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擎煜抚额无语了一阵,才有些无奈的说:“你下来吧。”
顾西菡一乐:“遵命!卓先生,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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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藿岑橙和顾西辞吃完顾西菡带过来的饭菜都好一会了还不见她返回,藿岑橙不由猜测:“她是不是和卓大哥一起离开了?”
顾西辞正给她倒温开水给她漱口,闻言动作一顿,眉头皱了皱,却没说什么。
藿岑橙侧过头去看他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牵动了头上的伤口,忽然一阵针尖似的刺痛,疼得‘啊’了声,顾西辞立即放下水杯走过来关切问:“怎么了?”
她闭着眼,等那阵疼缓过去了才睁开眼,可视野里的那张俊容却变得面目模糊。
她下意识去揉眼,可还是看不真切顾西辞的五官,不由有些心慌,边伸手去触碰顾西辞的脸边说:“我看不清楚你的脸。”
顾西辞心头一震,捉住她摸索着覆上自己脸颊的手,等过了几秒才问她:“现在能看清楚了吗?”
藿岑橙眯了眯眼,还是看不清楚,心里一急就想坐起来,可上半身刚抬起一点便觉大脑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身子又落了回去。
顾西辞见状连忙按住她的肩:“你别动,别着急,我叫医生过来。”
顾西辞一个电话把外科和眼科权威全叫来了,检查过程中藿岑橙的视力又恢复了正常,最后外科医生和眼科医生彼此交换了诊断意见,在被顾西辞叫到病房外后下了结论:藿岑橙会突然视雾模糊和她颅内的淤血有关。
“意思是她颅内的淤血不散尽就有可能随时出现视物模糊的现象?”
“不排除这个可能。”
“会不会突发其他症状?”
两位权威对视一眼,最后外科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说:“顾先生,您太太是在身体倒立头部充血的情况下被外力重击,虽然目前除了颅内出血导致的淤血和身体失血过多造成的贫血外还没其他发现,但如果她颅内继续出血情况就不会乐观。”
顾西辞回到病房,藿岑橙立即问他:“医生怎么说?是不是情况很糟糕?”
“别胡思乱想,医生说是贫血引起的,等你身体养好了就不会这样了。”顾西辞安抚她。
“贫血会引起视力模糊?”藿岑橙狐疑。
“当然,你连我的话也不信?”
“可是你把他们叫出去摆明了是不想让我知道,电视剧里这么演的时候观众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女主的病情很糟糕,要么是快死了要么——”
“别胡说!”顾西辞骤然打断她,也许是声音有些严厉,藿岑橙被他吓到了,着瞠大眼望着他,然后眼眶里便涌上了一层水汽。
她这样委屈的样子让顾西辞有些内疚,神色缓下来,在床边坐下,边伸手去拨开她额前落下来的一缕发丝边说:“相信我,我说你没事你就不会有事。”
藿岑橙轻哼了声,咕哝说:“你又不是神。”
“我比神还厉害,神有人管着,我可没人敢管。”
她‘噗’地一声破涕为笑,笑他厚颜无耻,他佯装生气要惩罚她,低下头去亲吻,含着她的唇弄了会舌头自然要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进去,她却推开他,红着脸说:“我没刷牙。”她想起那次她没刷牙他就不让她亲。
顾西辞一愣,旋即也想起那个小插曲,不由失笑。
唇抵着她的模糊发声:“我不介意换种方式帮你刷牙。”
他的舌倾入她口腔,熟悉的男性气息似醉人的烈酒,让她大脑‘轰’地一声一片空白,被吻得意乱情迷,连头上伤口传来的痛都被盖过了,再想不起来要追问自己的病情。
晚上顾西辞还是寸步不离守着藿岑橙呵护备至,虽然请了24小时照顾的护工,可喂食、换衣、擦身这样的事情都是顾西辞亲力亲为。
次日早上顾西辞等妹妹送来早饭喂藿岑橙吃过才去公司,而顾西菡留下来陪藿岑橙。
哥哥一离开又把护工支走,顾西菡才神秘兮兮凑到藿岑橙面前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藿岑橙还因为顾西辞离开前当着护工和顾西菡的面亲吻她的事脸热不自在,听她这么说就问:“什么事?”
“卓大哥昨天召开记者会和蒲嫣强制解约了,而随后她的前经理人艾米向警方举报蒲嫣不但吸毒而且利用明星的身份贩毒,果然警方在她住处搜到毒品,这下她不只要坐牢,估计命都保不住。”
藿岑橙也知道贩毒罪刑判得很重,她望着顾西菡说:“蒲嫣是扑克君的亲姐姐,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你和扑克君估计没什么在一起的可能性了。”更何况顾西辞还坚决反对顾西菡喜欢蒲恪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