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女儿当然好了,就像你爹地对你,可是你爹地在外人眼里也是很冷血的男人。”
藿岑橙觉得这么说也有理,她耸耸肩:“到时候你们见到莫悔就知道了,我补办婚礼的时候会请她当伴娘。”
“你们的婚礼到时候只能星空和政南当伴郎了,那还有一个伴娘是谁?”卲骞问。
藿岑橙望向顾西辞,本来另一个伴娘是顾西涵,可她现在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婚礼还在筹备。”顾西辞说着岔开话题,“你们是明天一早离开?”
“我可能要搭今晚最后一班航班走,公司明天一早就有个重要会议。”陆星空说。
“我也是,我儿子打电·话说学校明天上午开家长会,必须让我去。”容博也说。
卲骞喝了口汤才说:“你们都今晚走的话那我也走吧,回去陪我老婆,给她个惊喜。”
吃完饭顾西辞亲自开车送三人去机场,卲骞和容博先后离开,陆星空的航班排到最后,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顾西辞陪他一起等航班,两人走到航站楼前往窗外看,顾西辞忽问:“你和她真的断干净了?”
陆星空知道那个‘她’指的是白苗苗,这个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曾是他的禁忌,他听到想到都会又痛又恨。
可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渐渐麻木了,现在即使白苗苗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感到任何喜怒哀乐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更爱,可以更恨,也可以忘记,而他选择了后者。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刚才那样问橙橙只是开个玩笑。”
顾西辞按住他的肩轻拍了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送走陆星空,返回金海湾途中突然接到来自徐斯杭的电·话,等接通,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顾先生吗?”
“我是。”
“您的朋友徐先生喝醉了,我们不知道他住哪,请您过来一趟。”对方报了地址确定顾西辞会过去后便挂了电·话。
顾西辞下了高速转道去徐斯杭所在的酒吧。
抵达酒吧后,酒吧服务生把他带到一个包厢门口,他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烈酒气味,而徐斯杭仰倒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先给他结完账再扶他起来送他回去,没想到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时黑暗里突然冲出一道人影来——居然是童画。
顾西辞想起徐斯杭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童画,不由皱眉,但这是两人之间的事又不便说什么,只问:“你来做什么?”
童画一双憔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靠在他肩上的徐斯杭,过了好几秒才回答:“他恨死我了,昨晚半夜调直升机赶回来找那个女人,我怕他出事,所以来看看。”
她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天才终于等到他。
顾西辞开了门扶徐斯杭进屋,又把他送回房间,可是徐斯杭刚坐到床上还没躺下去就突然‘哇’地一声吐开了,呕吐物全是透明无色的烈酒。
跟在后头进来的童画连忙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又去倒了杯温开水来喂他喝。
徐斯杭虽然醉得厉害,可是童画的脸就近在眼前,他还是认出她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立即一瞪,先打翻她手上的水杯,再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童画被他推倒在地,听到他充满恨意的‘滚’字,瞬间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让你恨,可是我做不到放手让你和她在一起,我嫉妒你对她的好,嫉妒你因为莫名其妙的内疚就要葬送自己的婚姻……对不起……”
童画哭着说,最后语不成句。
旁观的顾西辞望着她,最终开口:“你如果真的爱他,怎么舍得让他这么痛苦?”
“你、滚!”徐斯杭一字一顿说着,因为酒醉的剧烈头痛,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神情有几分狰狞。
童画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过的徐斯杭,她望着他几乎呆住了,最后才站起来,目光都有几分呆滞地说:“虽然你说不爱我了,可我一直觉得你在撒谎,否则你不会在我说要撞车时立即赶回B市。原来真的是我执迷不悟,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她缓缓转过身,游魂一样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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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徐斯杭滴亲可怎么破~他这一小段故事还是要给个明白滴~很快就顾先生滴婚礼鸟,到时候那参加婚礼的人可让我头疼鸟~~那得多少大人物出席哇~)
婚礼·伴娘伴郎
快到午饭时间,顾西辞打电·话给藿岑橙,藿岑橙还在睡,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听,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和疲惫。爱睍莼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