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条帕子塞住她的小嘴,他小心地脱下她身上的礼服裙,然后,按住她。
*
宋思露他们吃完的时候,看表,快七点了。他们五点出来吃饭,吃了两个钟头。
自助餐要慢慢吃,烛光晚餐更要慢慢吃。
鲁仲平对吴俊泽使了个眼神:你说那对在包厢里的,是不是真的在吃饭?
吴俊泽想都不用想:男的肯定在吃,女的就说不定了。
这里可是高档场所,怎么可能只是吃饭!
要说不符合的,只有他们三个,老老实实吃了两个小时的自助餐。
“我们几点去?”食材已经塞不进肚子的鲁仲平问。
“这里开车开到那边,至多十分钟。我想,他会选择八点才带我们去,到时候刚好赶上颁奖典礼。”吴俊泽思摸着。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鲁仲平这会儿终于搞明白了,人家杜老同学今晚的目的是包厢的吃,和去参加什么商宴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想想,人家杜仙人本来就对参加这种东西兴致缺缺的。
宋思露突然若有所思的,问了句:“杜老师很想我姐姐怀孕吗?”
总是做,肯定会怀上的吧。
吴俊泽和鲁仲平于是都在努力想着她这个问题。
“要是我,先享受一年恩爱再说吧。反正年纪又不大。”鲁仲平说。
吴俊泽挠着脖子:“你杜老师,有这个本事,想让人怀,想让人不怀就不怀,不带套都没有问题的。”
宋思露被他这话隔应道:“这么说,我姐嫁给杜老师,得被杜老师吃的死死的。”
另两个人给她个眼神:你居然现在才知道!
后来,被他们料中了,八点差不多的时候,杜玉清给他们发来了短信,让他们打车先过去会场。
包厢里,宋随意羞的要去死了。
她居然和他在家里以外的地方整整做了三次,三次,其中两次还是高潮。说起来还是她自己找的,谁让她第一次高潮后冲着他喊:你别碰我。
好了,于是再来一次更高的高潮。
杜家长对此一点都不觉得愧疚:自己的教育方式向来如此。你越不要我越要。
礼服裙没有办法自己穿,他帮她穿着。宋随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杜大哥,我们不会迟到吗?”
“不是我们去领奖。”
“你没有想过进去吗?”
“我们只进去十分钟吧,看完人就走。”
又不关他们的事,他们要去里面凑什么热闹。杜仙人眯眯对诡秘的眼瞳。
☆、继承人
全市瞩目的颁奖盛宴,在邻近江畔的五星级酒店里举行。这里可以望到夜晚下倒映城市霓虹的江水,游轮也是一大景点。
坐车来到这里时,宋随意下车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城市有这样美的一面。她站在那儿,看着一丝呆。
肚子吃的又有点饱。宋随意叹口气,拿着拐杖绕过车头,帮着他下车。扶他下来时,她不由说了一句:“杜大哥,你的腿不是有时候不疼了吗?”
杜玉清的手指登时在她额头上的刘海拨了下:“谁和你说的我腿疼?”
宋随意的眼睛望到了在台阶上等着他们两个的吴俊泽他们。吴俊泽好像收到了她发来的信息,背过身咳嗽一声:你别拉我下水!
“我猜的。”宋随意回头,撒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十分愚蠢的谎。
哪里需要她说,看她眼神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杜玉清握住她的手说:“那你应该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的腿不疼了。”
宋随意呵呵,呵呵,傻笑两下。
不说话了,毕竟迟了。几乎所有的宾客都已经到席了。他们一行走进去的时候,主办方正打算让人关闭大厅进出的门。
签了到席的名字,杜玉清问了主办方的办事人员:“徐先生有来吗?”
“徐先生?”
“徐朗枫先生。”
站在他后面的几个人同时讶异。
宋思露简直是不能想象起来,怎么,姐夫为了她,是带她来见救命恩人了吗?
鲁仲平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了:这干嘛了呢!
吴俊泽喂一声,搭住杜玉清的肩头:“你知道他要来,才来的?”
“是。”杜玉清道。
“为什么?”鲁仲平叫。
杜玉清冲他望一眼:“你不是和他很熟悉吗?发小见面都不高兴?”
“哪里来的发小,亲戚。亲戚小时候都常见面,很奇怪吗?”
宋思露听他们来来去去的对话,终于搞明白了:鲁仲平是徐朗枫的远亲,所以不同姓。但是,小时候好像就读同一所小学,市里的重点小学,很出名的那个实验五小。这不两人被称为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