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误会。是你主动要求和我讨论他的腿的。再说,你是医生太太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害羞成这样。对了,就因为你这样,我基本可以判定,他在上你在下。”
要不是为了他的腿,宋随意这会儿就转身走人,并且在心里诅咒某人祖宗八代的。
“这有什么关系?”宋随意粗着气问。
“有,当然有关系。要是他的那条腿一会儿就疼,怎么长期在上面和你做这种事。”
晕死!被吴某人这样一说,真有些道理。
吴俊泽眯眯眼,又是一脸的狡猾相:“我看你们,是不是现在每天都做,每次挺长时间的?看来你这味药挺有效果的。”
宋随意不管他了,转身离开之前,冲他点了下头:“谢谢你,吴教授,虽然我觉得你根本不叫教授,你是写小说的吧!”
见这丫头气冲冲走了,吴俊泽只能是无辜地挑下眉头:他哪句话说错了。每一句都是有科学论证的,句句在理的。
李谦锋看着也是笑谈:“没想杜老师的太太,结婚后都一直这么害羞的。”
别人不知底细,只看杜玉清外表斯斯文文的,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靠近杜玉清了解杜玉清的人,却都知道,杜玉清压根不是外貌上那样,杜玉清本质上脾气也不太好,而且,做事雷厉风行,很是霸气。否则,以性格过于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社会上出人头地,恐怕早被人弱ròu强食了。
有个害羞的妻子怎么不好了。吴俊泽觉得蛮好的,他都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老同学怎么乐在其中了。男女双方,总得有个主动。要是都主动,反而不好玩了。
宋随意走出吴俊泽的办公室后,气得是不行了,都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来找妹妹宋思露的。一肚气之下,她离开了医院,连宋二叔都抛弃到后脑勺去了。
虽然被吴俊泽这无厘头的话给气得又恼又羞,坐在车上,宋随意仔细想了想。她种花的,知道花可以治人心病,让人病情好的快。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她的杜大哥得的是心病,或许,她可以用花来给他治病?
这样一想,仿佛问题迎刃而解了。宋随意改乘公交车,去了柳晴的花店。
陪女儿参加完上午活动的柳晴,带着佳佳回来,在花店门口碰上了宋随意。
“怎样,好些了吗?”柳晴上下打量她。
宋随意举举自己的手臂以显示自己很强壮:“早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柳佳佳的小眼珠咕噜咕噜转:“随意姐姐,你是不是和杜医生现在都一直在一起?”
说到他不愿意来见小朋友的事,宋随意尴尬地笑笑:“他很忙,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可我去了医院,听那些医生说,杜医生都请假了在家照顾你。”
宋随意连忙弯下腰对小朋友解释:“怎么可能呢?你看,他现在和我在一起吗?”
柳佳佳笑了起来:“随意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妒忌,只是问问。”
宋随意回头,看了下柳晴。
柳晴的脸闷着。
这母女的问题看来还是没有解决。
宋随意牵着柳佳佳的手进了屋里后,带了小朋友去看她种的些花:“你看看,喜欢这个吗?”
“这个是什么?”柳佳佳问。
“向日葵。你在学校里画画没有学过吗?”
“我知道是向日葵,但是,随意姐姐你给我说说吧,向日葵有什么特别的。”
“向日葵,就像是你。”
“我?”
“对。我在你这个年纪,偶尔也很郁闷的,因为我妈妈不在,我整天会想,我妈妈去哪里了呢。是不是和你想爸爸一样?”
柳佳佳疑问着:“随意姐姐没有妈妈吗?”
“对,没有。所以你很幸福哦,从小有妈妈陪伴。没有爸爸也没有关系,因为在你这个年纪,本就该像向日葵,每天对着阳光成长,对未来充满信心。”
“信心?”
“我那时候整天想的就是,不管我妈妈死了没有,只要我努力,那么总有一天,她一定能感受到我。你要让周围人都感觉到快乐,你释放出来的阳光,才能更加灿烂,能发现你的人才能发现到你。”
柳佳佳死有所思的。
柳晴在厨房里做饭,听着外面她们两个断断续续说的话,说真话,论谈心的本事,她比宋随意差多了。
谁也没有想到,在三个人准备吃饭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
方永澳的车停在了花店门口,他一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