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家!”古江北盯着古江南,直接的说。
古江南只是淡淡的说:“她很少在家,那个家我也极少回去,不清楚,你找她有事吗?”
“你真的不知道?”古江北不相信的问。
古江南一脸漠然的说:“不知道。”
“我对她挺感兴趣。”古江北半真半假的说,“她和以前和我上c黄的安悠若完全不一样,但她的身体还是一样让我想念,我想回味一下当时味道,你不介意吧?”
古江南面无表情,静静看着古江北,淡淡的说:“如果你可以等到爷爷百年之后,我不介意。”
古江北坏坏的一笑,不说话。
“爸爸两天后会从国外爷爷那儿回来。”古江南漠然的说。
“我知道,我会好好的陪陪他们二位老人的。”古江北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想,他们会更支持我一些,是不是?”
古江南也微微一笑,轻轻点点头,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很晚,才忙完手头的事情离开公司,古江北在喝完一瓶红酒后就离开不知去了哪里,现在知道他在经营一家射击俱乐部,所以并不像以前那样担心他的生计。
把车子停进车库,看了一眼依然静静呆在原处的那辆之前载过安悠若的车,古江南轻轻抿了一下嘴唇,他似乎没有以前那样厌恶安悠若了,而且,心中的怀疑也一点一点的加大,不过,这需要时间慢慢验证,但愿一切不是假想。
院子里很安静,灯光并不明亮,但很温暖,今天的天气一直不好,雨虽然时大时小,风却一直很猛,石墨过来帮着把院内的花糙放进了花房,院子里显得有些空落,地上有些落叶,冬日的味道越来越浓,温度也越来越低。
车库里没有古江北的摩托车,他应该不在,以他的个性,他也应该不会在这个家呆一天,出事之前,他一直是个好客而且喜欢与朋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男人,喜欢射击和拳击之类的运动。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落地灯,光线静静的落在一个人身上,她躺在沙发里,身上盖着一c黄薄被,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
是安悠若,她看来神色很不好,很忧郁,桌上放了一本书,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是一本佛经,是他一次外出的时候,在一家寺院休息的时候随手买下来的,他不看,因为他不太懂得那些文字的确切意思。
这是书房里的一本书,放在一个比较随意的地方,上面放的是一些不太常看或者根本不看的杂书,可以随意打开,却因为不看不感兴趣而很少打开的一层书架。
“你回来了?”安悠若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古江南有些意外,听她的声音好像感冒了,很是不舒服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懒懒的,倦倦的。
“好像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吧。”安悠若淡淡的,倦倦的说,睁开眼睛却并不起身,微微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没准备晚饭,不过,你这个时间回来,应该是吃过了吧?”
“还没有。”古江南在沙发对面坐下,去拿电话,“不用管我,饿了我会自己想办法,你看来脸色不好,看样子很不舒服,我打电话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不!”安悠若很反感的提高些声音,“我不想见到田海生,我不想再提醒自己想起那些画面和声音,我不愿意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
古江南顿了一下,淡淡的说:“田海生是安家的私人医生,我们古家也有,他就住在附近,我让他过来一下。”
安悠若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电话打过去大概不到二十分钟,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赶了来,人很干净,也很睿智,和古江南低声交谈了两句,看了看已经从沙发坐起来的安悠若,微笑着客气的说:“古夫人,您好,我是李加依,您还记得我吗?”
安悠若摇了摇头,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李加依也没再多说什么,走上前替安悠若试了下体温,察看一下她的咽喉,微笑着说:“看样子古夫人得去医院打一下针,您的体温很高,你发烧了,不过,打个退烧针和消炎针就可以。”
安悠若确实觉得不舒服,虽然不是很想打针,但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她似乎有些怀念医院那种凉凉的消毒液的味道。
“石墨已经回去了,我送你过去吧,李医生有一家自己的诊所,就在这旁边,虽然不大,却口碑极好。”古江南平静的说,“开车不过十来分钟就可以,前段时间李医生有事去了国外刚回来,不然,有关失忆的事情完全不必要田海生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