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痛,却也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亢奋。
特别是,体内,那让人根本无法忽略的充实存在,让人思绪很难再保持冷静。
她的理智告诉她,要保有尊严,但是,她的身体,却说不。
两股力量,在拉锯着。
而他,不给她时间考虑。
他的男性象一柄利刃,已经穿透她身体最深处,不让她反抗,用力捣入,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力度捣得她连胃也扭成一团。
很痛,但是,能给人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宋予问,说,你不会再找那个小白脸了!”他已经把她压在沙发的靠沿上,抬高她的腿,一次又一次的凿入她的身体,逼她点头。
但是,她就是发倔,咬了牙。
身体的屈服,不代表心灵。
那还没断奶般的小白脸就这么迷人?
他很恼,那股很想征服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席卷着他。
他进伏猛烈跃动,她的背脊翻扬,两个人的身,在他的紧箍中,凌乱纠缠。
强烈的摩擦欢愉,使他浑身无一不亢奋。
一室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他的,也有她的。
最后,苏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让他来不及,已经——
她起来,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大腿。
方才,他太急进,居然射在她体内。
结婚五年,他第一次没有避孕。
到厨房,倒了一杯冰水给自己,她打开橱柜内的药箱,取出紧急避孕药。
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做事,一向很有准备。
她说过,她不想再生孩子,也绝非口是心非。
吞完了药,那杯冰水,她慢慢地喝,慢慢地喝,直到那因为方才的(性)爱而加速的心跳,开始逐渐缓慢静下来。
身体得到了餍足,他也冷静下来了,发现不对劲。
“宋予问,你晚上抽了什么?”他追到厨房,问她。
他什么没玩过,什么没试过,所以,她舌间的那股味,真的很可疑。
很象是大麻。
而且静心一想,方才的(性)爱,明明她是被强迫的,但是她身体却热得太快,不对劲。
她沉默。
“以后别给我乱碰陌生人递的烟!”他警告她,“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
很好,今天,女儿不在家,她不必顾虑太多。
“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她转过身来,用很冷的眼神看着他。
他还没回答,她已经冷讽,“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们男人可以玩,我们女人却不行?”
“对。”他很干脆承认。
他玩可以,她要玩,他就是不许。
对于他的不可理喻,她冷冷笑了一下,“不,我要公平!”
公平?
他环胸,不以为然。
“贺毅,我记得没结婚前,我曾经说过,我希望我们能彼此尊重,就算你一不小心偷了腥,也请擦干净嘴巴,别让我知道!”
“但是,你现在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受尊重。”她看着他,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明,“所以,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男女平等,你出轨一次,我就爬墙一次,你上十个女人,我就给你戴十顶帽子!”
第二十三章(VIP)
这个坟一样的婚姻里,住着两个未亡人,夫不象夫,妻不象妻,也许他很想逃,但是她不同,她不能离开、不甘离开、不想离开。
虽然,走到现在,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以后,你再敢当着我的面找女人,我就会让这段婚姻更精彩!”她的唇角笑得很冷,让他清楚,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绝对都不是开玩笑。
曾经,她对这段婚姻,也有很大的期盼。
如果,他没有背叛。
如今,如果婚姻是坟的话,那么就两个人一起埋吧,谁也休想逃,谁也休想避!
她确实不是个很开放的女人,但是,也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冲动!
他环胸,凝着她。
她的眸很冷,但是,分明一提及就怒气腾腾。
“贺太太,你很介意?”他终于开口问,因为,这个话题他感兴趣。
“对,我是很介意!”她直接承认。
他的唇骤间微扬,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在这一秒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很大满足。
原来,即使表面冷淡,她还是爱他爱到要死呢!
但是——
“我很怕死,我很怕得病。”她语气平淡的阐述事实,“我不想说人坏话,但是,晴旋那种女人确实和野鸡没有区别,只要口袋够满,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病?而和她上过c黄的你,有没有被感染上性病?所以,我很介意你的清白,无比介意!”慎重声明!