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之延立刻告饶说:“是的,是的,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你爹才不会喜欢我,我保证从现在开始,照着你爹爹的要求生活,他喜欢怎样的女婿,我就做怎样的女婿,可不可以?”
“呸!——”冷悦儿假装生气的扭转身子,面上却有着浅浅的微笑,向着前方走去,爹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否则不会见了她却不带她同行,不过,有沭之延陪着,她一定不会有事。
沭之延喜欢冷悦儿羞涩而浅浅的微笑,只要看到,就会一心的快乐和幸福,他开心的拉着冷悦儿的手,有些遗憾的说:“可惜我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一点也不够潇洒,否则,怎么也得和冷叔叔打声招呼,和冷叔叔套套近乎,唉,大好的机会让我给狼得了!悦儿,我们快点走,到了京城,我们去哪个什么饮香楼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赶快换身干净漂亮的衣服,在见见你爹爹,好不好?”
冷悦儿轻轻一笑,“饮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平常人是进不去的,只有皇室和一些达官贵族才可以出入其中,可惜我不知道跟爹在一起的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对了他给了我一个金牌,说不定也是皇亲国戚,我们走吧,我真有是又饿又累,万幸的是可以遇到爹,只要遇到爹,肯定可以拿到药的,吴美儿的伤时内伤,不是致命之伤,这种药不太难寻到。”
“嗯,好的,悦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沭之延笑嘻嘻的说。
冷悦儿真是拿沭之延没有办法,只能笑笑,任由他在那儿甜言蜜语的说着,那些话却让她心中甜丝丝的。
沭之延刚想接着说什么,却突然觉得胸口处一阵巨痛,嗓子眼里发甜,一口血呛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冷悦儿,冷悦儿走在他旁边,并没有注意到,他立刻将血悄悄吐到一边,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和冷悦儿有说有笑的前行,只是突然间,心里头多了一份担忧,如果他出了事,悦儿要怎么办?
冷悦儿觉得沭之延的手突然紧紧的握了她一下,似乎有什么事情,侧过头看了一眼沭之延,发现他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担忧之色。先是一愣,续而微微一笑,以为沭之延是担心她爹爹不喜欢他,于是笑了笑,说:“你不用害怕,我爹爹为人最是何其,从来不和人发火,我娘常说,爹是个脾气最好的,最会迁就人的。”
沭之延乐呵呵的一笑,说:“有悦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冷悦儿真的没有注意到在沭之延唇边有意思未曾擦去的血痕,她并不好意思盯着沭之延看。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山外后二人租了一辆马车,顺利到了京城,凭着那块金牌,他们很容易的在饮香楼住下,吃了顿好的,又被安排到了对面饮香楼的客栈休息,妹妹睡了一觉,到了晚上冷梓伟回来的时候,二人已经精神不错的坐在饮香楼的二楼候着。
(图片残缺)受了重伤,正巧殷姐姐在,就请她帮忙,殷姐姐说需要几方乌蒙国的药,一时没有别的办法,就想到跑这儿来找自己的父亲帮忙。
听了女儿的来意,冷梓伟微微皱了皱眉,想了想说:“这是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主要是现在——这样吧,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想想办法。殷姑娘所说的药只有乌蒙国有,此时去取,一则是时间来不及,二则你们也过不去,但是,这种药,皇室里有,我去求求锐王爷帮帮忙。”
“锐王爷?”沭之延一旁脱口说,“是不是那个只做了一年皇上的锐王爷,难道今天与您一起的就是锐王爷?!果然是个出色的。”
冷梓伟微微一笑,说:“此时世局不稳,皇位交替,事情太多,你是悦儿的朋友,我不想你在这儿吃亏,所说几句。到了京城,要学会少说话,也要记得不多看不多说,那人是不是锐王爷,我也不知道,也是刚刚失了嘴,多说了几句,你莫要记在心中。”
沭之延立刻恭敬的说:“之延记得了,是之延多嘴。”
冷梓伟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半年多不见,你瘦了许多,在叔叔家住的可好?一直没能与你联系,也是为父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抽不出时间,想着是你的亲叔叔,一定不会薄待你,”
冷悦儿轻轻一笑,慢慢的说:“悦儿一切都好,爹爹不要担心。”
冷梓伟也不多问,也是没起疑心,看了看沭之延,这小伙子长的眉清目秀,眼眉间也不猥琐,瞧着不错,笑了笑,客气的说:“沭之延是不是?呵呵,沭家也是云江县的大户,送悦儿过去的时候,见过你们沭家和赵家的门面,是属一属二的。你是沭家的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