然‘哇’地一声吐开了,呕吐物全是透明无色的烈酒。

跟在后头进来的童画连忙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又去倒了杯温开水来喂他喝。

徐斯杭虽然醉得厉害,可是童画的脸就近在眼前,他还是认出她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立即一瞪,先打翻她手上的水杯,再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童画被他推倒在地,听到他充满恨意的‘滚’字,瞬间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让你恨,可是我做不到放手让你和她在一起,我嫉妒你对她的好,嫉妒你因为莫名其妙的内疚就要葬送自己的婚姻……对不起……”

童画哭着说,最后语不成句。

旁观的顾西辞望着她,最终开口:“你如果真的爱他,怎么舍得让他这么痛苦?”

“你、滚!”徐斯杭一字一顿说着,因为酒醉的剧烈头痛,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神情有几分狰狞。

童画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过的徐斯杭,她望着他几乎呆住了,最后才站起来,目光都有几分呆滞地说:“虽然你说不爱我了,可我一直觉得你在撒谎,否则你不会在我说要撞车时立即赶回B市。原来真的是我执迷不悟,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她缓缓转过身,游魂一样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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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徐斯杭滴亲可怎么破~他这一小段故事还是要给个明白滴~很快就顾先生滴婚礼鸟,到时候那参加婚礼的人可让我头疼鸟~~那得多少大人物出席哇~)

惊弓之鸟

童画一离开,徐斯杭便往后仰倒在床上,闭上眼仿佛又睡过去了。舒睍莼璩

顾西辞正想说什么,寂静的夜空突然爆开一阵刺耳的汽车急刹声,然后是一声轰然巨响。

顾西辞心头一凛,眼前仿佛浮现出一辆汽车撞向护栏或墙壁的画面。

徐斯杭也听见了,满布血丝的双眸睁开来,脑海里突然跳跃出童画离开的画面,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来,目光惊骇地望着顾西辞说:“童画,童画出事了!”

话落他人已站起来,但因为喝得太醉,身形明显晃了几下攴。

顾西辞其实也想到了童画或许出事的可能性,他边往卧室外走边说:“我去看看。”

从徐斯杭的别墅出来顾西辞就看到了车祸现场,一辆白色跑车侧翻在十几米外的马路边,而远处的马路中央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顾西辞从对方的衣着判断不是童画,不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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