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钞票扔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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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一切的光线都被黑暗所遮挡,男子略显冰凉的手滑开女子的睡袍,单手将女子的两只手固定在头上,女子被冰凉的空气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修剪得整齐的指甲,饱满的指腹,如蛇一般在女子的身上游走着。
女子的肚子有些微微拢高着,她呼吸不稳定的艰难的说着:“家平,小心孩子……”
她身上的每根汗毛都肃立了起来,整整齐齐的暖流一阵一阵的流窜全身。
孩子?
沈家平听见孩子的时候,手下倒是顿住了一下,而讥讽嘲弄的看着躺在c黄上的女人,然后俯首咬在她的胸前,女子闷哼一声。
他的全身都是冰了,就好像是个死人一般的没温度。
手指优雅的顺着她的脸滑下到脖颈,然后是胸口,慢慢慢慢往下蔓延……
房间里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
然后很久很久 ,传来女人的喊声。
女人的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痛苦的抓着沈家平的手臂,涣散的目光,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的手臂。
疼,无言的疼……
她能感觉到鲜血顺着她的腿流淌了下来。
瞬间,陷入死寂。
沈家平的手指感受着那血液所带来的粘稠感,眼角有一丝笑意迸开。
季凝,知道什么是地狱吗?
现在我送你下去,要是不够,我可以在补上一脚,一定要送你直接入十八层。
女人痛苦的弯曲着身体,长长的头发遮盖住满是汗液的小脸。
沈家平取过她的一缕头发把玩在手间,细细去嗅她发间的香气。
他弯下身子。
“季凝,疼吗?”他的眸子象是一颗黑色的珍珠,散淡着恶毒的冷意。
季凝点点头。
他的手从她满是汗水的额头滑下,滑向她的肚子上,然后温柔的抚摸着,然后重重一压……
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看着流淌得越来越快,满c黄的血,满意的从c黄上起身,整理整理衣服。
“你,再疼也不会有我疼。”
门外的阳光透过门板流淌着进来,屋内被染上了一层名为阴冷的空气,袭击着她的身体,而她的面孔就在这阴影之下微妙的覆盖了一层暗影。
她眼角有泪。
其实从一开始不就都知道了嘛,女人淡淡的笑着,闭上眼睛笑着……
沈家平,我一直都知道的。
命运(一)
沈家平的成长之路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个人也许他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流浪。
母亲去世之后,那些钱又被他扔了,在医院躺了几个月身体才慢慢转好。
沈家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贵夫人的脸,一辈子都不能忘。
回到家中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叫住他。
“家平……”
沈家平停住脚,他已经猜到来人要说什么了,他可以从一个的语气中听出她想表达的。
果然,上了一些年纪的居委会大妈满脸的难色。
“家平啊,本来呢,这房子是政府借给你妈妈住的,你现在又这么大了,你妈妈也走了……所以……”
来人说着不靠边的话,沈家平到底是沈家平,幽暗的眸子一转。
“我马上搬。”
那人欣喜,不过眼中马上又带着担心:“你要去哪里住啊?你不读书了?”
在这一片,谁不知道沈家平那是天才,读书的天才,可惜啊,没摊上个好人家。
沈家平的唇角不屑的轻轻扯开。
他抬起眸子直直看向来人,那人心里一惊,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一个孩子眼里怎么会有着毁灭的光?
沈家平转过身子快速消失在楼道里。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么的无情。
钱,可以买到一切。
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钱与权,有了这两样你就可以俯瞰着这个满是乌烟瘴气的世界,可以轻易的去置人于死地。
那种痛他永远不会忘。
手中抓着杯子竟然被他狠狠捏碎在了掌间,玻璃片刺入手掌中,这种近乎残虐的疼才能使他不能忘记母亲的恨。
有朝一日,这个仇,他沈家平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
胸膛中潜伏跳动的脉搏,这就是生命的证明吗?
即使在卑微,即使被人随意的践踏,他也要活下去。
沈家平看着血ròu模糊的手掌轻轻扯着薄唇。
一缕艳阳难得的从封闭的窗子中照射进来,透过那细小的fèng隙,轻轻柔柔的打在地上,在地上折射出一条影子,拉锯在整个房间之中,仿佛在嘲笑这个世界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