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运忍不住叹了口气,「哎呀,真是的,每次都用这么性感的声音对我说话,弄得人家都快难以自持了。」
休斯顿轻轻笑笑,「谢谢你的赞美。凌先生不会是为了跟我调情,才费尽周折的联络我吧?」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凌迟飞快的说,「另外,我在想,休斯顿先生能不能把白羽借我用一下……确切的说,是租用一下。」
「哦?」
「哎,其实是这样……我惹了个不小的麻烦……」凌回抓了抓头发,让本就乱七八糟的发型,更加惨不忍睹。
新加坡国际机场。
一名金色大波浪卷发的异国美女,带着口Dior模特儿款墨镜,高跟鞋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声响。性感的身材和精致的面孔,一路上引起无数人的回眸。
她边等待办理登机手续,边不住看着手表,仿佛在赶时间。
忽然,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嗨,海兰卡小姐,许久不见了。」
听到这声音,她惊诧的回头。
凌迟?怎么……
「咦?这么巧。」眼中的错愕被脸上的大墨镜阻挡,海兰卡扬起一抹让人眩目的微笑。
「很惊讶吧?」凌迟挑了挑眉,忽然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你不想引起骚动让自己身分暴露的话,乖乖跟我走。」
海兰卡睑色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从容,跟着凌迟,不急不徐走出机场大厅。
机场外一块无人的建筑工地上,凌迟站在水泥石柱前,终于停下脚步。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他转身,瞇起眼睛笑得像只猫。
「失望倒是没有,」海兰卡冷冷勾了勾嘴角,「我只是在想,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凌迟抬手摸了摸耳上的黑色耳钉,「不如我给你点提醒,还记得那天在酒店我们……」
慢慢蹙起眉,她恍然惊觉,手指抚上自己从不摘下的耳坠。
那个时侯……凌迟吻她,手碰到了耳坠!
「你在那个时候就给我装了追踪器……」海兰卡眼神逐渐浮上一抹愤恨。
「是啊,妳以为我为什么会容忍你黏糊糊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不过呢,我当时倒是没想到你会卖了我,顶多觉得你可能自己带走钻石、抢走我那份报酬。」凌迟依旧笑得人畜无害。
沉默了一瞬,海兰卡让步。
「好吧,」她吐了口气,手指揣进口袋,「你想要什么?」
「钻石。」凌迟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凭什么给你?」海兰卡眼庇浮现一抹含意不明的笑,下一秒,她动了,以极快的速度掠至凌迟面前,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指间有一片薄薄的刀片。
凌迟却依旧笑着,自始至终,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海兰卡看着他的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
「海兰卡小姐,游戏到此结束了。」
柔和的男音响起,淡淡的,仿佛飘散在风中一般。
顿时,森寒的冷意顺着脚底一直爬上头顶。海兰卡感到,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后脑。
谁?!居然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时侯……
「大家都是惜命的人,为了一颗钻石,何必呢?」凌迟继续笑着说,眼神单纯而无害。
「你……」海兰卡神色阴鸷的盯着他的眼睛,然而却没有放下手里凶器的意思。
又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海兰卡呻吟了声,倒在地上,手里的刀片并没有伤到凌迟半分,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喂!白羽,很危险欸!我可是你的雇主,你怎么能这样拿我的小命开玩笑!」凌迟却反应激烈,大呼小叫起来。
儒雅的男子只是好脾气的微笑,任眼前蹦蹦跳跳的家伙扯皱自己的名牌衬衫。
「好了,D,交出来吧……」
尾声
那天,我醒来之后,发现他不在我身边。
我没有试图去寻找他,因为我知道他走,带走了他留下的一切痕迹,我甚至没有联络他的方法,没有电话、没有地址。
但我丝毫不吃惊,他的离开是那样理所当然。
就如同他毫无预警闯进我的生活,来到我的面前一样,他又突然消失。
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我只是,梦醒了而已。
沙兹曼为了挽救濒临破产的公司,动用名下的其它资产,想要做最后一搏,力挽狂澜。
沐寒音为了阻止他,迫不得已也赌上自己名下的资产,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沐风涧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现在你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那个小情人却一脚踹开你,现在你高兴了?」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嘲讽的话。一边背地里接下弟弟的烂摊子。
沐寒音向SL娱乐请了年假,丢开一切工作,蜗居在沐家祖宅里过起名副其实败家米虫的生活。夜夜笙歌,每日,沐家祖宅里都有圈内著名陵男美女和名贵而色彩艳丽的各式跑车络绎不绝的来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新开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