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付如年身为一个有丈夫的人,却直言问阎文觉愿不愿意和他谈恋爱,就已经很惊世骇俗了,后来岑易彦竟也站在付如年一边……
一看这一对夫夫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那宋钧想和付如年在一起,直说就行了,又何必劳心劳力做这些?
除非付如年拒绝了他……那付如年又是为什么会拒绝宋钧?
阎文觉挑了挑眉,走过去。
床上的付如年再一次往后缩了缩。
显然,这一次被绑架的事情对他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心理创伤。
阎文觉停下脚步,为两个人制造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安抚付如年的情绪:“别怕,我是过来救你的。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付如年眼睛一亮:“记得。你是……阎文觉。”
不过说出阎文觉的身份后,他却并没有直接下床,随阎文觉一起离开,反而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一半脸,只用那一双像是含了雾气,小声说:“你……你先出去。”
那声音又软又甜。
阎文觉一瞬间就想到小时候吃过的一种水果糖。
他眯了眯眼睛,心中明白现在的付如年估计什么都没穿,所以才会提出这种要求。
他干脆利落地转身,正要出去,突然听见付如年跌回床铺的声音,紧接着,付如年呼吸的声音变大了一些,还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阎文觉愣了愣:“你怎么了?”
“我……”
付如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宋钧给我下了药,每天早上,如果没有做那事儿,我就会……这样,我现在……那个地方很不舒服。”
阎文觉惊讶的看着付如年。
每天早上都会?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药?
持续多少天?
不过阎文觉并未思考多久,他突然想到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付如年两个人,当即握紧拳头。
付如年原本可以不解释这么清楚的。他说出来,恐怕是为了让他帮他……
阎文觉想起之前付如年问他要不要谈恋爱的事情。
这是他的手段吗?
但看起来又不太像……
房间中陷入沉默,只剩下付如年的呼吸声在房间中回荡。
过了好一会儿,付如年那边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他声音变得更小了,像是哼唧出来的一样,就像是阎文觉想的那样,说:“你……你能帮帮我吗……”
阎文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他趁着付如年不注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下面,软软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此春机盎然的场面,阎文觉却无福消受。
一想到这里,阎文觉就有些不耐。
他面容变得更冷了一些,视线冷冷的看向床上的付如年。
他倒要看看付如年有什么想法。
付如年被阎文觉看得有些害怕,他面色潮红,小声说:“您要是实在不愿意,我……我自己也行。”
说着,不再勉强阎文觉,直接了当地将手伸进了被子中。
一点儿纠缠都没有。
事情和阎文觉想的不一样。
阎文觉也不走,便站在原地看着付如年。
付如年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阎文觉,再一次轻声道:“您……能出去吗?”
阎文觉冷哼一声:“不能。”
这场面实在让人尴尬。
但付如年好似确实忍不住了。
他咬住下唇,死活不愿意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抑制不住小声哭泣,像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阎文觉突然上前一步。
他伸手将付如年的右手拉了出来,又拿起床头上的绳子,竟直接将绳子绑在了付如年的手腕上!
那绳子有些粗糙,系在付如年的手腕上,让付如年看起来更加脆弱。
付如年一瞬间有些迷茫,不过很快便换上惊恐的神色,看向阎文觉,厉声道:“你做什么?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阎文觉不答。
“不要这样……”
付如年软下态度,他声音小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措,又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埋怨与撒娇。
阎文觉仍旧没有搭话。
他直接将手伸进温暖的被窝中。
有些冰凉的手指触即付如年温热润滑的肌肤,吓得付如年再一次缩了缩。
“不是说让我帮你吗?”
门外。
计划这一次绑架的负责人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斌哥,老大和那位付如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们两个可好长时间没出来了。”
负责人虽然查到付如年的身份,也发觉组织内似乎要确保付如年的安全,但并不知晓付如年和组织有什么关系。
而被负责人问到的斌哥,则是阎文觉身边的手下,与阎文觉最是亲近。
他同情的看着负责人:“小王啊,我说出来你也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