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Omega身体强度都一般,但为了应付发情期,他们的身体都会在这段时间内得到自然而然的调整,成为最适合长期**的状态。
发情全息体验一般被安排在毕业前三个月,时间过去得不久,当时所有的记忆现在都还明晰。
那种真切的、逼人的、令人羞耻又快乐的感受……
褚楚两腿合拢,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先前郑嵘就警告过他,由于过度服用信息素药物,他体内的激素将会紊乱,他刚才又胡来了一次,直接导致发情期提前了半年。
但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或者说这是成年以来最及时的一件好事。
发狂的Alpha是最为可怕的存在,然而只要感受到自己的Omega,哪怕只要一点点信息素,他都会立刻被安抚。褚楚尽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要乱散,而是有目标地冲着爸爸去。褚晁的失控渐渐停止,扭曲的肌肉开始恢复原形。他身子微弓向前,原本已经呈攻击态势,要向褚楚袭击来了,现在意识却回笼,他僵立,显然一时没有弄清这是怎样突然的发展。
他很快又意识到了。
褚楚小脸潮红,喘着气说:“爸爸……爸爸不难受了吧?”
“小楚!”他箭步过来,一把将褚楚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
猫形混种少年如愿以偿地抱住他,还在确认:“我,我能放出信息素了……可以救爸爸了,爸爸不要走……”
褚晁厉声道:“你又做了什么?”
褚楚被说得耳朵一缩,故意隐瞒了自己偷偷吃药的事,只是小声回答:“我发情期来了……”
褚晁严厉地盯着他,要看出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褚楚被看得心虚,扁着嘴,又搂住他,半哭着说:“爸爸,发情期好难受……”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开始自动渗出粘液。它分明只接受过一次**,现在却像是个淫乱不要脸的小东西,被一股陡然涌升的瘙痒感爬满。
褚楚说那话一半是故意的,一半是发自真心的。他呼吸又细又急,扭扭屁股,蹭褚晁的脖子:“爸爸救我……”
Alpha像是被从一个困境拉到另一个困境之中。道德的束缚仍然让他难以挣脱,但属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独特连结,在Omega发情的这一刻,化为了另一种形式,在他给予自己的枷锁上层层绕紧,炽热至极,几乎要将原本那层禁锢熔断。
褚楚发情,他也同样被勾动。
他铁青着脸,终于向褚楚的房间迈出了脚步。褚楚却又摇摇头,讨好一样地说:“房间里有小皿……我要去爸爸房间。”
褚晁目光沉沉地凝视他,小Omega适时地表现出了羞赧,眼神乞求。褚晁才又调转脚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内,不知何时窜出来的尾巴勾了勾门,直接把门带上。
褚楚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见着了他的尾巴,马上把自己的也绕上去。只可惜还没成功,他被褚晁放到了床上。
褚晁的手握成了拳,青筋爆出,他的左手昨天才拆了纱布,伤口看上去似乎又要被绷裂。褚楚心知爸爸仍然需要推上一把,再推一把,一直推到最边上了,还要再一个力气,他才会越过那条线。
他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索性四肢并用往褚晁那儿爬。他深绿的猫眼被泪水染得雾气迷蒙,抬头,很乖很哀求地看看褚晁,又低头捧住褚晁的手,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一口伤处。
“爸爸不要伤害自己……”他含糊地说,“我想要爸爸不难过……”
他做着引诱的事,嘴上却还要说:“爸爸如果实在不想和我在一起,我,我也舍不得让爸爸为难。”他哭腔浓重,“但是我走不动了,要麻烦爸爸重新回去客房,把这里让给我……”
湿热的舌头仍然在敏感的伤口上浅浅舔舐,撩得人发痒。
这样的策略相当笨拙,但褚晁分明知道他说的话都是有意为之,要博自己心软,却仍然中了套。
他将自己的手抽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活了三十多年,心里唯一一块柔软的地方住着的人。
褚楚见他松动,立刻顺杆子上爬,喉咙里溢出本能催动的呻吟,带着一点儿无辜和忍耐。Omega的发情期是怎样一种存在,褚晁不可能不知道,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和褚楚不断涌向他的桂花香融合在一块。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情期,偏偏他只有一种出路。
褚晁的表情难以形容,他说了一声:“小楚,对不起。”
尽管未能完全解明爸爸的话的意思,但褚楚选择了“原谅”。他摇摇脑袋,主动张开手臂,褚晁到了床边,他则完全窝到褚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