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林两三下抽掉姬晓晨的皮带,啪的隔空抽了一声。
姬晓晨立马老实了,哆哆嗦嗦的趴在墙上斜着眼看着那条皮带,生怕落到自己身上。
祁东林嗤了一声,把皮带远远的丢开,又开始伸手拽他裤子。
姬晓晨又害怕又委屈,趴在墙上难过的不行:“你还想怎么报复我啊?你除了这样对我,你还想怎么样啊?你报复我也不能让家里人都知道吧?”
祁东林把人裤子褪到膝盖上挂着,手指探进内裤里摸索:“我疯了?用我一辈子报复你?”
“你就是个疯子!”姬晓晨用脑门顶着冰冷的墙壁,扭着屁股想要躲避摸索的手指,可惜只是无用功。
祁东林一开始对姬晓晨是真的讨厌,讨厌到极点,也有些恨意。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个欺软怕硬总是哭啼啼的家伙却深深的陷在他的心里,拔都拔不出去。他喜欢看他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样子,喜欢看他占了便宜得意的表情,喜欢看他工作时认真严肃的模样,更喜欢他在床上,在自己身下浪叫的淫靡。
当初想要报复的想法早已经风吹云散,如今他只想欺负他,坏心的捉弄他,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已哄着自己的小德行,爱的不行。
祁东林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讨厌的时候是真讨厌,可是喜欢的时候也是真喜欢。当他收到那束鲜花的时候心情好到几乎要雀跃起来,尤其是知道对方还给自己买了戒指,简直做梦都要笑醒,以为自己收服了这只喜欢到处乱窜沾花惹草的炸毛鸡,可是谁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和哥哥的谈话,估计只是听了一部分,便又把自己缩回到壳子里,用乱蓬蓬的鸡毛把自己裹住,硬是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当姬晓晨毫不在乎的丢掉戒指的时候,当他把酒瓶子砸到自己头上的时候,祁东林明显的发现自己在心疼,疼的让他浑身战栗……几乎比那个冬夜还要疼。
他用尽手段把姬晓晨从姬老爷子的羽翼下拽了出来,烙上自己专属的痕迹。他已经舍不得把这个人再放开,甚至一想到他以后会和其他的男人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身体里的暴虐分子就控制不住的一涌而出。
不过还好,现在两个人还是在一起,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让对方再一次接纳他……
姬晓晨终于忍不住了,他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压抑的哭喊着:“老公,我不想这样……老公,你都不心疼我了么?呜呜……”
祁东林嘘了一口气,把瘫软成一团的男人抱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休息室,把人放在床上:“知道错了么?”
“知,知道了……”姬晓晨捂着脸,虚弱身体和被自己突破的耻度让他的眼泪哗哗的流,只都止不住。
“别哭了……”祁东林被哭的心疼,他扯了一把面巾纸糊到对方脸上,胡乱的擦了两把:“你早点认错,不就没事了么?”
姬晓晨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的没有了面子,里子也都要丢光了……
祁东林把自己脱光,拉过被子把两个人裹住,然后扛起媳妇儿的长腿,继续耕耘。
“我都这样了你还做……你根本就不心疼我……”姬晓晨没皮没脸的哭,一边哭一边踢腿,想把人踢下去。
“喊老公。”祁东林被欲望逼出一身的汗,他压低身体,眼睛直直的逼视:“以后没有外人,你只能喊我老公,听到没有?”
姬晓晨用面巾纸擦眼泪:“老公,我不要做了……”算了,反正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祁东林露出一抹笑容,闪瞎了姬晓晨的眼睛。他说:“不行,刚才受了风会着凉,如果不运动发热出汗,你会发烧的……老婆发烧老公会心疼,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姬晓晨还没来得及为面瘫的笑容震惊一下,就被人压在休息室啃了个渣都不剩。感冒是没有了,但是他也腰酸背疼的爬不起来,要不是最后他哭喊着老公不要了老公好疼啊,估计祁东林还得压着他在做一轮。
麻痹的人生灰暗啊……
姬晓晨摊成拔毛白条鸡,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祁东林洗了湿毛巾,把人里里外外的收拾干净,然后在那张微微张开的肿胀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你个傻逼,如果老子不爱你了,你还不得哭死!知足吧媳妇儿,我这么疼你,”
傻逼哼哼了两声,把脸埋在祁东林的手掌里,小小的打着鼾。
祁东林又笑了,笑的满足:“跟我好一辈子吧,你这只炸毛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