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挂了…嗯…」
挂了电话後,东略显局促,也不好意思看鲁卡兹,只说道:「该去庆功宴了。」
鲁卡兹也不答东的话,迳自问道:「你的情人?!」
想不到鲁卡兹问的如此唐突,这问题太过私密,东不愿回答,只抿嘴笑笑。
见东害羞浅笑却不愿回答,鲁卡兹也自明白答案是肯定的了。心里的不悦像发了芽般愈茁愈壮。
抱起东,鲁卡兹淡然说道:「皮耶大概等的不耐烦了。」
略挣扎了下,东说道:「我自己能走。」
「还怕没有走的机会?!」鲁卡兹并不放手,淡淡说道:「等一下宴会里尽是得罪不起的人,有得你好走了。」
*****
鲁卡兹把东安置在驾驶坐旁,二人不熟也无话可说。不知是否有意,鲁卡兹放的音乐轻柔恬和,在这悠扬的乐声中,东难敌连日来的紧绷和疲惫,很快沈入梦乡
。
缓缓地把车停在路边,鲁卡兹那双似鹰般锐利的双眼,打量东时竟闪过几许温柔
手指轻滑过东几绺散乱在额前的发,舒展的眉,高挺的鼻,润泽的唇,纤细的颈项和衣襟里略略得见的结实胸膛和锁骨…炽热的眼贪看著沈睡的脸,鲁卡兹脱下
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东的身上。
笑意浮上嘴角,用轻的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日本有人在等你了吗?!我的东方王子。不过,他可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
「松岛,帮我安排到义大利一趟,愈快愈好。」挂了电话,锦对著松岛说道。
「东山先生不是快回来了吗?!」松岛问道。
东的行程松岛自然不知道,但见锦特意排开几天後的所有约会和工作,他自然也明白。
「有事耽搁了。」锦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答道。
「喔?!」这下松岛也不禁奇怪了:「什麽事?!」
东根本是个工作狂,做事又有计画,排定的工作断然不会随意更动,这一延迟肯定是重要的事。
「就是不知道才要去看看。」
「东山先生连您…都瞒著吗?!」松岛小心异异的看著锦的脸色。
果然,锦的脸立时沈了下来,但却不是气恼,而是说不出的担心:「就是这样才糟,他的声音听来好疲累…」让人好心疼…
「舞台剧後紧接著又是国际大秀,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疲累也是正常。」松
岛劝著锦放心。
「不一样…」抬头望著窗外,锦的担忧全写在脸上:「东…他要骗我便会骗的天衣无缝,可这次…却连说谎都力不从心…」
但最让锦害怕的还是挂了电话後心里闷闷浮浮的没一刻踏实,好像有什麽事要发生一般…
暗叹一声,松岛不再劝阻,他早明白只要事涉东,任是谁也转不回锦的决定。
翻开锦的行事历,松岛说道:「我尽快安排,但有几件是非您立时处理的事,最快也要…三天,可以吗?!」
「嗯。」锦点点头。
东,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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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东已经不知第几次在心中哀叹,自己是被什麽蒙了理智,竟答应皮耶来参加 这宴会。
原以为只是跟著来见识见识上流贵族的排场,没想到前来邀舞的名媛淑女一个接 著一个,偏偏个个得罪不起,皮耶乐的介绍,也不管他的脚伤还没好,初是只是
隐隐作痛的脚,这会儿已经是叫嚣似抗议。
终於注意到东的不适,皮耶趁著舞曲结束,拉著东到一旁:「怎麽?!脚痛的难受吗?!」
瞪了他一眼,东抱怨道:「总算你还记得我的脚有伤。」
不以为意的笑笑,皮耶说道:「艳福不浅啊你!看看现场多少人妒忌,不知感恩的家伙。」
「多谢好意,实在无福消受!」东哀叹一声。
皮耶今日带东来,倒也真是出於善意。演艺界跟政商界一样,最重要的就是关系和人脉,今日现场冠盖云集,他也是想藉这机会让东认识些人物。
不料前日的秀太成功,慕名而来的名媛贵妇多不胜数,而东神秘俊雅的气质和面貌近近看来反而让人更想亲近,以致一进场就被平日矜贵的女仕们纠缠到现在,
而且看样子这种景况一直持续到宴会结束,既然原先的目的无法达到,皮耶自然也不想东的脚伤因此加重。
没奈何的笑笑,皮耶说道:「瞧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人家还以为我怎麽欺负你呢! 走吧! 走吧!」
一面说一面领著东往偏门走去,到了门口,皮耶对著东说道:「齐格爵爷花园是顶顶有名的,普通人可没那福气看到,算是便宜你啦! 别逛太远,一会儿我再来找
你。」
东耸耸肩,没好气道:「我这脚还能逛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