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看了不禁怒火中烧,冲进练习室,一把抓住东,直拖向墙角,二手撑著墙壁,将他锁在其中。
东吃痛的表情让锦心疼,可他不爱惜自己的举动,却更让他心痛。
「你要跳到昏到才甘心吗?!」锦不禁吼了出来。
明明不打算开口,但在锦满溢关怀的的眼波中,东仍是忍不住解释,不过口气仍 是冷的像陌生人般:「公演快到了,我只是把握时间加紧练习。」
「别逼得自己这麽紧,我会心疼。」深知东追求完美的性格,锦又怎忍再呵责。
东闪避著锦的眼光,那莹润眼中的盈盈深情,只怕再看一眼又要沦陷…
额头抵上东的额头,锦感受著他的高温,彷佛这麽做就能将东的不适转到自己身上,深深望进东的眼里,锦低声喃道:「那日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我不该管
你的事。」
锦不加掩饰的关怀和歉意让东的心里暖了暖,但一想到前日锦的无理和绝决…抿著唇,东把头转向一旁,不肯搭话。
「在想什麽?!」扳过东的脸,锦轻声问道:「告诉我好吗?!」
垂下眼帘,刻意隐藏著自己的感情,东仍是不肯有任何回应。
知道东是拗上气了,锦叹了口气,轻吻著他的眉梢,他的眼,他的唇,他的颊,最後停在耳畔,轻呼呼的说:「东,是我的错,你怎麽罚我我都认了,但别这样
对自己,你明知这样折磨自己更叫我难受。」
你难受我就好受了吗?! 东在心里不甘的喊著,爱由你说,不爱也由你说…垂下眼,睫上已见湿润,嘴角颤了半响,冷冷哼出一句:「不是再不过问我的事?!」
「要真舍得下就好了。」长叹了口气,吻去东睫上未成型的泪,锦的话声愈见温婉:「东,对不起! 我不该问。只是…每次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
锦低声下气的道歉和解释早己让东的气消了一大半,锦也是傲气的人,在东面前却总是退让包容,他如何委屈东心里自也有数,口气再也冷硬不起来。
望向天花板的眼神有些模糊,东说道:「锦,你真傻。你对我怎样好,难道我心里还不清楚?!」
「就怕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有人对你更好。」
「那也…来不及了。」东喟叹一声,声音轻得好似掻在心上。心只有一个,还有办法分别人吗?!
「什麽意思!?」
「你这麽聪明,自己想!」
锦转念一想已经明白东的意思,心里开心不过却又忍不住抱怨:「跟我说几句好听话会少你块肉吗?!」
「哼哼…」东的脸色又难看起来:「等你学会信任我再说!」
知道东气已经消了,锦再没顾忌又闹将起来:「那也不能怪我!」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原是只有我能看的睡脸叫别人看了去,我自然不高兴。」
「光一睡客房,我的房门是关上的,那里看得到!」虽说了不解释却还是忍不住说明。
「关了门又如何?!」锦不以为然:「存心想吃你,锁了门也没用。」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瞟了锦一眼,东没好气道。
「哼! 竟让他在你那儿过夜。」回瞟了东一眼,锦又丢了句软软的不满。
「你不也常常在我那儿过夜?!他睡客房,你可都睡…我…床上。」说著说著白皙的脸上又是晕红一片。
锦心里笑的得意非常,脸上却还是装得可怜兮兮,又再抱怨著:「还喝了你亲手泡的乌龙茶。」
「想喝我泡给你喝就是。平时弄给你吃的东西还少了?!」
「还让他开你的车。」
「我又不是你,车子宝贝得谁都不准碰。」
「那是亲亲小东的专车,当然谁也不能碰。」锦说的理所当然。
东仍是瞪著锦的眼不觉已经眯了起来,浮现著锦才看得出的淡淡笑意。
在东狭长的凤眼上亲了一会儿,锦轻声道:「你总不明白自己的魅力?!真想把你关起来,除了我,谁也别想看你一眼。」话落语气一转,口气霸道:「不准再在别人
面前喝醉酒。」
「嗯。」
「不准泡茶给别人喝。」
「嗯。」
「不准让别人上你的车。」
「呵呵…」东终於忍不住轻笑起来:「你对个病人要求这麽多,不嫌过份。」
「就要你病的昏昏沈沈之际什麽都答应我。」
「那你干脆让我签个卖身契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罢,再不疑犹,唇直直印上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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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一进Johnny的办公室就有不好的预感,Johnny笑得太和善,八成又有麻烦事。
「东,这位是皮耶先生。」Johnny热情的招呼著。
脸上是一贯的优雅,东浅笑著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