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混合着流水的淙淙声和撞击时的‘啪啪’声,淫糜得让人脸红心跳。
藿岑橙抱着顾西辞的头一声一声的哼着,被他深深的一记撞得厉害时,她头不自觉望后仰,喉咙里痉·挛着几乎窒息。
顾西辞把她放下来让她趴在墙上一手托着她的胸一手握着她的腰从后进入,抽·送一阵后又换个姿势,从淋浴房到盥洗台,终于释放时藿岑橙已经是半昏厥状态。
清洗完身子抱她回到床上,她迷迷糊糊还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
顾西辞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打消继续回书房办公的念头,上了床躺在她身侧,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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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两人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藿岑橙浑身酸痛睁开眼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而消耗了大量体力睡眠也只有短短四个多小时的顾某人却神清气爽,黑眸灼灼地没有一丝疲意。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过藿岑橙那只仍在叫嚣的手机,看了眼来电后递给皱着眉一脸不适的藿岑橙:“你那个温柔儒雅的许医生。”
“……”
藿岑橙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都那么久的事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这么记仇。
她接过按下接听键,许亦勋一贯温柔的声音传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宛榕和念念下午过来,念念一直嚷嚷要看小弟弟。”
因为许父执意要让念念在B市读书,而许亦勋在恒美医院工作当初签订的合同是三年,所以他和林宛榕不得不暂时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只在假期或者念念周末时夫妻俩才能相聚,被藿岑橙笑话是现代版的牛郎织女。
“今天我们家有客。”听到许亦勋说什么的顾西辞提醒她,随后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下床走向浴室。
藿岑橙望着线条优美的裸背,想起昨晚的疯狂,心口一跳,脸及耳根顿时红如血。
“橙橙?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得不到回应的许亦勋又问。
藿岑橙回神,抚着滚烫的脸颊说:“嗯,是他,他不提醒我就要答应你了,他那帮发小今天过来家里吃饭,要不干脆你们一家三口也过来?反正大家都认识。”
“不用了,今晚不行那就改明天吧。”
“嗯,明晚一起吃饭。”
等挂了电·话,她把手机往旁一扔,然后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顾西辞洗漱好出来,见她闭着眼似乎又睡着了,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过了头。
他拨了通电·话给陆星空,然后去衣帽间换了套高尔夫球服。
下楼简单吃了早餐后出门,赶到高尔夫俱乐部时除了徐斯杭,其他人都到了。
“徐二不会是昨晚累得起不了床了吧?你打电·话给他没有?”容博问顾西辞。
“我以为你们昨晚睡他家的,所以没打。”顾西辞边说边掏出手机,拨通后响了好几声‘嘟嘟’声徐斯杭才接电·话,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
“我去不了了。昨晚童画打电·话给我,如果我不回B市来见她她就撞车。我回来了,她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叶子,现在叶子不接我电·话,人也不知道躲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不着。你别告诉他们影响玩乐的心情,我自己会处理好。”
不等顾西辞说什么,屏幕已经显示通话结束。
“怎么了?是不是徐二发生什么事了?”邵骞见顾西辞接电·话时神色一脸凝重,于是问。
“没有。”顾西辞将手机揣回口袋里,微眯着眼望向容博:“我只是郁闷竟然被他猜对了,徐二昨晚累得来不了了,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陆星空嗤笑:“徐二竟然比政南那家伙还重色轻友。”
“他大概是看到连西辞都有儿子了所以心急想赶快制造一个,不落你和政南之后。”邵骞笑说。
容博望向他:“你忘了他昨晚说不要孩子?”
经提醒邵骞才想起来,忙岔开话题:“走吧走吧,我都快半年没碰过高尔夫了,今天要把你们几个打得落花流水。”
“有我和西辞在,你只有做球童的份。”陆星空呛他,然后想起什么,转向顾西辞:“对了,你不是说橙橙拿过什么女子高尔夫冠军?怎么不带她来?”
顾西辞神色不变,淡然的口吻:“她在家照顾孩子。”
陆星空闻言上下打量他,最后视线落在他颈后,嘴角都扬起来。
“我看那丫头八成是和徐二一样起不了床了。”
容博和邵骞相视一眼,笑着摇头。
顾西辞斜睨了眼盯着自己后颈看的陆星空:“你是不是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