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激素成野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连解释都没有,身下狂抽猛打,发了疯一般恨不能将她弄死在c黄上。“贱*人,养你到大,不读书不学好,就会勾引阿爸。说!你是不是个淫西……”
“啪——”一巴掌抽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红通通一道印。
要死要死,差一点害得自己缴械投降。他粗鄙堕落,什么恶心脏污的话都说的出口,大约要在白纸上泼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着他一同坠落才安心。吮着她的耳垂低语,“就知道哭……不喜欢爹地diao你?”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呜呜……你滚,你滚开……”温玉快被他杀死在c黄上,一双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乱踢乱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寻一个解脱,却都是徒然,因他占领着她的心,无论是暧昧迷离的夜,或是吵吵闹闹的午后,他占据着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她的一切一切,她早应该臣服,俯趴着任他凌虐,如同虔诚教徒感谢上帝赐予。
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行,爹地走了,宝贝不是好空虚?爹地不舍得。还有……”灯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琐,“宝贝不是讲,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温玉掐他捶他,“死变态,咸湿佬——”
陆显还在角色中,“连爹地都骂,没礼貌。要认真教训你。”他说到做到,格外认真,凶猛的动作打桩似的击碎她,凿穿她,令她再没有力气多说一句,唯剩下娇得滴水的吟唱,断断续续,百转愁肠。而他越战越勇,杀人放血的气势,铁人三项赛的毅力,不管时针分针怎样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时间禁锢在身下,澎湃昂扬,永不止。
他坚持不懈都向最紧要一点进攻,温玉的身体似煮熟的吓,粉红地透着情与欲,猛然间一抖,靛蓝色传单被沁成深褐色。电流从他的腰眼直击天灵盖,最终也被她逼得无法,只好鸣金收兵。享受过后再吻过她一回,调笑说:“哭什么,不过就是发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温玉面薄,哭得伤心,再也没脸见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么能那么坏……”软绵绵没力度,更像是撒娇诉委屈,再是石头一样的心都被这哭声化成水,更何况是陆显——一头看见她就迈不开步子的禽兽。
“好好好,我坏,我坏,都怪我——”握住她纤长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边亲吻,他腆颜,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丢面,最多下次换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泪,呜咽着说:“每次都那么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陆显反驳得理直气壮,“谁让你那么小,你松垮垮我也没兴趣啦。”
“禽兽——”
“好啦好啦,我阿玉这么美,六十岁也一样迷人。”
她咕哝,“大话精。”
“再多大话也只讲给你听。”翻过身换成他在下,她绵软无力的身体俯趴在他胸前,汗湿的肌肤紧紧纠缠在一起,莫名的,风雨过后的亲昵。
温玉突然记起前仇,恶狠狠拧他腰侧皮ròu,“你讲清楚,谁是贱*人?”
反射弧奇快,陆显立刻认错,“我是贱*人,我最贱,我阿玉最靓最纯洁。”
温玉仍是拧他,“你的话怎么都那么脏。”
“你不喜欢,最多下次不扮爹地,扮……你做我阿妈咯……”伸手去探她的ru,笑嘻嘻说,“我阿妈个nai都是我揉大。”
“拜托你收声好不好?同你讲话真是……算我自找,无可救药……”
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温玉的呼吸平复,抚摸他外表健硕的右臂,轻声问:“这一星期有没有按时吃药?还疼不疼?”
陆显环着她的手紧了又紧,鼻尖微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同我阿玉在一起,捅一刀都不疼啦,何况这个……”
他抱着她,已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写完很后悔
我太……我会被骂的
66是我老婆
第二天一大早见不到人影,他抖擞精神要去大宴三百桌,为鱼跃龙门登临一脚,更为昭告天下,这片地从此写我陆显的名。
爆竹哔哔啵啵乱响,土到掉渣的酒楼门面,来来往往扯着嘴角假笑的人仿佛生活在五十年前,拱着手谄媚,大佬大佬,大运恒通,多多关照啊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